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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沐竹是一个战败小国献上来的质子,自入宫以来偏居于一个小小的宫殿,不争不抢,也从不与他人起争执。
女帝自登基以来热衷于开拓边疆,勤于政事,爱民如子,更是在短短五年间让绥朝的疆域扩大一倍有余,百姓们安居乐业,故而女帝在民间的呼声愈发高涨。战事平定后,前朝大臣开始操心皇室子嗣,在朝堂上进言了好些天,可女帝无心大肆选秀,有大臣提议:“微臣以为,既然各国都送了质子,不如就在这质子中挑选些好的,充盈后宫。”
“你怎知这些人中都没有心怀鬼胎,倘若对陛下不利怎么办?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臣以为,虽不大肆选秀,但这后宫妃子还是得从世家中挑选。只是,挑选需要些时日,在此之前,就让那些卑贱的质子好好服侍陛下。”
楚含辞端坐在龙椅上,面色沉静,底下吵吵嚷嚷的大臣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楚含辞曲指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敲了几下,允了。
宋沐竹的母国实在是再小不过,堪堪和绥朝一个州差不多大。之前作为质子被送往绥朝本就屈辱,然他无力拒绝。父皇母后微白的双鬓,幼妹懵懂的笑颜,他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本想着安安静静地了此残生,却不曾想到现如今居然要成为女帝后宫中的一员,不——甚至只是个伺候陛下,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玩物。
宫中太监将所有上贡的质子聚在一起,宣读了旨意。宋沐竹气得脸色发白,当质子本就屈辱至极,如今还要成为女帝的玩物,以色侍人。他咬住红唇,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要忍,为了父皇母后,为了长兄幼妹。可终究还是少年人,沉不住气,“我不要侍寝。”气氛凝滞下来,大太监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胆大妄为的质子,立刻出言呵斥,“大胆!”
“朕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楚含辞窥察了殿中人的各色反应,心中大致有数了。
殿中的人跪伏一片,宋沐竹却还是犟在原地,背挺得板直。楚含辞缓步走到宋沐竹面前,一双凤眸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未像时下女子那般涂了浅色蔻丹,强势不容反抗地抬起宋沐竹的脸,他想躲,却发现自己抗不过女帝的力气。
是了,女帝不仅在政事上敏锐英明,沙场上更是飒爽无比。他见过的。
宋沐竹拗不过女帝,只能将眼睫垂下,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抵触。
尽管这并没有用。
少顷,楚含辞松开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那今晚就他侍寝吧。”
宫殿内的人旋即恭送女帝离开,“倒是个有手段的……”一时间公子、太监们议论纷纷,虽是低声细语,但那话语中隐含地意思却异常羞辱人。宋沐竹听不下去,转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没事,我只要不配合、不主动,也许就能让她厌弃。宋沐竹呆坐在竹林旁的小凉亭里,漫不经心地想。
月光如流水般流淌在青石路上,秋风带走片片枯叶,无端增添了几分凉意。
宋沐竹却只觉得自己热,天刚擦黑,一群太监闯进自己的偏殿,“请”他侍寝,还给他灌下了两碗黑黝黝的药,一碗催情,一碗避孕。他用力咬着舌尖,竭力保持着清醒,视线却越发模糊。未央宫内灯火通明,跳动的烛火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爆裂声,楚含辞坐在烛光下看奏折,时不时用朱砂笔做批注,很是认真,似是完全忘了他这个人。
宋沐竹莫名觉得委屈,药效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他的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那人却还在看奏折。反绑的手因为血气不足开始发麻,身下那孽物还在不安分地跳动着,宋沐竹觉得自己要炸开了,眼尾急得发红,无处疏解。
下身不受控制开始磨蹭、抖动,纤细的腰身不停起伏着,却还是得不到解脱。尽管精神上他无比厌弃自己,但他还是渴望有个人能来抚慰他。
