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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才把自己的拉練拉開,拿出早就擠出內褲邊沿的寶貝,放在手裏和黑諾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東西比比大小,嘿嘿笑著:“還是我的個頭大。”
黑諾睜開了濕漉漉的眼睛,想看什麽個頭大,才知道施言指的是這個,一羞就閉上眼睛,施言促狹的聲音:“不過你也射很遠,不錯的。”
看黑諾緊合的眼簾,施言笑:“你看,都射我臉上了。”
黑諾急忙看他,見到乾乾淨淨一張臉帶在和壞笑,方知道被他騙了。
施言把手裏寶貝往黑諾手裏一塞:“想不想看我射?”
黑諾在這兩月中,自己曾經也手淫過,但是都沒有和施言在一起的那一夜感覺好,一邊感覺羞恥、一邊還忍不住偷偷做,每次以後他都有做賊的心理。但是也不得不說,施言帶他打開了一扇情欲的門,站在門口的他,還是對裏面的誘惑充滿好奇,兼之抵抗薄弱。
“嘿,我都看清楚你了,你不要看清楚我嗎?”施言再一次發出邀請。
黑諾想看,自己手淫的時候都倉促,不敢看。施言包住他的手:“動動,就象我剛才那樣動。”
黑諾略涼的手指終於開始活動,施言仰躺著,逐漸喘息粗沈、眼睛也眯了起來,嘴裏不時:“嗯,好,快點…握緊點…”
可以要施言在自己手下這麽快樂,黑諾也被感染到,眼不眨地盯住手裏的陰莖,看著上面青筋血管那麽清晰,昭顯著至剛純陽的力量。黑諾第一次仔細地、帶著研究地看男人的性器,試探著去觸動自己認爲極度靈敏的頭部。青澀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經把施言送到快感雲霄,就見陰莖突然就好象又漲大一圈,手下柱體上有突突跳躍流竄,施言的林中之王的低嘯,一道急流如劍高飛。黑諾都一躲身,眼前劃過,手被施言的大手抓住,急著又搓弄幾下,施言是眼看著自己的精液飛打出來的。
施言深呼吸,得意:“看到了,射得遠吧。”
晚上躺在床上的黑諾有點失眠了,送他回來時施言說明天來找他的,所以他到家吃了晚飯以後,就忙著趕明天應該做的復習卷紙,大部分都解決掉了以後,居然已經1點了,本來以爲躺倒就會夢周公,卻意外地清醒,居然一點困意也沒有。萬籟幽寂中,黑諾的頭腦清明如鏡。一直不願意去深究的問題隨著今天(其實已經是昨天)辦公室裏的再一次發生,他無法逃避了。
再是單純,他學過生理衛生,他知道倫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間這樣的行爲是羞恥的,是不應該的。施言曾經對他做過那種事情(他無法想、或者說強姦這兩個字,心裏也不行),讓他覺得深深的恥辱甚至打擊出他的自卑。可是現在施言在他身上做的,不再給予他恥辱傷害之痛覺,反是要他也樂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陽,秋草煦如風,對他的擁抱抗拒顯得那麽模糊。
懵懂的黑諾初涉欲望殿堂,雖然知道他們的行爲是“自慰”,更早的說法就是“手淫”-----高一的時候學校發一本科普小冊子,講述青少年的成長、發育。可是書中再強調適當的自慰是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子的反應,不需要有壓力、羞恥,可黑諾深受傳承了幾千年的“萬惡淫爲首”的教育,怎麽可能坦然自慰?更嚴重的還是:他現在是和施言互相的自慰,他感覺就是做壞事、下流。
可誰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維都被繞糊塗,混沌未明,究竟錯在哪里?說耍流氓也不恰當,因爲他沒有被施言欺負了的想法,施言做的比他自己動手其實快感強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後來端了溫水過來,又是那塊大手絹,自己不想要他擦的,可要當著他面動手清理,簡直都擡不起來手。而施言卻大方的爲他洗去穢液以後,又擦掉自己身上的。黑諾睡著時也沒有能夠撥雲見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的午飯以後施言才來黑諾家,進了小屋他就往床上一躺,黑諾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沒有一會施言就他拍著身邊叫他過來,黑諾不想離那麽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強拉了他,黑諾就坐靠床頭,施言奇怪問:“你怎麽了?鬧什麽彆扭呢?”
黑諾遲疑:“我不想。”
“不想什麽?”施言還沒明白。
“不想……”黑諾尋思著措辭。
施言看他臉上暈出了羞色,知道他說什麽了,故意追問:“什麽?不想什麽啊?”
“我們以後別玩這個了,那麽下流的事。”
施言一怔,哈哈地就笑出來,黑諾都被他笑呆掉了,不明白他怎麽這反應。施言一拽黑諾把他撲到自己身體底下,止不住笑:“你說誰下流?你?我?”
黑諾搖頭,施言邪魅滿眼:“不是你,是我!”邊說手就邊抓黑諾腿間:“不說我還忘記了,大少爺那天不是還在老師那裏罵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膽子大了。”
黑諾躲他的魔爪侵襲,卻逃不過他高大身材的泰山壓頂,被施言制得服服地動不了。施言這才手隔著褲子順時針地揉著,挑起腿間的鼓凸以後,在黑諾耳邊柔聲問:“舒服嗎?”
“嗯。”
“不喜歡?”
黑諾不回答,施言對著耳廓吹氣,黑諾哆嗦一下:“喜歡。”
“討厭這樣?”施言輕咬住耳廓,舔吸著。
“不討厭。”黑諾的聲音都打著顫音,腿間熱氣蒸騰。
等黑諾又射進施言手裏後,才羞愧難當地捂了臉。施言拿下他手:“手淫有什麽下流的,哪個男生沒做過?女生還做呢。”
這話要黑諾轉了頭,施言扳過他臉:“別告訴我你沒有手淫過?我可不相信啊。”
黑諾豁出去地:“自慰當然正常,可是玩別人的、很下流。”
“我玩你雞巴了,你說我下流?”施言不悅,故意揀粗話說。
這樣粗野的話,黑諾聽地面紅耳赤。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諾:“我願意你摸我雞巴,你手搓起來比自己打飛機爽,我可沒覺得你下流。”拿過黑諾手放上,黑諾抽回去了。
“下流會這麽舒服嗎?”施言再抓他手按上:“那你上大學了,聽聽寢室晚上的胡扯,還不以別人都是流氓了。”施言剛才對付黑諾那一套,對耳朵尋找敏感點,這都是在大學晚上的閑侃中受教的。
他們寢室裏有兩個是本市的學生[1],本來可以走讀不住校的,但是喜歡脫離家裏的束縛,樂得在寢室裏一幫的群居生活。這兩人也是官家子弟,生長在大城市,比起施言他們更是成熟、世故幾分,玩得也更野。這些本是同類的大男生真是一見如故,本來施言哥們是打算調換寢室,一個寢室只有8張床,他們高中這一幫哥們一共有11位,在這學校的最早就有6人,所以後來的施言和周小東剛剛開始是在對門的寢室,想著怎麽換爲8人在一起的。
和這兩位混出感情了,他們乾脆就把寢室裏的衣櫃移到對面寢,在屋子裏多放了2張床,全當10人一寢了。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對門寢室的恨不得都擠進來,誰叫他們這屋那麽熱鬧招人的。所以平時這兩屋只要有一人在,都不會鎖,這兩寢室裏的人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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