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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公主以前长在宫中,出嫁后深居简出,更从不和外男有过相交,自然更不怕他认出。
这道不够宽,四人也不好并肩同行,虽说是做了男子装束,可三位女眷与一位公子同行,怕是会惹人说闲话。为避嫌,公主和明珠只好在前头慢慢走着,重润郡主和许清鉴在后头说话。
身后两人交谈的声音时不时飘到公主耳中——“我从江南那边来的。”
“慕名前来?哈哈,这京城人杰地灵,确实应该来玩的。”
“那边是张道口烧鸡铺,这可是多少年的老字号了!从我祖爷爷那时候起便有了。陈年老汤一浇,入口酥香软烂,肥而不腻。装盘上桌的甚至不需要手撕,只需要轻轻一抖,那烧鸡的骨肉便可分离。”
“这是开封第一楼包子馆,他家的灌汤包其色香味都是上等,吊卤面也很是不错。小公子可要试试?”
“别看那家店店面小,里头统共只有掌柜和他儿子一人忙活,他家的杏仁茶做得特别地道,便是我祖父大人也极喜欢。”
重润郡主眼神一闪,“相国大人喜欢喝杏仁茶”在脑海中转了两圈,已经被记在了心底。虽说这样的小事未必对自己有用,知道得多一些总是好的。
心中想要刻意亲近,重润面上笑得揶揄,问他:“许公子对这京中小吃这般熟悉,一看就是好美食之人。”
许清鉴干笑两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像他这般重口舌之欲、一有闲功夫就在京城各处寻摸美食、吃到清风楼每月只有十道的佛跳墙就心情畅快,吃不到每日的清蒸鲥鱼时就心情低落,确实不是什么可堂而皇之示于人前的好爱好。
怕新结识的朋友笑话,连忙肃了神色解释道:“我家家风甚为严苛,唯有在这吃喝二字上,从不拘着我们这些小辈。”又坦荡笑道:“尝遍美食,做人上人,交二三知己,才是痛快!”
重润眉梢微挑,赞道:“许公子果然豁达。”
听她这般说,许清鉴这才心里踏实了,继续与她说这京城老字号:“这家京古斋画店乃是京城最有名的画店,其珍藏书画非上品不采,文房四宝也非名品不售,一幅画每每价值千金。多少文人若是能在这里把自己的画卖出去,其身份便大涨,入得大学士门下也不是难事。”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小,走在前头的公主和魏明珠都能听清楚身后的交谈声。这两人相谈甚欢,越行越慢。承熹和明珠只能时不时停下脚步,等着他们跟上。
“承熹啊,”明珠笑得古灵精怪,凑在承熹耳边咬耳朵:“你说他俩是不是看对眼啦?这都聊了半个时辰啦!”
承熹失笑,“便是人家互相有意,你又高兴个什么劲儿?别家姑娘十二三就定好了人家,你都已经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求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你也没一个中意的。如今上门的媒人都少了大半,看你娘都要急成什么样了!”
“这不还没挑到中意的吗?”明珠赶紧捂耳朵,求饶道:“我的公主诶您别说了成么?我回家就赶紧挑一个赶紧嫁过去还不成么?”
“这……似乎也不好……”听她此话,承熹颦着眉尖:“女儿家的亲事还是要细细谋划的,万不可草率……”明珠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听她絮絮叨叨讲了一刻钟,总算止住了话头,这才长吁一口气。
而后头的许清鉴与重润聊得更是投机,重润见解独到,又一向会揣摩人心投其所好,慢慢地把许清鉴平日的喜好都套了出来。喜欢什么美食,喜欢谁的字画,喜欢什么样的朋友,都知道了。
许清鉴把这个新结识的“小公子”引为知己,却不知人家把他的喜好都摸了个通透。
只是许清鉴毕竟出身相府,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比如自己的喜好可以说,家中背景、亲属关系不能说。
一旦被重润旁敲侧击地问到与家中有关之事,便会不着痕迹地带过去。因为他平时交友广泛,上到世家子弟下到寒门士子都有相交。平时与人相谈时不免会遇到各自聊起家中之事的时候,知道朋友之间谈及此事是正常,倒也没什么警惕。
不得不说这交谈了一路还把重润当成个公子哥,都没认出这个是姑娘来,脑子委实有些迂。
重润这男儿扮相确实十分真。她的母亲裕亲王妃福薄早早去了,重润便自小跟着裕亲王长大,父亲如何能有母亲心细?重润多年舞刀弄枪,气质硬朗,身上又没有脂粉气,连声音都比一般姑娘硬朗许多。
像承熹作这男子装扮,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虽上身用布条勒紧了,腰肢也裹了好几圈加粗了,却总是时不时怕自己露馅,总觉得路人时常偷偷打量自己。
其实她没想错,这来往过路的人确实都在偷偷瞟她,只因为这么个唇红齿白的公子,胳膊上还挽着另一个形貌昳丽的小公子,两人凑得极近形容亲密,一看就是俩断袖!
断袖都手挽着手上街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重润却一直坦坦荡荡大大方方,没有分毫扭捏,行走带风,说话更是爽快,故而许清鉴只把重润郡主当成了一个初初来京的富家公子哥。
直到在清风楼用午膳的时候,他见重润执筷的手白皙,指骨纤细,腕子也极细,手上一串金铃看着总觉得不像男儿所戴。一怔之后,视线便下意识地扫向了她的喉结,这才恍然: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想起清早撞了他满怀的明珠一身脂粉气,又看向同桌的另两位,同样喉结不显。又忆起方才她俩走在自己前头一路手挽着手,下盘不稳,走路轻飘,显然也是两个姑娘!
许清鉴心中苦笑,真是自己眼拙,这明明是三位姑娘,竟被自己认成了三个小公子。一时好笑不已,猜是哪家姑娘瞒着家人偷偷跑出来玩,倒是有意思得很。
他自小饱读诗书循规蹈矩,又出身相府那般的高门大户,家中女眷过百,自然便更看重这男女大防。此时同席用膳已是逾礼,虽是君子之交,却也得顾忌人家姑娘的名声,面上不动声色,说话时却严谨了一些。
已过晌午,一上午逛完了朱雀大街也没了精力,重润郡主便与三公子作别了。
许清鉴看着她走远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面上神情温润,眼底似有两分不舍。
其实他心底是有些失落的——这京城这么大,对方却连个能联络的地方都没留下,临别前说要过两日再见,却连具体哪日在何处见也不说明,明显只是敷衍,是不想再与他深交的。
他轻叹一声,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如她的意了,明明先前相谈甚欢的。想起她的女儿身,猜她没准是顾忌他人闲言碎语……可倒也不像,一上午相谈,她明显是个豁达的姑娘……
心中低落闷闷无言,想到家中那个还在闹绝食的堂妹,一时懊恼自己竟连这正事都给忘了!忙回头往那百戏区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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