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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疲惫又沮丧的叹息：“我没有。我知道他不是。”

布鲁斯有点害怕，摆弄着一块巧克力，看着隐约能看出来是玛莎的女人，失措的反驳：“关我什么事，我肯定会回去的，我不会取代你们的布鲁斯，你们也不能代替我的托马斯和玛莎。有人会把我救回去。”虽然过了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但我相信十年之内我能回去。杰森会觉得很惊喜。这个世界有杰森吗？天哪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女小丑尽她所能的咧开嘴巴，装作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在看到布鲁斯细微的惊恐表情时收敛了一点，转向托马斯：“看看，小布鲁斯死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他觉得他爸爸能保护他。放弃幻想面对现实吧，年轻人。”

布鲁斯欲言又止。他之前想过，见到玛莎后劝说她整顿精神，试试再生一个。

现在看来这根本不可能，就算是为了生育，显然对双方的神经都是个挑战，显然双方都对对方没兴趣。万一真成功了，对小孩子的神经是更大的挑战。

疯了的玛莎低声问：“你想说什么？”

布鲁斯眨眨眼，试图让眼泪倒流，最终还是流了下来：“魔法师诅咒我去一个地狱一样的世界。他成功了。上帝啊，我一直都以为你们会永远幸福相爱。”并在我溜出去玩的时候搞一些比较疯狂的浪漫，我看到洒落的玫瑰花瓣，散落的香水味和掉在走廊上的衣服甚至是腰带。我不懂具体发生了什么，嘻。

玛莎不可避免的有点不安，不想看他哭，冲托马斯用力踹了一脚，从窗子离开了。

托马斯沉默良久，举起酒瓶：“你也喝点？”快成年了，可以喝。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只要战斗力够高，其他的事情不要太在意，太在意的人没法活下去。

布鲁斯无言以对，把可乐杯递过去：“给我一点。”

托马斯给他倒了50l左右：“我下午出去办事，你想要什么？”

布鲁斯心说我想要杰森老师，这个世界太恐怖，我迫切的需要杰森老师帮我制定一个计划：“没什么。我想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玛莎怎么会…”

托马斯无言的指了指楼上：“有一些报纸。你不要管这些事，玛莎会杀人，她不会杀我或你。除非小布鲁斯能复活，否则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她希望我永远沉浸在痛苦中，实际上，就是这样。

布鲁斯端着自己的酒杯，愁眉苦脸的喝：“如果杰森在这儿，他一定有办法解决的。让我想一想，托马斯，总有什么事能安慰她。”

托马斯揉了揉他的头发：“哥谭，乃至于整个世界都越来越糟糕了。世界上从来不缺少疯子。你看，我成为蝙蝠侠，杀掉所有违法犯罪的人。玛莎成了小丑。你呢，打扮成黑幽灵的样子，在这个应该上学的年纪，去做不对的事，我们不是都有点神经病吗？”

布鲁斯：……有点道理？

……

杰森没法面对的托马斯和玛莎期盼的目光，幸好每隔两周换人的时候，都能带来万分可信的伪造信笺。

用了后世特殊的纸张，模拟了十四岁少年出门旅游的口吻，以及由成年版布鲁斯韦恩拟稿并执笔，杰森亲自矫正字体的一封信。附赠蝙蝠计算机的ai合成照片的旅游明信片。

【亲爱的玛莎和托马斯，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非常~~好玩[心]，流行文化很有趣，我暂时没有沉溺在其中任何一项，因为每一项都很好玩！】之后长篇描述了游乐场的各种奇妙精巧的设计，最后请他们耐心等待，充满信心的等待。【爱你们。】

玛莎看完信之后，又仔细端详两个布鲁斯的合影，这照片做的天衣无缝，年长的那个布鲁斯稍微有点懒惰和困倦的眯着眼睛，带着黑眼圈，年轻的布鲁斯侧颜完美，眼睛中倒映着的光芒，手里捧着一个堆了四个球的脆筒冰激凌，头上带着可爱的唐老鸭发箍。拍照背景是高耸入云的跳楼机，远处还有一些更奇妙的、见所未见的游乐场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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