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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食堂打饭,我碰见闻琅,同他打招呼。闻琅问,初中下课早,你也才来吃饭?我说,嗯,帮老师批了会作业。我又问他,陈年呢,怎么没和你一块?闻琅和陈年是发小兼同学,家离我们不远,他花样多,小时候常带我们打弹弓,玩玻璃弹珠,自制飞行棋,甚至带我们偷摘街坊院子里的果树,被大人一顿好揍。上中学后见面少,再见他就觉比幼时沉稳。陈年交友不广,但和闻琅似亲兄弟。闻琅答我,他有事。我就问,有什么事,饭也不吃?忽有两个男生打好了饭经过,怪笑道,还能什么事?肯定急着销赃去了呗。闻琅立刻剜他们一眼,说,没完了是吗?我记得这两张面孔,也是陈年班上的,问他们,什么销赃?把话讲清楚。男生之一说,卖手表不就是销赃?我听着不对,正要再问,闻琅拉我道,他俩胡说八道,别理会。两男生对视一眼,意味深长,端着饭盘离开了。我问闻琅,他真去卖手表?闻琅支支吾吾,不等他想好说辞,我离开打饭的队伍向外跑去。闻琅在身后喊,小醉,你干嘛去?
我得去找陈年问个清楚。明明答应过我,这才几天,他想做什么?没有发票,他退不了,只能去二手店。再过半条马路就到,我看见陈年已从店里出来,他伸手揩了两下眼眶。我几乎下意识闪身就进了面前一家饭馆,陈年没有发现我。我谙熟那动作,他是在擦眼泪。
我往店里头走了些,背向门口坐下,以免被发现。装模作样盯着墙上贴的菜式,估摸着陈年应该走远了,我挠挠脑瓜子,说,好像不太饿,算了。话音刚落,肚子咕鸣。我转身出门,面不改色。
走进二手店,老板捧着个瓷缸在吸面条,我一眼就瞧见那只手表,摆在他身后柜架上。见我直盯着那块表,老板问,想要?我问,多少钱?老板说,一百二,成色新着呢。我说,是很新,怎么就舍得让你回收了。老板说,来这当东西,不是不想要了就是缺钱呗。我问,那他是不想要了,还是缺钱呢。老板睨我一眼,又低头呼噜口面,说,看他把表拿给我时候跟割了肉似的,钱周转不开吧。事出反常,我不得其解,又问老板,那你给他多少?老板啧声,说,就一百多的表,我能赚几块钱差价?你要真想要,这样,一百一拿走。那么陈年到手不会有一百块,竟不如退了。我看着那只表,叹口气,说,老板,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你帮我留着,等我拿钱再过来行吗?老板问,那你多久过来?我想一想,说,等几天。老板将筷子挥挥,说,又等几天,你们学生娃一个个的,刚那小伙子也要我给他留着等他来赎,哪知道你们到底来不来,别人要买我还不卖了?没钱就别起那念想了啊,我这是开门做生意的地儿,不是你们穷学生的保险柜。我默不作声,半晌说了句,能留就帮我留吧,我明晚之前来。
课间休息,我避开陈年,把闻琅约到校内小卖部。我说,闻琅,你告诉我实情。闻琅说,他不会希望你知道。我说,所以我才问你。想起陈年拿手指揩泪,站在二手店外,他身影分明无助。我知道他不愿意被看见。可我不能不打破砂锅。见闻琅犹豫,我说,陈年是我哥,他遇着事儿我得知道,你不说,我只能找闻阿姨,聊聊周五放学你都在送谁回家。
闻琅被拿七寸,只能吐露今日遭遇。
陈年是班长,班费的收支保管也是他负责,一向没出过差错。周老师最近订了套习题册,钱从班费里出,今天发完册子要收钱时,陈年在书包里翻找,却只找到个空信封。装在信封里的两百块班费丢了。周老师说,你再找找,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可无论如何找不着,陈年说他一直没有把钱从信封里拿出来过。教室一片哗然,不免有人落井下石。有人说,现在怎么办,两百块不是小数,钱丢了,总不能让大家再交一次吧。也有人说,钱又没长腿,怎么丢的,班上难道有贼。这时就有人说,可谁知道他钱收在哪里,信封还在他身上呢,别是私吞了结果要我们补上。闻琅见状说,少血口喷人。有人说陈年不是那样的人,那人倒起了劲,说,我还真不是无缘无故要怀疑人家,看见他手上那块新表没,他买得起?惹得大家都看向陈年手腕,竟有人开始附和奚落,说,陈年平时不是最节省的吗,在食堂肉菜都舍不得打,这会一百多的表说买就买?周老师喝止住他们,又对陈年说,钱毕竟是你在保管——没等周老师讲完,陈年说,是我失职,我会想办法尽快补齐。
怎么补齐?他自己的钱也不过一百多,因此不得不先当掉手表。
这钱丢得实在冤枉,我寻思片刻,说,得找到那个真贼。闻琅说,怎样找?也许真是走霉运弄丢了。我说,信封还在,钱没了,要丢不一块丢?闻琅说,有道理。我说,陈年的包除了自己背着,无非放在家里或者教室,我见过那信封,他收在书包内夹缝,很小心。闻琅说,你怀疑小偷在班里?我点头。闻琅想了会,说,有可能,其实我也知道他把信封塞在哪儿,只怕也被其他人见过。我说,哪怕没见过,趁教室没人,在他包里翻一翻也不难找到。闻琅说,班上毕竟那么多人,无凭无据,怕不好找。我问,你有没有怀疑人选?闻琅说,这不好讲。我又问,那谁和陈年有矛盾?闻琅一笑,说,他能和谁有矛盾?顶多不过泼他脏水那几个,他们平时只能说是嫉妒,你也懂,你哥那张脸招女孩子喜欢。我嘴角一扯,说,先把那几个名字给我。闻琅问,你怎么查?我说,先试试。
我找小卖部老板借了纸笔,让闻琅写名字,又问,他中午吃了没?闻琅说,他吃不下。我摸出兜里硬币,买了块面包让闻琅捎回去。我对闻琅说,面包是你买的,别告诉他我知道了。
放学后,录像厅。
我把经过讲给阿骊和宁扇,问他们有无良策。阿骊说,大海捞针,难。我说,一个班就那么大,算不得海。宁扇说,要我就把所有人当场搜身。阿骊笑,你当学校是黑道,那么野蛮?宁扇很不耐烦,说,文明就是麻烦,我只会单刀直入。
三人面面相觑,长吁短叹,阿骊说,我得走了,姥姥还在家等我。我说,好,我爸妈还在出差呢,我再待会儿。阿骊背上书包走了。
太阳心都琢磨疼了,我揉按两下,说,没有好法子。宁扇说,没有好法子。我说,意思是,那就只剩下坏法子。宁扇不知从哪掏出根棒棒糖递给我,说,愿闻其详。我把棒棒糖叼在嘴里,摸出闻琅写的那张纸条,摊开给宁扇瞧。宁扇问,这是什么?我说,嫌疑人名单。宁扇笑起来,说,改行当侦探了?
