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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进去!”押送之人大手粗暴的一推,慕挽歌脚下踉跄了几步,“咚”一声便摔倒进了一座地牢里。地面透着森冷的寒意,浸过衣袍,缓缓地渗进她的肌骨之中,冷得慕挽歌微微打了一个哆嗦。慕挽歌低眸扫了一眼自己脚踝处被蹭破的皮肤,眼神深邃了几分,抬眸冷冷地看向面前那凶神恶煞之人,眼底暗光涌动。
“看什么看!”正在为慕挽歌所在这座牢房上锁的狱卒狠狠瞪了慕挽歌一眼,恶狠狠地吼到,“只要进了这个地方,想活着出去就难了,管你以前身份多么尊贵,到了这里,你也算是一个死人了,所以,你他妈再用那种威胁阴冷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你!”那人说着狠狠地敲打了一下牢门,带着警告性的意味,眼神凶狠得恨不得进去抽慕挽歌几个耳刮子。慕挽歌冷冷一笑,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当初她如日中天时,个个都贴上来,现在她一落难,连只狗都可以对她冷言呵斥。
“你通敌叛国,乃是死罪,是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了。”那人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在圣上提审之前,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不然……老子有千万种的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那人说着狠狠剜了斜坐在牢房中的慕挽歌一眼就大踏步地离开了地牢。
慕挽歌嘴角一抿,弯出一抹冷硬的弧度,眼中寒意阵阵。她慢慢从地牢里阴冷的地面上起身,缓缓向着牢房里那唯一一张冰冷坚硬的木板床走去,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床面之上。
除妖司的地牢,向来就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地方,这里之所以会这么安静,安静到令人心慌颤栗,就是因为管道这里的人只怕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吧?就算没死只怕也是半死不活的只掉着一口气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尖叫哀嚎呢?
慕挽歌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深邃了几分。右相必定不会放过这次将慕府一举歼灭的机会,所以无论如何,这次他都会尽全力的将她和父亲咬死在这件事情上,而她现在又被困在这个除妖司的地牢中,要逃出去也是难如登天。要知道,这除妖司汇聚着北辰国各色的高人异士,地牢的外面也是经由特别的能人布下了固若金汤的结界,若要从外面强行闯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她若要从这里面逃出也是不可能,就算她依仗着如今已达洞虚的修为,也是不可能……因为在这里,修为达到她这个境界的,那可不少。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了几分,手背上青筋隐隐跳动,难道,这次她就要乖乖地呆在这里,束手无策,等着他们将她送到砧板之上,任他们宰割么?
那是不可能的!她慕挽歌从来不是被动之人。可是……这次究竟要怎么做呢?这事越拖就对右相他们不利,因为那证据毕竟是经不起深一步的推敲的。所以,右相他们一定想速战速决,趁着这事还未查清楚前,最好就能将她和父亲通敌叛国的罪名死死扣在她们的头上,然后将她们处死,想必……圣上心中也正是此想法吧。
慕挽歌在哪冷硬的木板床上缓缓躺下,面朝着潮湿肮脏的墙壁,缓缓闭上了双眼。
这次,究竟怎样才能破了这个杀局呢?她被死死地困在这个地牢之中,绿茵她们也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狱中严加看管,所以,大家都是没法脱身的,而外面的人想来也是无法从这里面得知她半点消息的,那么,这次该怎么办……“咯吱”一声,身后的牢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慕挽歌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侧耳听着身后的动静。来人故意放轻了脚步,似乎怕打扰到她,他脚步落地轻而小心,走了几步,在慕挽歌身后大约一米多处停了下来,并没有说话。
慕挽歌心中诧异,缓缓起身,转眸看向身后,猛然陷入了一双碧海蓝天般温柔如水的眸子。
