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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珂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现下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漂亮的眉眼皱起,抬脚就往那儿走。
张蓄没想到她有这举动,又不敢直接捉住她,只能满头大汗地跟上。
“你这样不……”
她刚来到梁枕身边,还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蓦地被人反扣住了手。
男人的手掌粗硬,大出她一圈,轻而易举地就整个包裹住她细瘦的腕骨,热意蓬勃地贴紧她温吞的脉搏。
血管突突震颤了两下。
突如其来的皮肤接触直接逼得南珂咽下了嘴边的话,转动着手腕挣扎,却被人更重地捏紧了。
“不关你的事。”梁枕偏头看她,声音里冷意明显,带着警告的暗示。
南珂简直要因为他的态度气笑,明明是他好玩一样把她叫过来,现在又让她看着这样一副倚强凌弱的场面还不让管,难不成是为了故意恶心她的?
“我——”
“我说了和你无关。”梁枕再一次打断,捏她手腕的力度都加大,快要把那块桡骨掰碎一样用力。
就这么几秒,前面哭得可怜的小姑娘已经抽抽噎噎地道了歉。
“对不起,王老板,是我错了,请您原谅……”
“嘁,这还差不多……”
闹剧好像画上了句号。
南珂却对这场面厌恶至极,好在她动静小,没多余的人注意到她和梁枕的举动,她得以用力挣开他的手,转身穿过这鱼龙混杂的场面,推门出去。
梁枕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南珂还在。
她坐在大厅深红的皮质沙发上,这会儿倒没了那副挑剔的样子,坐得随意又烦闷。
梁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长发披肩的背影上看出烦闷的,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走到她身边。
“还留在这儿,是真想在这儿吃?”
南珂本就憋闷,还听到这样无事发生般的话,气得嗤笑一声,语气嘲讽:“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吃饭。”
梁枕眼底的笑意逐渐淡下去:“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我可是有正规经营执照,又没违法犯罪。”
南珂讨厌他胡搅蛮缠的样子:“和这个无关,刚刚明明就是那个男人的错,去调监控不就一目了然?为什么要合起伙来逼迫一个小姑娘?”
面对她振振有词的指责,梁枕只是嗤一声,语气照样很淡:“入职前我就和她们说过了,合同上也写清楚了,在这种地方上班就是免不了会受到客人骚扰,让她们想好了再来,这是她自己同意了的,今天明明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她却直接泼客人一身酒,要是所有人都这样,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他说得轻巧随意,语气里没半分怜悯和同理心可言,一瞬间让南珂想起那些她之前只在京市看到过的眼里只有利益的资本家。
没想到这小县城里也有人学到真传了。
她忍不住反唇相讥:“做这样的生意,挣这种钱也不嫌拿着心慌吗?”
梁枕往沙发靠背上一坐:“挣到钱不就行了?谁会在乎钱是怎么来的?没有的时候,估计都会想要疯了吧?”
他说着挂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底凝起一片寒意。
南珂觉得自己被他的话冒犯到了,偏偏又被他说中——她现在就是疯了一样的想要钱。
她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正事不做跑来掺合这个地方的事做什么,原本她就打定主意,绝对不要陷进这个荒芜的小县城里的。
差点都要忘了。
南珂平复气得剧烈起伏的呼吸,不想再和梁枕说话了,提了包就要走。
但那人还不怕死地在身后叫她:“客不请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点燃南珂心里的火苗的最后一把柴,她怒气冲冲地从包里翻出来两张红色的纸币,快步转身回去一把拍进他手里,啪声清脆炸开,怕是把人的皮肤都拍红了一大片。
“不用找了,也别再来烦我,因为我没兴趣和你这样的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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