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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无限挑战》的收视群体对郑智雍有更深刻和全面的印象，对金泰浩后面的企划有好处，就算企划不能成行，以郑智雍的形象、能力还有经历，也不至于拖《无限挑战》节目效果的后腿。

“俊河哥去《showtheoney》的节目预定在三月播出吗？”而郑智雍无时无刻不践行着“与我合作的话我会为你考虑得很全面”，“我过一段时间会出专辑，里面可能有比较刺激的内容，回去协调一下”，他这句话是看着方基赫说的，“把专辑放在《无限挑战》播出之后，如果没有很大争议的话，再谈继续合作的事”。

金泰浩：“有争议……《richan》那样的？”

“可能。”郑智雍说。

这个提议当然也获得了通过。

bc的人走了以后，郑智雍又被金泰浩留下单独谈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方基赫已经把事情向公司汇报了：“你直接就说出来了，觉得公司一定会同意吗？”

“《无限挑战》的免费宣传，为什么不用？”把专辑放在《无限挑战》播出之后，不只对《无限挑战》有好处。

方基赫点头，不再提这个：“有新消息。”

他的语气平淡，郑智雍感觉这不是什么大事：“什么？”

“《庸人》第三次被翻唱了，onstax的i和基贤。”

“i？他不是受伤了吗？年末歌谣大战都没有看到他”，郑智雍说，“也是，暂时没有事情，就找点事情做了”。

“嗯，我想应该可以出新闻了。”方基赫说。

“交给你了”，又不是什么爆料，出不了大问题，让方基赫积攒一些经验也好，郑智雍与方基赫不亲密但是也没有什么矛盾，还是希望能一直合作下去的，“对了，这件事你要不要联系一下cube？4ute要回归了，也许会有用”。

方基赫刷网上的新闻极其勤快，刚才只是没想到而已：“好的，我去问一问。”《庸人》的主角严格来说是全智允，绕过去的话确实有点怪怪的。

“需要我做什么吗？比如开vapp？”

……

郑智雍和方基赫一边说话，一边慢悠悠地往外面晃，走到入口处的大厅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另外一群人。

不，主语应该换成方基赫，郑智雍只看到了人群中的安希妍。

《radiostar》的录制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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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雍不曾主动做什么，他没想好，也做不了决断。虽然他也说不清楚，在《radiostar》录制的当天来到bc讨论，他的心里是否有所期待。尽管明白见到安希妍并不能意味着什么，但人的感情并不是因为“会导致什么结果”而产生的。

——至少郑智雍想不到安希妍会在此时向周围的同僚道别，和经纪人一道向他走过来。

“《radiostar》已经录完了？”郑智雍小心地斟酌着他的用词，“我看到了新闻”。

“已经录完了”，和一起录节目的同僚分开以后，安希妍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疲倦，也明显比刚才要轻松，“说话很累，我就找借口来你这里了”。

她的经纪人听到这话便皱起了眉，安希妍察觉到了，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关系。

“我现在能体会到半年前自己出事的时候，我的朋友是什么状态了，担心，做不了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郑智雍的大拇指紧紧地扣在裤子的口袋里，在尽量把话说得不让人难过也不让人误会的同时，他的姿势因为紧张而呈现出少有地拘谨，“我现在说‘我有什么可做的’，是不是有点像客套的废话？”

“要我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我好像只能想到——‘你还做jazz吗？’”

没想到安希妍会提到这个，郑智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jazz……那样的曲风我没有自己唱的打算。”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在高处冷眼旁观着顶着一张英俊面容的青年平静温和之下的小心翼翼，“作为制作人的话，与你合作仍然是很好的选择”，郑智雍说到这里，甚至还向前挪了一步，同时身体略微前倾，“所以希望你能坚持下去，恋爱没有让你耽误任何事情，无论是综艺，还是音乐”。

“你不用这么小心的，我还会因为你的话受伤吗？”安希妍抬起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回去联系吧”。

“好。”

一直站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也不是个事，两人很快分道扬镳。郑智雍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地回忆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虽然他说话的时候很紧张也很小心，但郑智雍能够感觉到，半年的疏于联络带来的尴尬已经消失了。

安希妍的“回去联系”，好像不是客套话啊。

郑智雍胡思乱想着，同时感受也很复杂，他和安希妍的关系居然是在这个时候重新出现好转的迹象，郑智雍觉得有些荒谬，却无法克制住心底上升的、隐隐约约的雀跃感。

感情和理智经常不在一条路上走，郑智雍并不以此为耻，只是有时还是会觉得很无奈。

方基赫想得就不像郑智雍那么多：“你和hani的关系很好？”

“过去合作过几次”，这个问题郑智雍早就想好怎么答了，“那时候挺有共同语言的，只是后来各自都太忙，联系就淡了”。

郑智雍与谁合作过发行了什么作品反响又怎么样，方基赫一清二楚，私下发生过什么就不知道了，有iu的例子在前，方基赫对郑智雍的话也没有多想。身为经纪人，对艺人的感情状态本来应该格外关注，可是碰见郑智雍这么一个缺乏异性间的距离意识但是荷尔蒙匮乏得像无性恋的主，方基赫本就不多的八卦之心早就消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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