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淑妃娘娘扬声笑道:“承熹嘴甜,回宫这些日子总是能讨我们欢心,小世子也伶俐可爱,我才不舍得放他们出宫去住呢!贤妃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淑妃想得更深一些,兴许是她在宫里呆了许多年,见过的腌臜事多了去了,所以惯爱把人往坏里想——这位大皇子妃,果然和她的夫君一样不是善茬!今日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敢提到徐家与前驸马,就怕惹承熹不喜。她却开门见山提的就是这句,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
贤妃娘娘笑容淡淡,语气凉凉说道:“宫外头是非多,不知有多少心思叵测之人。承熹性子软和,没人看顾着怕是会受了委屈,还是在宫里住着好。”
听到“心思叵测”这词,大皇子妃眸色微闪,笑笑又转了话题:“这驸马是惩治过了,可妹妹却不打算给那狐媚子点颜色瞧瞧?”
承熹静静听着,不知这话该如何答。却听淑妃突地冷笑一声,声音抬高呛声道:“三媒六聘才能为妻!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私自许了人,任她说破天去都做不了徐家的少奶奶!”想起承熹以前跟她说过的那话,当下觉得那话甚合自己心意,厉声又道:“聘则为妻奔为妾,淫奔——为贱妾!”
这番话声色俱厉,淑妃又向来妆扮鲜明,深红色的唇脂平添许多气场,一双杏眼画上长眉,平时笑闹时娇俏得像个小姑娘,这时候冷着脸却让人不敢直视。
一番话虽不是针对在场的任何人说的,可听来只觉咄咄逼人,听得在场所有人都肃了神色。长辈们尚且如此,小姑娘们更是低眉顺眼喏喏不语。
她的母亲明夫人重重拍了下淑妃的手,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这明明是太子的钟粹宫,她却喧宾夺主不好,拍了拍她的手以作警示。
淑妃稍稍敛了神色,垂着眼不想说话了。
皇贵妃和贤妃娘娘却浑不在意,近些日子宫里没人敢明面谈论徐肃这个前驸马,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倒觉得有些解气。她们膝下没有子女,从小把承熹当亲闺女一样疼,眼睁睁看她受别人的委屈,实在有些不忿。
承熹心思更细一些,觉出淑妃神色里有些莫名的忿忿。平日里她的张扬肆意都极少在生人面前显露,今日也不知怎的性子这般急了。就连她的母亲明夫人,都握了女儿的手轻轻摩挲,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看着明夫人握着淑妃的手细细看去,神色若有所思的模样。承熹看得心中暖暖,想起自己出嫁后每次回宫,母后也会翻来覆去、细细地看她的手。
听母后说女子的年龄心事全写在一双手上:细腻柔嫩说明养尊处优,粗黑涩粝是为日夜操劳;女子手白且经络分明说明身体抱恙;手背筋骨突兀说明经常生气……
这还只是说女子一双手的形态,至于手相纹理更是有万千说法。
每次她回宫,母后都会抽个空子握了她的手细致看,每次都笑着说:“端从这双手看,承熹你在徐家一定过得不错。”
承熹每每也笑着宽她的心:“事事都有人看顾着,皓儿也从不淘气,母后放心便是。”
她心中暖热一片,兀自出了会儿神。许久才察觉暖阁内无人说话,落针可闻。看冷了场,承熹也没了兴致,推说自己吹了凉风有点头疼,想要起身离宴。
看她起身要走,大皇子妃也站起身来走近,压低些声说道:“承熹,你兄长与你多年不见,甚是想念。你若是哪日得了空子,便出宫去我府里走走,我与你兄长定亲自相迎。”
承熹笑着应了,率先离了席出了暖阁,临行前还交待了小丫鬟与承昭知会一声。
没走两步,淑妃娘娘也跟了出来,喊住了她同行。
好好的一场洗三宴,被搅合得不欢而散。淑妃从枝头捻了些碎雪,觉得太冷又赶紧抖掉了,皱着柳眉抱怨道:“我还想多听母亲说说家中的事,这人也不知做什么来的,说的什么话!”
