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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叮叮铛铛”的采石声中,梁达同一个民夫一起抬着数十斤的石头从坡上艰难的往下走。坡下是一条新开建的公路,再往前一点便是日军要新修建的据点。在山上远远的已能看到有座建了一半的巨大碉堡立在那里了,同时那边也有不少民夫和战俘在修建着。
一边走,梁达一边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两边的山坡上都有荷枪实弹的日军把守着,而工地上也有几个伪军拿着鞭子在监督着。他一边干着活,一边小心的看着四周的人,寻找着前天看见的那几个穿八路军军装的战俘。
可是他看了半天也没找着,难道他们今天没出工?还是在那边据点的工地上去了?正想着,一名伪军手里拿着鞭子走上来吼道:“看什么看?你小子是想逃跑还是想偷懒啊?”梁达忙回答:“老总,我肚子痛,想上个茅房。”
“嘿!我说你们这些人,一干点活就这里痛那里痛的。我可告诉你,这皇军的工期可催的紧,要是误了事你们可都活不了!”梁达又捂着肚子说:“我是真的肚子痛,你也知道我们这吃的都是什么东西,当然这容易吃坏肚子啊!”
那伪军看了看他那样后说道:“好吧好吧,快去吧。不过我可最多只给你十分钟,要是十分钟后你小子还没回来,那可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谢谢老总!”梁达赶忙向着坡下那边搭的临时茅房跑去。由于这日军怕有人借口上茅房去树林里容易逃跑,为了便于加强监控。于是便搭有临时的厕所。梁达当然并非真的肚子痛,他是想借此机会看能不能找着那些个八路军的战俘,好请他们帮忙弄点药什么的。
可是一直走到茅房也没看见他们,看来今天他们是被鬼子弄到据点那边去干活了。于是他就顺便进去小解一下。这茅房只是用木桩搭起,四周用芦席围了一圈,十分的简陋。这时里边并没有人,可他刚进去便隔着芦席听见外边有人说话。
其中一人说道:“老大,如果我们再不利用这个机会跑的话,那等到这路和据点一修好可能就再没机会了。”另一个声说道:“是啊,要不然我们可全都就死在这鬼子集中营里了。前边那些人你也看见了,有谁是活着出去了的?大哥,你倒底怕啥呀?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咱们赌一把吧!”
“我怕!老子怕过吗?我庞同兴自当兵那天起就没怕过死。可是这却牵涉着咱们这百十号弟兄的性命啊!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愿意大家去冒这个险的。这样吧,你们再把这鬼子的岗哨情况给看仔细了,都给我好好的记下来,晚上我们……。”这时另一个声音说道:“大哥,那边有人来了。”
“看见了,大伙先进去方便一下,然后按我说的做。”
梁达刚准备出来,这几人却正好要进来。就在茅房的门口,这几人一见他都愣住了。梁达一见从这衣服上来看应该是晋绥军的,便笑着向他们点点头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呼拉一下,有两人上前就把他给扭住了。其中一个四方脸的人对旁边的瘦子说:“猴子,你他娘的是怎么清的场子?这家伙是怎么冒出来的?”那瘦子有些委屈的回答:“我刚才看过了没有人啊!谁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这时一个大胡子对着那四方脸的人说:“大哥,看来这小子肯定是听到刚才我们说的话了,必须将这小子给做掉。”梁达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由于他无意中听到了这伙人打算逃跑的密秘,像这种掉脑袋的事,这伙人应该是不会留下活口的。他本打算说自己刚来什么也没听到的,可转念一想,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于是便镇定的说道:“是的,我刚才什么都听见了。你们打算越狱逃跑是吧!”
那大胡子一听就急了:“他奶奶的,这小子果然什么都听见了。兄弟们快给我把他给做了。”架着梁达那两人看着那四方脸,看来这人是他们的头,没他说话下边的这些人不敢随意动手。那四方脸看了梁达一眼后说:“做干净点,别让人给查出来了。”说完转身便走。
刚一转身,却看有两民夫正向这茅房走来,而且已经不远了。他又忙回身说:“等等,有人来了。”那大胡子急着问道:“那怎么办?”
“别打草惊蛇,先把他放了。你们几个把他给盯紧了,这事一会再说?”那几人想想也是,要是现在让人发现了,这事可就麻烦了。于是便将梁达给放开,那大胡子走到梁达面前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嘴巴严实点,要不咱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见有人来了,梁达也没多说话,而是赶紧的回去了。同时有两人则跟在了他的后边,看那架势只要他去向鬼子报告,这两人就是不要命了,也会把他给做掉。看着梁达走后,那四方脸和那大胡子及瘦猴这才跟着离开。大胡子一边走一边对那四方脸说:“大哥,这小子要是留着迟早要坏事的,得找个机会把他给做了。”一旁的瘦猴说:“大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没想到这一转身这小子就来了。”
那四方脸却一直没说话,回到工地后,三人一边干着活一边观察着梁达的动静。而另外两人也是故意在当梁达一旁干活,就怕他向这鬼子或伪军告密。
这四方脸叫庞同兴,是晋绥军的一个少校营长。他是在晋南战役时,被炮弹给震晕了后让鬼子给俘虏的。那大胡子叫杨德顺,是他手下的一个连长,也是和他同时被俘的。他们一边干着活,一边注意着梁达。忽然庞同兴说道:“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看来不简单!”
杨德顺没想到老大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不解的问:“不就是个鬼子抓来的苦力吗?有什么不简单的?”庞同兴小声的说:“我想起他刚才的反应来,按理说如果是一般的民夫苦力的话,那听说我们要杀他应该是很害怕,也会咬死说什么也没听到,或是就算听到了也应该吓的赌咒发誓的说他绝不会说出去。可刚才他却承认什么都听到了,而且还那么的从容镇定。你们不觉的这很奇怪吗?”
