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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宗钰这番诘问,说得甚是心平气和,倒似是同侪之间讨论些庶务得失,计较些学问深浅,一点不带硝烟气息。
大祭司却没给他任何确切答案,反而反问道:“力有未逮又如何?智虑不及又如何?”见曹宗钰似是被他难倒,凝眉不语,冷笑道:“你道我如妙达一样,会被你三言两语,什么话都套出来?”
曹宗钰此时却展眉笑道:“也不如何,无论是哪条,都脱不了此刻一败涂地的结局。”他话音一落,正好张隐岱点燃一个火折子,扔到沼泽之中,顷刻火起。
原来曹宗钰来的时候,顺手带了几个装了猛火油的牛皮囊。张隐岱假装追击霍鲁,却在落脚之时,快速轻悄地将几袋猛火油倾倒在沼泽水面,大祭司全副心神被曹宗钰言词吸引,既觉得他所言十分有道理,又小心戒备以免被套出话去,竟是忽略了张隐岱的动作。
此时沼泽中火苗燃烧,大祭司自是无法再藏身其中,长啸一声,两手在前,便如虎爪一样,朝曹宗钰所在的位置扑来。曹宗钰早有准备,挥刀迎上,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泥水四溅,刀影辉耀,斗了个热火朝天。
大祭司并不精修武艺,若单论打架,原非曹宗钰对手。但他如今身形鬼魅,便真如兽类一般,身体各处关节脊椎,都柔软无比,起跳纵跃之间,都比普通人灵活数倍。又凭借灵石之力,得能悬空停滞,一双爪子力大无穷,指尖锋利,缠斗之中,曹宗钰一个不慎,被他爪子凌空一拍,皮甲刷地一声被划破,肩上多出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张隐岱放完火,也不再去搜寻霍鲁,掣了刀,返身加入战团。两人联手,逐渐将大祭司逼到山崖下的一块极小角落,凌空飞跃的去路也被两人刀势封死,若非不敢取他性命,怕是几刀下去,便能让他身首异处。
就在这时,谷中传来马蹄声,一前一后,竟有两匹。曹宗钰二人心中一凛,一面稳住攻势,一面寻机朝声音来处望去。
第一匹马上,坐了个雪白狐裘的女子。另一匹马紧随其后,其上是个灰裘女子。
竟是曹安康与曹安舒两人。
曹宗钰大惊,举刀从大祭司头顶削过,口中叫道:“安舒安康,你们怎么来了?”
回答他的只有安舒,声音紧张:“曹宗钰,你妹子不大对劲。”
她话音未落,曹安康那匹马已经径直朝大祭司的方向冲去,竟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曹宗钰和张隐岱措手不及,害怕刀势伤到她,慌忙收刀,跃到两边。
大祭司抓住机会,从地上直直弹起来,悬停在两三米高处。好在他背后便是刀锋一般的绝壁,无树无草,倒也不担心他攀爬逃跑。
曹安康的马匹径直朝山壁撞了上去,当场头脑迸裂,轰然倒地。曹宗钰大惊,抢上一步,便待去援救妹子,却见曹安康从马背上跃下,动作竟是迅捷无比,大非平日娇怯形容。
安舒也已奔到,勒停马匹,翻身下马,疾步走上前,一边喘息一边说道:“我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从栖梧庭旁边的角门跑出去,身边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我追她不及,叫她也不应。她样子古怪,我担心旁人见到生疑,不敢随便叫人拦截,干脆便一路随她来了此处。”
喘了口气,又凝声道:“我想着,若是能在此有个了断,倒也好过让她在府里不死不活挨着。”
这句话是解释,也是辩护了。
曹宗钰点点头,简短说道:“我明白。”
张隐岱却似十分恼火,怒道:“什么叫不死不活挨着?曹安舒,你对二小姐,说话最好放尊重点。”
安舒一愣,没想到居然是张隐岱计较她言语,心中颇觉几分古怪,瞪了他一眼,见他冷着一张脸,硬是不看自己,只好哼了一声,不接他话茬。
三人交谈之间,曹安康站在山崖下,抬头看着上方的大祭司,半晌没有言语。大祭司悬在空中,也低头看着她,一张兽脸上,泥水已经掉落干结,能看出凝结成团的毛发,长而突出的口鼻,以及一双妖冶的碧色眼眸。
“你终于还是找到她了?”大祭司慢悠悠说道,“可惜啊可惜,她是你目前能找到的唯一容器,不过她早就被做成了香炉,根基已经毁得差不多了,你就算接手她的躯壳神识,又能有什么作为?”
“她”自然是曹安康,这个“你”又是谁?
曹宗钰精神一振,陡然生出希望来。难道噬元兽并没有如妙达所说,被大祭司完全吸收,反而仍有残余意识,能够对抗大祭司?结合大祭司这几日虎头蛇尾、后继乏力的表现来看,极有可能,便是噬元兽拖住了他的手脚。
安舒脑袋转得极快,分析大祭司这番话中的含义,什么叫根基?为什么根基被毁,便无作为?心中隐约冒出一个想法,却不敢肯定。
曹安康一直仰着头,似乎也不觉得脖子酸,慢慢地,声音嘶哑地说道:“她是有慧根的人,你不要小瞧世人。”
“是么?”大祭司冷笑一声,倏地从半空俯冲而下,一手捏住曹安康脖子,将她凌空攫起,阴恻恻说道:“慧根何在,你给我看看。”
曹宗钰冲了上去,却没有来得及,眼睁睁看着曹安康被攫得满脸紫胀,快要喘不过气来,忧急之下,大喝道:“你放她下来,我容你今日——”
“自由离开”四字尚未说出来,已被安舒截断:“大祭司,噬元兽说得对,曹安康的根基没那么容易被摧毁。”
大祭司对安舒历来有几分格外的礼待,闻言转向她,妖瞳中绿光一闪,欲念竟与他做人时别无两样,言语也变得文雅有礼起来:“大小姐片刻之间,便能知道我所说的意思,叫人好生佩服。只是曹二小姐根基向来便浅,又经燧香腐蚀,香炉侵占,只怕余下几分,实在不多。大小姐平日里冷眼旁观,不也早就看出端倪?”
安舒眼眸一张,微笑道:“你怎知我平日里冷眼旁观?”
大祭司一愣,还未及答话,已听得安舒徐徐说道:“安舒的香主是你,不是那霍鲁。”话声斩钉截铁,竟似是十拿九稳的笃定。
大祭司没料到自己随口一句话,便已被她听出了机密去,待要张口否认,看着她一张气定神闲的绝美面容,却又似乎十分不情愿,在她面前,做个矢口抵赖的小人,失了风度。只好故作从容道:“你所料不错,正是本座。”
只有香主才能通过香炉窥看心神,曹安康心中,对安舒必然是十分在意,是以安舒冷待她的事实,即便是漫不经心的大祭司,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更深一层的推论让安舒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看样子,她不喜欢曹安康这一点,令曹安康十分苦恼啊。轻轻吐出一口气,脑海中没来由想到,曹安康去找归义侯告密,不知道有没有一丝报复的意味在里面?随即又自我否定,曹安康绝计不会允许自己有这样阴暗的情绪,多半还是为着关心兄长,兼且也替她曹安舒终身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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