话中隐含了许多思家之情,承熹低垂眼掩去了眸中同情之色——淑妃虽是四大妃之一,可身在内廷作为宫妃想见家人也是极难的。淑妃性子又跳脱,想来比别人更想家。幸好这宫里皇嗣少,没有那些明争暗斗,淑妃也算是多些能说话的姐妹。
思索须臾便温声道:“您若想出宫回家看看,与我母后请个旨就是。”怕她心有顾虑,又笑着补道:“有我在一旁说好话,保管母后同意。”
淑妃也笑,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忽地忆起方才大皇子妃,淑妃长眉轻颦,神情正经地叮嘱了一句:“承熹你别不当回事,人家今日明摆着是冲你来的。请你过府打什么亲情牌,你可别一个心软掺和进去。”
什么“亲情牌”,什么“心软”,外人听着糊涂,承熹心里却是明明白白的。
她的父皇向来是个仁善的人,做了皇帝多年真龙气势见涨,可这心性却总是变不了了。父皇一向提倡行孝重义,而这大皇子幼年时做下的那事儿触了父皇的底线,懂事之后却又暴虐嗜杀,更是惹父皇不喜。
大前年的某次朝会上,她这个兄长不知于朝堂上说了什么,惹得百官哗然,父皇大发雷霆,批评他:“心胸狭隘,刻薄易怒,不堪器用。”
父皇罚他回府内禁足三月不得上朝,自那以后再未提过让他重新回朝参政一事。大皇子从小就知道文宣帝跟他不亲近,也从不进宫来求,深居简出闭门谢客。与文宣帝之间的父子情薄得厉害,与承熹和太子之间的手足情更是半点也无。
承昭太子前些年还曾怀疑他居心叵测,暗中观察了两年,却从未发现大皇子与朝中大臣有半点接触。
堂堂一个皇子没有半点实权,还不如京城一个散官。而父皇从承昭满月起就立了太子,承昭大权在握,近年来朝堂后起之秀尽数是太子门下清客幕僚。父皇非但不觉担忧,反而还甚觉欣慰。
照这么下去,大皇子只能等承昭即位后混上一个闲散王爷。
他能甘心?承熹自是不信。毕竟她这位兄长这些年在民间广博贤名,也不似什么安分守己的表现。
今日大皇子妃特意前来,在她离席之前总共说了七句话,四句是跟在场各位娘娘和夫人行礼,剩下的三句全与她有关。多年没有来往,乍一见面就作出一副亲近模样,想来心中必有所求。
可无论大皇子是想从她这里求个与父皇促膝长谈的机会,还是想让她在中间周旋,从她这里与承昭交好,不论他
作者有话要说:可无论大皇子是想从她这里求个与父皇促膝长谈的机会,还是想让她在中间周旋,从她这里与承昭交好,不论他做了什么打算,都是注定会落空的。
她这人啊,极少去做那以德报怨的事,对他人宽厚仁善也是因为他人对自己的恭敬与爱护。可她从来都是个记仇的人,她的长兄五岁时就想毒死尚在襁褓的自己,哪怕自己那时候未曾记事,可也不会忘了这仇。
和徐医生闪婚后 天灾后我靠异能种田发家 我的世界任你撒野 满级游戏主角都是我哥哥 难钓 豪门不承欢:慕少,请自重!+番外 丹帝宗师 千万别跟疯批谈恋爱 早说你暗恋我啊[重生] 豪门夺爱:季少的奢宠妻 宠妻如宝+番外 心头好+番外 轮回百世,你真当我是癞蛤蟆? 咸狗+番外 有为+番外 八零:被渣至死后我重生了 生娃是国之大事+番外 陛下有个黑月光+番外 嫡女重生,天天上演恃宠而骄 储君之妾+番外
关于妖孽相公赖上门一觉醒来,破屋硬床,还有两个哭哭啼啼的小奶包,夏意无语望天。好在还有一手好厨艺,做点心开酒楼,手下产业在这个陌生朝代遍地开花还依靠的好厨艺拴住了山上那个妖孽男人的胃,只是,男人背景好像不一般...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赵方安稳的坐在烤架旁边,慢慢的翻动着烧烤架。对吧,鲤鱼王?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鲤鱼王,赵方笑的更加开心了。凭什么暴鲤龙不算龙!阿罗拉椰蛋树那也算龙?面对采访,赵方振振有词。如果您喜欢宝可梦之龙系天王,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芃芃穿成了小说里被抱错的真千金,亲人嫌弃她不够高贵,却对假千金爱护有加。田芃芃麻溜的划清关系走人。读书创业两不误,还跟狂霸酷炫拽的财阀继承人成为合作伙伴,赚得盆满钵满。某天她被他推到墙角听说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钱?难道还能是为了人?钱归你,你归我。如果您喜欢穿书后大佬把我当祖宗,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一盏灯一段缘一把剑一场梦故事,描写的是元明战乱年间,一名下山历练的年轻人,无意中卷入一场纷争,因为一盏灯,爱人死于己手,无奈天道难测,寻找背后种种原因正是伤心总在断情际,剑断必...
乖…自己坐上来…秦末看着车内的左南臣,往哪坐?传闻左南臣,暴殄嗜血,手段残暴,无情绝爱。秦末眼中的左南臣,床上饿狼,床下色狼。重生前,他对她强取豪夺,禁锢她,与世隔绝,霸占囚之。重生后,秦末哄臣大宝宝。左南臣,你让我出去玩好不好,末末给你吃。左南臣,你让我学习好不好,末末给你吃。左南臣,你给我宝宝好不好,末末给你吃。左南臣最喜欢在秦末小耳朵边,用那性感的磁性声低咛末末,叫给我听。如果您喜欢豪门禁锢小宝贝,真甜,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年代赶海发家日常又胖又丑的楚漩重回到1983年的小渔村,这一世,她不想害沐辰泽家破人亡,直截了当拒绝了他那负责任式的提亲。老天给了她一个重活的机会,她要牢牢抓住。这辈子只想分家好好赶海过日子,没事减减肥,潜移默化教育小弟。坑姐的小弟楚沣变成了她的忠粉,这个她能理解,不过被夺初吻被拒婚的沐辰泽不是应该鄙视她吗?咦?怎么画风不对,难道遇上纯情型?如果您喜欢重回八零,假装欠债脱离苦海,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