杨德顺和瘦猴一听,这才想起刚才梁达的表情,仔细一想还真是那样的。杨德顺问道:“那这小子会是什么人啊?该不会是日本人弄来的探子吧?”庞同兴摇了摇头:“我看应该不是,要不这鬼子早将我们抓起来了。不过不管他是什么来路,我觉的肯定不简单。这样,中午吃饭时,我再去会会他,探探他的底细再说。大伙都小心一点,别轻举妄动。”
干了半天的活,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了。民夫和战俘们都排着队去打饭吃,梁达看了看,那边修据点的人并没有过来,想必应该是在那边吃饭。因此今天想找八路军的战俘看来是不行了。可许明志那身体情况是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他决定冒险利用这次听到晋绥军这帮人的密秘想法给许明志弄点药。
他刚打了饭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庞同兴也来到了他旁边,不过这次只是他一个人。而他的那些弟兄都只是远远的观察着他俩。梁达一手端着粥,一手拿着窝头吃着,也没抬头看他。庞同兴在他旁边蹲下来小声说道:“朋友,你是什么人?”梁达故作惊讶的问道:“我是什么人?我不过就是让鬼子抓来的民夫吗?”
庞同兴笑道:“民夫?呵呵,我看你根本不像。既然我们的事你已经知道了,那你也应该知道你的处境,也许你说出来或许我们还能找到个合适的理由放过你。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担心你活不过今晚。”
梁达笑了笑说道:“我是什么人?和你一样中国人,山西人!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助你们逃出去。”他的话倒是让庞同兴吃了一惊,随即笑道:“就凭你?你能帮我们?”梁达说:“是啊!你不信吗?那我来问你,你进这集中营多久了?你对这外面现在的情况了解吗?现在的鬼子在干什么?就算逃出去之后应该往那里逃,走那条路线最安全?如果外面没有人接应你有把握逃出去吗?就算你能逃出去,那你那手下的弟兄们是不是都能逃出去?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这一问还真问到庞兴同的心里去了。是啊,进这集中营也差不多一年半了。对外面的情况几乎是一无所知,只是从一些伪军什么的或是后进来战俘口中了解一点大至的战局。而刚刚梁达所说的这些也正是他所担心的,所以兄弟们说过几次了,他都一直因此很犹豫,就怕这么多人,最后只能逃出几个。想到他说外面有人接应便问道:“难道你外面有人接应吗?”
“是的,只是目前还没联系上,我被抓进来时一共是三个人,还有个人逃脱了。他肯定会想办法找人来救我们的,如果你能和我合作的话。那成功的机率就大的多,也许我们都能逃出去。”
听完他的话庞同兴心想,这一带早就没国军了,谁会来救他呢?八路?可这几天也没见他和那些八路战俘联系过啊!也许他是江湖中人?或是山寨土匪?不过他要真有人来接应的话,那成功的机率要高的多啊!而且他也正担心他们目前的计划会损失很大,可能会有不少弟兄会因此送命。
于是他问道:“那你能肯定你的人会来救你吗?他们又怎么跟你联系呢?”
“这点你放心,我可以肯定他们会来的。应该就在这几天,他们也会想法和我取得联系的,这点你不用担心。”
庞同兴听后心想,管他的,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如果他的人真能来接应,那自己这些兄弟就会有更多的人能活着出去。于是对梁达说:“那好,我就相信你一回。如果你敢骗我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对了,我叫庞同兴,那怎么称呼你呢?”
梁达说:“你就叫我老梁吧!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庞同兴说道:“你这还什么都没做,也没见你们的一点动静就和我谈条件?”说完起身便要走,可刚站起来又停住了,想了想又转回身来问道:“你说说什么条件?”梁达说:“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和我一起被抓进来的伙伴得了重病,现在正发着烧,情况十分的危急。可鬼子不给咱们民夫治,听说你们病了鬼子还是会看的,所以想请你们找个人装病,给弄点药来。”
庞同兴想了会说:“就这事?也不是鬼子一定会治,但这事我倒是可以给你想想办法。如果拿到药了,却来不及给你的话,晚上我会在放风时放在我们中间铁丝网的尽头那铁栏杆下的铁管里。如果晚了你得自己想办法去取了。如果你晚上取不到,那就只有我明天再拿给你了。”
“好,就这样。我会尽力想法去取的。如果明天再拿的话,回去又是天黑了,我怕我朋友的身体撑不到那时。”
这时那监工的伪军高喊道:“好了,好了,休息了这么久该开工了。快点啊!”一边喊着还一边拿着鞭子向走的慢的人抽打着。
累了一天,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集中营里,看着许明志虚弱的身体,只是喝了一点粥就什么也吃不下了,他心里也是焦急万分。吃过饭后会有半小时的放风时间,这集中营分为东区和西区。战俘们都在东区,而这些抓来的苦力则在西区。两区中间全部都是隔开的,只有中间放风的大院里中间只有一道两米多高的铁丝网相隔。
梁达来到院子里,看见庞同兴也在。便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铁丝网前,庞同兴也会意的走了过来小声的对他说:“我的人已经装病被送去医务室了,那医生是个中国人,一般情况不是很严重的话,这医生也不会认真的看,会开点药给他。如果在放风结束时他还没回来,我便将药放在那边的管子里。”
梁达顺着他的眼光看了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几个身着国军服装的人走了上来,为首的一个人边走边说:“我说老庞,你怎么和这苦力也有这么多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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