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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业翔指着卧室里的另一张床说:“你睡那张吧,这家医院没有带家属间的病房。”
“我还是回家住吧,谁没事儿住院玩儿啊。”
“医生说我的烧伤手术得分几期做,可能全部做完需要两个多月。你留在这儿行吗?”
“这医院离我公司太远了,过来一趟至少得倒两次地铁,一次公车,”叶朝掰手指算着,“不算等车时间也得一个多小时呐。”
“那我让人开车去接你。”
“千万别,堵在路上更慢,还不如坐地铁呢。”叶朝摇摇头说,“我还是不过来了,都三、四个月没怎么好好上班了,中间还请了好几次假,这眼看着离被炒不远了。”
“叶朝你是学项目管理的吧,要不我再帮你找家……”
“祁业翔,”叶朝打断他的话,挺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再找个护工吧。”
祁业翔皱起了眉,挺郁闷的靠在床头问:“那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啊?”
叶朝说:“我一有空就过来。”
第二天叶朝下班刚要回家的时候peter颠颠地跑了过来:“叶朝你那个项目报表做好了吗?策划部那边刚才来人催了。”
叶朝说明天早上我就给你拿过去。peter走了以后叶朝出去买了碗康师傅,准备晚上在公司加班。刚往泡面里冲上开水打开了excel,祁业翔就来电话了:“今天有空吗?”
叶朝说没空,得加班。
叶朝二姨的餐馆终于在几天前开业了,因为人手比较少每天晚上6、7点钟人多的时候就忙的不可开交。叶朝每天下了班,只要不需要加班,他都会去二姨那里帮忙,一直要在餐馆待到晚上9点食客少了的时候才回家。到了家以后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早上6点多起床洗澡漱口,然后吃早饭,然后出门搭地铁,然后在公司上班,然后搭公交去饭店,然后在饭店里帮忙,然后坐车回家,然后进家就睡觉,然后又是早晨起床……。叶朝觉得现在这样儿挺好,忙忙碌碌的,生活满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就没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祁业翔每隔个一、两天就会给叶朝打个电话,问他有没有空过去。叶朝说没有。放下电话,叶朝看着手头的活想:确实是没有啊。
叶朝二姨家的饭店挨着一个刑警学院,开张后常有些穿警服的学生搭伙过来吃饭,平时治安算是比较好的。但有那么一次几个30多岁的人喝着喝着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吵起来了,急了以后动起手来,有个喝多了的人拿起酒瓶子在桌子上碎(cei)成半截,上去就给了对面的人一下,那人身上被扎的全都是血。叶朝一看这架势,赶忙跑到柜台去拨120和110。这时候有个穿着警服、刚在柜台前结了帐的年轻人快步走到了拿酒瓶子的人跟前,右手攥住那人手腕,左手向他肘部一击,那人吃痛,手中的半截酒瓶掉在了地上摔碎了。110过来的时候,捅人的人已经被制服了。
打架的几个人被带走后,那个年轻人也随着其他人往门口走,却被叶朝的二姨一把给拽住了:“看你的这身衣服,应该就是咱旁边的刑警学院的吧?你把名字、班级号留下,我们明天给你们学校写封感谢信去。”
那年轻人挺客气的摆摆手说,阿姨这点事没什么。
叶朝的二姨又非要把刚结好的饭钱退给他,他说什么也不要。二姨说你要是不要钱的话就把名字留下……就这么着一直磨了有20来分钟,最后那个人实在扛不住了说:“我叫秦弈南,在刑警学院上研三。”
……
三个星期后叶朝发了工资,他把钱拿去给二姨时候二姨笑呵呵的说:“还好这些日子有你在饭馆帮忙,那些钱姨不要了,就当给你发工资了吧。对了,你到底还差那人多少钱啊?”
二姨的话音刚落,叶朝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听里面又是祁业翔的声音:“叶朝,今天有空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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