“嗯……哈啊……”小小的声音在空荡的宫殿中飘着,带着点微微的沙哑,很是撩人。
楚含辞清楚殿中还有一个人存在,她并不在意。处理完政事后,她才施舍了半分眼神给那人。看到他清秀的脸上布满红霞,眼尾被泪痕浸湿,楚含辞眸色加深了,男子看上去年纪不大,身形也甚是清瘦,她似乎没有尝过这种类型的。
许是第一次侍寝,她一靠近,他就紧张得抖了好几下。
殷红的菱唇被长时间的撑开,他的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他既期盼她能解救他,又不想她碰他。矛盾的想法在他脑海中不断交织,因为药效本就烧得慌,此刻脑子更是迷糊。
楚含辞慢条斯理的将白布抽出来,带出了几缕淫丝。能发声后宋沐竹反而死死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一种隐秘的倔强在他脑海中盘桓。他不愿自己这般丑态被她看到,更不愿自己在她心中是一个可以随意轻贱的存在。
宋沐竹趴在床榻之上,艰难地将脖子向上仰起,泪眼朦胧逆着光看向楚含辞,昏黄的烛火将她晕染得很是温婉,她看得那样认真,认真到让他误以为她对他有情。宋沐竹猛地阖上眼,抛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她的后宫之中什么绝色没有?更何况她如此的耀眼,数不清的大好男儿想要爬上她的床榻,他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质子……眼下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罢了,现下自己这般丑态被她尽数看在眼里,或许她很快就会把自己丢开吧。
宋沐竹咬了咬后槽牙,竭力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却被女帝接下来的动作给击溃,楚含辞用寝宫内的长剑挑开裹住他的薄衾,男人玉质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他被冰冷的剑鞘一激,忍不住小小的颤栗了一下。
似害怕,似激动。
他从未在烛火下赤裸着身体,很不习惯,努力蜷着身体,尽量让自己暴露的面积减少一些。“害怕?”霸道的女帝用佩剑阻止了他的动作,宋沐竹无力抵抗只能顺从地半舒展身子,白皙的皮肤慢慢透出粉意。
片晌,宋沐竹才摇了摇头,他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保持思考了。楚含辞最近忙于政事,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享受床笫之欢了,很少看到在床榻上准备侍寝还如此倔强的人,甚是有趣,忍不住起了戏耍之心。
这……似乎是个质子,但她确实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了,她一生征战无数,哪能一一记住手下败将?他还不值得她花心思了解,不过是玩物之一。
“见到朕还不行礼?从前当皇子的时候是一点规矩都没学吗?”楚含辞看他这一副媚态,不难猜出宫中之人给他喂了什么,可她偏生就是想逗弄他。要一个趴着、手还被反剪在身后的人爬起来行礼,女帝的恶劣一点都不想遮掩,宋沐竹脑子晕晕乎乎地下意识服从,身子在床榻之上不断拱动着,艰难地行了一个只有七八分标准的礼,“陛下……万安……”,柔顺的黑发顺着他动作散乱开来,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这一番折腾下来,宋沐竹的理智回来了一些。
她真的好过分。
楚含辞迟迟不回应,他快要跪不住了,身体忍不住晃了晃,但是礼却还是规规矩矩地保持着。她挑了挑细长的眉,忽的伸出手推了他一把,宋沐竹不支向后跪坐下去,身下的狼狈再也无法遮掩。
薄纱下的身子越发糜红,跨间的孽物顶起一个大大的包,看见楚含辞还兴奋地跳了跳,像是打招呼。摩擦间带来丝丝稍纵即逝地快感,宋沐竹没忍住顶了两下胯,马上又扭过头去,不愿意看着不堪的一幕,也不想知道她眼中的神色意味着什么。楚含辞对于他的反应不甚在意,亲自上手触了触那薄纱之下跳动的肉棒,宋沐竹腰一软,铃口更是开始小口地吐着清液,浸透了最后一层布料。
“倒是个敏感的骚货。”楚含辞将指尖的湿意尽数揩抹在宋沐竹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他不敢看她,艰难地说:“臣自知……”
“臣?你算哪门子的臣?”她凑近他的耳廓,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潮意顺着他的耳道爬进了他的心里,酥酥麻麻地,“以你的身份,应该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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