“你……你怎么来了。”慕挽歌将目光从那双蓝眸上移开,低声问道。看着那双温柔的眸子里的哀伤,慕挽歌心里难受。
“自然是跟着本殿下来的!”一道轻浮而又傲慢的声音冷然响起,随之,一个穿着紫色华袍的男子从一个阴暗的角落缓缓走了出来,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冷冷地看着慕挽歌。
慕挽歌眉眼一沉。
“你以为就凭他的分量,能够来这里见你一面么?”北辰烈脸上挂着满含优越感的笑容,一双桃花眼闪着灼灼亮光的看着慕挽歌,嘴角笑意寒凉,“他就像一条癞皮狗一般求本殿下带他进来见你一面,唉……”北辰烈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幽幽而来,含着不屑的冷然笑意,“本殿下心地善良,所以就带他进来瞧瞧你,毕竟他是我的好七弟呢。”
慕挽歌只觉得那一声“癞皮狗”就如同钢刀一般狠狠戳进她的心中,让她的心忍不住痉挛起来,他那般美好的一个人,北辰烈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那个家伙又凭什么那般说他!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紧,目光一转,轻轻地看向站在她一米多远处的北辰卿,目光往下一扫,他的手一如既往的紧攥着袖袍边缘,用力到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着,极力压抑着什么。
“哟,我这么说他你似乎不开心了?”北辰烈扫目看见了慕挽歌眼底的怒意,嘴角一勾,声音含着调笑的意味。
“所以你最好闭嘴!”慕挽歌声音冷然,双目冷厉的看着北辰烈,嘴角凝固着冷硬的弧度。
北辰烈面色一窒,鼻翼微微扇动着,一双桃花眸死死地瞪着慕挽歌,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看得出来,对于慕挽歌这一声厉喝,他心中已是怒极,只怕下一刻就会爆发。
“你说什么,你给本殿下再说一遍!”北辰烈往前疾走了几步,双目喷着愤怒地火光,骇然的看着慕挽歌,脚步更是直往慕挽歌逼近了几步,眸中一片危险。
“我说你,闭嘴!”慕挽歌眉眼不动地再次重复了一遍,声音冷冽。
北辰烈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手背青筋鼓起,他猛然举手,挥掌就向着慕挽歌砸去,撩起慕挽歌鬓旁的碎发。
可就在那一刻,原本站在一旁的北辰卿疾步上前,猛然就一下截住了北辰烈挥向了慕挽歌的大掌,他眉眼低垂,抿着唇不发一言。
“放开!”北辰烈冷喝,“你这个废物,有什么资格阻止本殿下!”北辰烈说着手腕一动,横腿一扫,携起一股厉风,直逼北辰卿的面门而来,北辰卿无法,只得错身躲开,北辰烈猛然攻上前,速度极快地一把掐住了北辰卿的脖颈,用力一推,北辰卿脚步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咚”一声便重重地撞在了牢门之上,北辰卿眉头一皱,鼻中溢出一声闷哼。
“你再忤逆本殿下,别怪本殿下不念及兄弟之情。”北辰烈掐在北辰卿脖颈之上的手缓缓收紧,眼中闪过一抹嗜血之光。
北辰卿瞳孔微微一缩,眸中微微闪过诧异之色。北辰烈的修为比以前高了不少,他竟完全不能与之匹敌。为什么,短短时间内,他的修为竟然进步如此神速,为什么?
北辰卿面色不过一会儿就已经憋得通红。
“北辰烈,你住手!”慕挽歌急冲上去,挥手便抓向北辰烈扼着北辰卿的手,北辰烈眼中阴鸷一闪而过,反手一抓,疾如厉风幻影,一把便抓住了慕挽歌的手腕,力道大得慕挽歌黛眉微蹙,双眸冷然的看着北辰烈。
“不自量力!”北辰烈抓着慕挽歌的手用力一推,慕挽歌后背就猛然地撞在了铁牢门之上,他身子前探,双目泛红的看着慕挽歌,幽幽叹道,“啧啧,现在看来你们还真是般配,不过这个样子,可真是让本殿下厌恶!”他瞳孔一缩,闪着针尖般冷冽的光芒。
他嘴角勾起嗜血的光芒,身子前倾,薄唇凑到慕挽歌的耳畔,声音低沉,“慕挽歌,这个瞎子究竟哪里比得过本殿下?你的眼光,可真是差透了!”
“北辰烈,你放开她!”北辰卿感觉到情况不对,骇然吼出了声。
“放开?”北辰烈嘴角微挑,勾着冷笑,“你觉得本殿下会听你这个瞎子的话?”北辰烈说着扼着慕挽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慕挽歌眉头微皱,额头隐隐渗出冷汗,北辰烈的力量强了不少,在他手下,她竟然该死的反抗不了!
北辰烈眼中笼着一层阴霾,嘴角挑着邪笑,“你既然这么在意,我不介意像当初毁了那个女人一样毁掉她。”北辰烈声音低了几分,透着一股阴冷的味道,直直地让北辰卿身子微不可察的一颤,毁了她,想毁掉那个女人一样,北辰烈,他……怎么做得出来!怎么可以?
北辰卿的手缓缓攥紧,手背青筋鼓动,他抵在铁牢之上的身子更是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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