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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其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喊出这样的话。她真的需要那么多奶酪吗?
用不了,用不了的。哪怕是后世现代,真正喜欢吃奶酪的中国人又有多少?而从引进到普及,彻底改变饮食观念和习惯,又用了多少年的时间?
她试做西餐,也只是给东云楼新添一种风味而已,可没想过改头换面。
而沈其音之所以会脱口而出那句话,抛出橄榄枝,冲的不是奶酪,而是人。
东云楼缺个掌柜啊!
连个开店失败的番人都能看中,沈其音也怕自己是有点病急乱投医。可能是窦静阁在火烧眉毛的时候都舍不得打大折,那纯粹的商人嘴脸感动了她?至于买卖不红火,大概只是文化差异,水土不服的缘故吧。
当你特别需要某样事物,且那种需求又急迫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好不好就不重要了,有没有才是关键!比如晚饭,比如工作,比如男朋友。
这么看的话,窦静阁就相当于沈其音在掌柜这个位置上给自己找的备胎吧——先订下来以备彼时之需,有更好的再说嘛。
可沈其音一时没想到,她这突发奇想的一句话,奶酪店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哟!‘窦先生’!你看嘿,都有大酒楼请你来了,就别在我这小庙里赖着啦?你关了生意,跟这位大小姐上酒楼享福去。我呢,把铺子收回来,也好踏踏实实过日子。咱各得各的好,谁也不碍着谁,不比在这吵来吵去强得多吗?大伙说是不是啊?”
杨婶瞅得好时机,顺着沈其音的话,态度一软,摆出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这看热闹的人群也就立刻附和了起来。
本来呢,围观的人里还有不少对窦静阁挺同情,只因他是异族人,卖的东西也确实古怪,所以没谁愿意出头替他说话。沈其音这一句话,再加上杨婶推一把手,形势就完全一边倒,把窦静阁给架起来了。
窦静阁本想依着契约再据理力争一下,保住自己的生意。他当然可以不理会沈其音的邀请,可这样一来,即使他能按约续租,也会被当成不识好歹,强赖着损人害己的蠢货。到那个时候,他的奶酪就更卖不出去了吧。
窦静阁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是一位学者。他开这家店,甚至不远万里来到东方,也并不是为了赚钱。眼前的形势,他是真没脸再争下去了。
“好吧,我关门,我搬走。欠杨婶婶的钱,我尽快还。”他垂头丧气地走到沈其音的面前,手放在胸口上行了一个西洋礼,“富贵的小姐,我,窦静阁,可以做你的仆从,希望你能……善待我的家人。”
看到这个情形,沈其音也知道自己惹祸了,还闹了个大误会,好像她在趁人之危强收家仆一样。
可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这种事,难道不是越描越黑吗?她的确是真心想帮窦静阁一把,那么,帮他离开这个恶房东,在沈其音看来,至少不是一个错误。
“杨婶是吧,他欠你多少房租?”
沈其音走上前去,努力摆出一幅大家贵女的气派来。也幸亏她为了东云楼和沈家的脸面,花钱置办了一身好行头,不至于露馅。
那杨婶还真就给唬住了,她用跟之前截然不同的语气,小声答道:
“……二两银子。”
沈其音冷笑一声,做了个手势,一旁的连福会意,从腰里摸出二两碎银,丢到了那杨婶脚下。
“谢谢贵人!”杨婶捡起银子,笑得眼睛里都开出花来,“窦先生啊,你可跟了个好主家,真是有福气啊!我去帮你把东西搬出来!”
“慢着!”
沈其音喝住了杨婶。这种人啊,虽然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但顺手捉弄一下,也是个雅趣。
沈其音优雅地蹲下身子,从地面散落的奶酪上掰出一块没弄脏的,往杨婶眼前一递。
“吃了。”
“啊?”
“我让你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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