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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只有他和月沉心知道，对其他人都是瞒着的。

飞雪宫对妖族没什么偏见，但这种事太多人知道肯定不好。

尤其是雪凛寒自己对妖族虽然没什么偏见，可他不能保证门下弟子也全都没有。

更何况他还选了顾长生做掌门，若是被其他弟子知道顾长生原身是一只猫，肯定会闹开的。

但他在这方面一向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能者居之。

既然顾长生是最强的，品性也没有问题，那他没道理选择别人。

不过之前顾长生从未出过错，这两年却变得奇奇怪怪。

雪凛寒一直知道顾长生有事瞒着自己，可问了几次，顾长生却总是含糊过去。

“这不是春天到了，猫会……”

顾长生觉得难以启齿。

雪凛寒：“……”

雪凛寒愣了一下，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你都已经成精了，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修为尚浅，兽性未驯，控制不住，只能强行压制。”

“所以你去年这个时候骗我闭关了，其实是强行压制？”

“是。”

顾长生羞愧地点了点头。

他做人的时间太长了，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曾经是只猫。

可是天生的兽性忽然每年定时出来提醒他，让他羞耻万分。

“若只是一次两次你可以这样，可长久以往要怎么办？你总不能每年这个时候都把自己埋在雪里吧？这样难道不会对你的身体有所损害吗？”

“应该没事吧，我原本就是生在雪地里的猫，不怕冷的。”

“还是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才行。倘若没有其他法子能够克制这种欲望，那你就找个道侣吧。”

“可是……”

顾长生很意外雪凛寒会说出这样的话。

雪凛寒一直都表现得很冷淡，面对月沉心的百般柔情都表现得郎心似铁，只一心修着自己的无情道。

顾长生还以为，身为飞雪宫的弟子就应该目下无尘潜心修炼一心向道，所有的情情爱爱都他们没有关系。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你虽然是我徒弟，可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不能因为我修了无情道，就让你也修无情道。你并不适合修炼这个，所以我也没有要求过你。你可以自由地寻找你喜欢的人，但你还是顾宫主，不能嫁出去。”

顾长生：“……”

顾长生觉得他师尊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是嫁出去的那个？

“要是有喜欢的姑娘，就娶进来。要是有看上的男人，就让他入赘。”

“那他不肯怎么办？”

顾长生虽然还没开窍，但他见过与爱情相关的，就只有雪凛寒和月沉心。

因此他心里隐约觉得，自己如果要找道侣的话，也会找一个男人。

“不肯入赘吗？如果他也喜欢你，你可以试着抢回来。如果他不喜欢你，那还是另外找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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