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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邻居老太太一个月前突患五感病的缘故,丁妈妈的计划也不得不被迫改变。她和薄先生都早已失去了双亲,她的原计划是在婚礼上让老太太牵着她的手,送到新郎薄先生的面前,这是她唯一的选择。但现在她不得不放弃,她已经做好了孤零零一人的准备。一个人提着婚纱,和薄先生完成结婚仪式,或许她可以紧跟潮流,请一个穿着时尚运动鞋的舞者,用欢快的形式举办一个婚礼。毕竟在她看来,因为五感病的原因,人们都生活的太过压抑了。而一向习以为常的解压方式,譬如旅游,在国内或者出国,总之去一个远的地方,但现在人们几乎不会这样做,除了一切因工作等原因不得不四处奔波的人。即便如此,他们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
一个月过去,除了人们完全丧失五感后就会死去一件事以外,没有人知道更多。这比之前爆发过几次的非典和流感不同,尽管局势严峻,但依然可以通过禁止飞沫传播,禁止接触患者呼吸道分泌物等来控制疫情。而五感病呢,无人知晓。没有人知道,它是靠血液、体液、还是呼吸来散播病毒,它的感染方式好像和任何一种形式都没有联系,除了患者都是人类以外。所以这一事实现象,让很多人变得杯弓蛇影、大惊小怪、杞人忧天。他们恨不得过上隐居生活,再不与家人以外的人接触。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如果他们对视一眼,会不会有感染五感病的风险。人们会小心翼翼的衡量利弊得失,拿生命来做赌注,下水平参差不齐的棋。
照这种情况来看,丁妈妈的婚礼所邀请的人,也只有十个人而已,十个人之内,还包括她和薄先生,以及他们的女儿,不,该是她和前任丈夫的女儿——丁但。
丁妈妈临睡前还在担忧,担忧剩余的七个人也不来参加。而实际上,她的预备名单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邻居老太太,而她被送去研究所隔离了。另外一个就是邻居老先生,但因为他两百岁高龄且不爱与人来往的缘故,她谨慎考虑之后还是决定不再打扰。
没关系,如果真的没有人来参加婚礼,起码还有她的女儿丁但,她一定会来支持她的。她没有理由缺席,后天她才开学,这也是她把婚礼安排在明天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快要生了。到时候她会让她演奏竹笛,她一向喜欢音乐,只喜欢一样。丁妈妈这样想着,熄了灯睡觉。今晚只有她一个人,尽管她思想开放,但还是想遵循部分习俗——婚礼前不与新郎见面。而他的丈夫也正好因为研究所的事情,无法过来拥她入眠,他在忙五感病的事。他所负责的五感病研究所集满了所有罹患五感病的病人,每日每夜都会有新的病人被送进去,与家人和朋友,一切正常人所隔绝。就像邻居老太太,她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恐怕她的猫已经饿死了。丁妈妈这样想着慢慢有了困意,她还在担心一只猫,那是一只黑白色相间的奶牛猫。老太太临走前将所有带锁的门都锁的严严实实,对于这种需要视力的行为她当然做不来,这是她要求上门的急救人员这样做的,至于她养的那只奶牛猫,丁妈妈失去知觉前还在惋惜:它会被饿死的,它逃不出去,老太太总喜欢紧闭门窗,她以为做相反的事就能吸引那位老先生。但事实上他们的交集仅限于那只猫。
“也许会感染哈”丁但漫不经心的说,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尺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上置着一块白色的石头,形状很奇怪,鱼纹状,图形不规则,但要说特殊的一点,就是它可以和另外一个同样大小的石头组合成一个圆。标准的、完美无缺的一个圆。丁但比照着白色的石头,在白纸上描绘了一个整圆,之后用尺子量它的直径。
“那我就不去了?”老头儿似笑非笑的说,他身穿宽大布衫,满头白发,皮肤尽是叠在一起的褶皱,肤色偏棕色,一双眸子混沌不清,像是含有泥沙的黄河之水,但因水的特质,使得他给人自然包容的感觉。他双手略一背在身后,探出脑袋观察丁但的动作。视线落在那块白色的石头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真不去?”丁但转头半是威胁半是玩笑道。随着她的动作,一缕黑亮的长发从脑后垂落到胸前,她的长发可真长,足足到了她的腿窝。她今年十三岁,看她头发的长度,不由让人怀疑,从出生起她就在保留头发,没给理发师丝毫做文章的机会。说完她重新转过头,在白纸上写下一串数字。
“不会”老头儿笑着回答,像个孩子。他看着量完白色石头尺寸的丁但重新用绳子把它一圈一圈的紧密缠绕住,之后戴在脖子上,把白石头塞进衣服里,问道:“何不干脆钻个孔?这样也方便,用绳子串起来,省的每次都要重新整理。”
“不知道,毕竟它是和我一起出生的,我要慎重些,至于钻孔,那太轻率了。”
“是不是太小心了?”
“不得不。因为它是从我口中出生的,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好比我的手脚,没人会因为不想来回脱袜子戴手套的缘故,就把手脚砍了。文学里有衔着宝玉出生的,我呢,咬着一块儿石头,不知道身为胎儿时,为何没被噎死。”
老头儿笑笑,视线突然定格在她的左脸颊上,“我记得原来你这边有颗痣。”老头儿伸手在自己左脸上比划一下。
丁但闻言不由得抬手朝脸上摸上去,“哦,它啊,我给去掉了。因为它只长在一边,不对称。”
老头儿又将视线在她中分的极为标准的长发上停留片刻。温和的说:“不是只有一种对称的。也可以中心对称,就像你的白石头,如果它还有另一半的话。”
“另一半……”丁但喃喃道。
“我知道”片刻后丁但点点头,把画着圆和记录着数据的白纸递给他,“它变大了,以前的直径没有这么长,没想到它也像人一样,能够生长。”
“你怎么看呢?”