我说:我让我哥朋友留意班上那些人,作贼心虚,难保什么时候就露了马脚,这几个和我哥不对付,所以重点怀疑。
宁扇说:有道理,那我能做什么?
我说:一个人盯几个人太吃力,离开学校就更不方便,我想走点歪路。
宁扇这回一点即通,说:校外我帮你盯,反正我那弟兄几个闲着也是闲着。他扫了眼纸条,拿起来弹了一指,说:就这几个家伙,不在话下。
我说:只是这法子实在有点守株待兔。
宁扇说:其实我倒有个想法。
我说:请讲。
宁扇说:那个贼不是偷了两百吗,我就去敲他们两百,谁拿得出八成就是贼。
我说:讲到这个,你说偷来的钱他到底会藏身上还是藏家里?要是慢慢花,那也得花上一阵子,要是一口气花掉,那就是买了贵重东西,总会有点蛛丝马迹。
宁扇说:不一定买大件,去酒店开间房也行——怎么那么看我?我可没开过,就那么一说。
我拿手指叩着桌面,越叩越烦,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干脆等他们晚上回家,你找几个人把他们绑到小黑屋,装神弄鬼好好唬一顿,说不定就不打自招了。
宁扇绷不住笑道:咱俩谁更野蛮?
我说: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总之出事你全责,毕竟你进局子像回家。
宁扇瞪大瞳孔,说:不敢相信,小陈醉你是这样的人。
我把尚未融化的糖咬碎了,捏着那根塑料棒,说:我知道这事费劲,先盯两天,死马当活马医,想把钱找回来其实还在其次,我最恨的是他们冤枉我哥。
宁扇说:行,朋友不就是拿来使唤的。他又从兜里掏出个皮夹,拿出两张纸币递给我:赶紧把表买回来,别被人截胡了,特殊情况,算你借的,回头还我。
我看着宁扇,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宁扇把钱塞我手心,咧嘴笑:小陈醉,朋友就要这么用,知道不?
隔天阿骊找我,是宁扇让她告诉我,事情有了点眉目。名单上四个人,宁扇让人跟了一回,后来发现,其中一个叫李告的是熟面孔,前两天才见过面。说来宁扇最近爱蹬着脚踏车上街溜达,兜里揣个随身听,耳机片刻不离,结果在路中央跟另一辆撞上了,随身听飞了出去,当场报废。骑另一辆车的就是李告。宁扇不是那种自认倒霉的人,就问李告怎么赔。毕竟是地头蛇,凶神恶煞的,李告当然满口答应要赔,又说身上没钱,得回家找父母拿,宁扇就跟着他一路到家,等他拿钱出来。李告半天没出来,宁扇就在他屋门前揿自行车的铃,丁零零地响,等李告出来时,手上只有十块钱。宁扇冷笑说,打发叫花子呢,我那款随身听是紧俏货,知道多少钱不?要是你爹妈舍不得替你还,就把这车卖了抵债。李告说,晚两天肯定拿出钱来赔。宁扇就给了他两天时间。李告确实把钱送来了,一堆零零碎碎净是些小面额的,差不多两百块。宁扇当时没在意,以为是平时攒下的零花,现在想来,倒有几分怀疑,如果是零花,怎么一定要等两天拿。阿骊说,晚上去宁扇那里,再重点研究一下李告。
等见了宁扇,我问,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宁扇将一沓钞票硬币放到桌上,说,这些就是他拿给我的,收在屉子里,还没怎么用,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我翻着那些钱币,说,钱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它能告诉我什么?也没什么记号……宁扇说,可是我有种直觉,这个李告嫌疑很大,有个词,獐头鼠目,简直就是在说他。
我笑了一声,说,只是怀疑,没有凭证。宁扇点了根烟,皱着眉头。我伸手去整理桌上那些钱,一张张迭好,忽想到什么,对宁扇说,这钱有记号。宁扇凑过来看,问,哪里?我说,兵不厌诈,既然怀疑他,我们就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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