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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八章 人彘6（第2页）
“可你已经谈论了张宇翔。”
“新闻里传得沸沸扬扬，我知道他死了，所以不要紧。”
“有道理，好像……游戏还没到有意思的部分，我就已经输了，”闫儒玉苦笑一下，“容我做一下最后的挣扎吧——你就当自己在跟一个奇怪的警察叔叔聊天，就不会有泄露客人隐私的负罪感了。而且，我这样的警察也不好遇见。”
“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与其说姑娘在挤兑闫儒玉，到不如说是在逗他。
“好吧，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
“你正在上学，是大学吗？应该是大四，准备写毕业论文了吧？你有个男朋友，他对你不错，你们的感情很稳定，可惜他家境一般，满足不了你们俩的开销，所以你偷偷背着他来这里工作的。”
诧异和慌乱。
闫儒玉第一次从这个姑娘脸上看出了未经过训练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
姑娘眼中满是防备。
“不用紧张，即便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不会把这些消息透露出去。
知道这些消息并不难。
首先，这地方的档次，以及你们的服务形式决定了，你受过不错的教育。同时，你看起来很年轻，如果上了大学——我猜，你应该还没毕业。
当然，这一点需要进一步验证——你脸上的痕迹就是最好的验证。
虽然你化了妆，可你两侧太阳穴和鼻梁上还是有细微的眼镜痕迹。
你平时是戴眼镜的，刚刚才换了隐形吧？这一点尤其符合大四学生的行为。尤其是写论文那段时间，几乎没日没夜，特别费眼镜，戴隐形根本受不了。
至于男朋友，我注意到你手上的戒指了。
是钻戒，肯定不会是自己买的，男朋友送的吧？戒指有点旧了，你至少戴了两三年吧。现在还戴着，说明没分手，你们已经度过了热恋时期，老夫老妻了，感情当然稳定。
我注意到戒指上的钻很小，他的经济条件应该不太好，但他很爱你，愿意把所有钱都给你花。”
姑娘愣了一会儿，她下意识地拿右手捂住了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别急着否认，我是警察，想要查一个知道了长相的大四学生——虽然有些麻烦，但只要下点工夫，肯定能查到。”
“好吧，你说对了，我是读大四，我男朋友跟我在同一所学校，他读研究生。”
“能问一下你们的学校吗？放心，你在这儿工作的事，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姑娘沉默了很久。
闫儒玉不得不开口打开僵局，“我有些好奇，之前的调查报告里完全没提过你的学校，警察询问你的时候难道没做背景调查？”
姑娘又是沉默，她已完全不在刚才游刃有余的调情状态，脸上满是担忧。
“好吧，我来猜猜看，这家店说不上神通广大，但伪造个身份还是能做到的，再说你不过是个询问对象，又不是嫌疑人，警方并没有对你的身份刨根问底。”
“我不能说，说了……你们说不定会怀疑我。”
“怀疑你？”闫儒玉刚刚皱起的眉头舒展开了，“哦！关震！那个死掉的教授！你跟他在同一个学校，甚至……你不会就是他的学生吧？”
姑娘的肩膀瑟缩了一下。
闫儒玉知道，自己说对了，难道说这个姑娘就是两名死者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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