“我不知道”丁但有些郁闷的样子,她伸手捞起桌子上的那根颜色褐黄带有斑纹的紫竹质竹笛,吹了一口放下,捞在手里没再松开。仔细观察会发现在笛身正中部位刻着两个字母,l和d。l字母刻的很是标准,d显得有些歪歪扭扭,一看就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人的字迹有差别,连字母也能看出蛛丝马迹来。这根竹笛,是老头儿亲手做的,为了他们的友谊,他在上面刻了自己名字的缩写——l,名字参照丁但给他起的老头儿,而不是别人口中的老先生,虽然名字的首位读音、字体相同,但后面可截然不同。丁但也在一边刻上自己的名字缩写——d。事实上,丁但称呼他为老头儿,并非关于礼貌与否的问题,因为首先一个说自己没有名字且任意别人呼叫的人就给予了旁人赋予他新名字的权利,况且老头儿确实没有叫错,他看起来太老了,他是目前仅存的最不可思议的长寿老人,足足有两百岁高龄,是丁但的十几倍之多。而且老头儿曾告诉丁但,他出生起就患有早衰症,俨然一副小老头儿的模样,而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这也是丁但称呼他为老头儿的原因,按她的话说,就是回归了他的本真,他来时的模样。“我不知道,老头儿,我只关心一个问题。”丁但接着说。
“是什么?”
“如果它在不断变大,那另一半也要变大才好,否则就更不可能对称了,中心对称也不能。到那时,我就对另一半的主人无法交代。”
老头儿有些失笑,他坐下来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你可真是……你就这么笃定它还有另一半?”
“当然,一切事物都是对称的,它随着我一起出生,只有一半,那它肯定也有另一半。就像我们有对称的眼睛一样,即便是只有一个鼻子,但也有两个孔。所以它肯定能和另一半构成一个圆来。它可不是鼻子。而我猜测,它的主人也和我同龄,并且也极有可能在同一天生日。也可以说,是它们在同一天生日。”
丁但说着将老头儿放回桌上的白纸团团卷卷,装进了自己兜里,她走向老头儿面前,也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痛快送进喉咙,接着将杯子放回原处,睁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抬头说:“一会儿见了。”
“那曲《对称》,你的词作好了吗?”老头儿问道。老头儿曾编过一首曲子,起名叫做《对称》,当他吹这首曲子给丁但听时,她也迷上了对称。为此把自己左脸上的小痣抹去,把自己的长发中分,击掌要左右各一下之类的。他因此有些无奈,但他也认为,事情不无道理,也许一切的发生都有源头。何况他内心深处也一直觉得,《对称》的歌词,一定要丁但亲自来写才完整,否则谁也没有这个资格,没有这个天分,他也不行。
“没有”丁但又小幅度的苦着一张脸,“找不出能贴合你的曲子的词来,但我答应你,一定会写好的。现在我得赶去婚礼现场。妈妈该等急了,她因为怀孕的原因,情绪变化莫测,动不动就要流泪。我们待会儿见。”
丁但伸出一只左手举在空中,老头儿会意,伸出右手和她击了一下掌。接着,丁但又伸出右手,老头儿自然的伸出左手和她击了一下掌。左手对右手,右手对左手,小小的手掌印在宽大的手掌上,像是同等比例的缩小版与放大版。
丁但和老头儿击完掌就走了,看他们默契的动作,一定是一种常态。这真符合她的对称观念。左对右,右再对左。两方都要主动一次,另一个都要被动一次。可是,丁但没有想过,它们每次主动和被动时所用的力气是否对称,而尽管再怎么对称,发起方和结束方还是存在一个主动给和被动的问题。老头儿曾想过要告诉她,但多次都放弃了,因为在他看来,有些道理,必须得亲身经历一番才能真正懂得,而不是只记得道理的读声、拼音、字体而已。
“啊!丁但,你终于来了!看看妈妈怎么样?”因为夏季的缘故,丁妈妈可以不怕挨冻,选了西式婚礼,她穿着一袭美丽的白色吊带婚纱,因为丁但的建议,她选择露背,背部有一块儿水滴状镂空,衬着丁妈妈形状优美的背脊格外美丽。
上下打量了一番拖着笨重躯体缓慢转圈的丁妈妈,丁但大方评价道:“非常漂亮。”丁妈妈开心的要给她拥抱和亲吻,丁但转身就走开。丁妈妈失望的看着她进去更衣。
丁但再一出现,就换了一身行头,头发还是中分,没有戴石头以外的配饰。实际上,即便把石头露出来,也没人看得出那是个什么东西,因为它被绳子缠的密密实实,就像个木乃伊。她换了一袭白色纱裙,脚上穿着同色的粗跟高跟鞋,化妆师给她化妆时被她拦住,她自己动手,仅抹了一下口红。
“他们都来了吗?”丁妈妈忐忑不安的问道,双手紧张的抓着婚纱裙摆,看着丁但。
“来了八个。”丁但回答,她的手里还拿着竹笛,没有放开的打算,而这正是丁妈妈乐见其成的。
“呼,谢天谢地。等等——你说八个人?多出来一个,是谁?”丁妈妈差点跳起来,但因为大肚子的缘故,她被连累的只能稍稍把屁股抬起来一点,随即就坐下了,她的重心全在腰腹处。她本以为七位嘉宾能够全部到场,已然足够令她感动到落泪,现在多出一个来,她要泣不成声了。想着她就真的流下了泪来。
丁但一脸纠结的看着丁妈妈潸然泪下的样子,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她已经习惯了怀孕妈妈时不时爱哭的体质。她贴心的递上纸巾,她哭够了后化妆师又连忙为她补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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