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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的寒冬,北方的一座城市被疫情的阴霾紧紧笼罩。医院里人满为患,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压抑。
谢必安身着白大褂,在市立医院负一层的走廊悄然踱步。他抬手轻轻调整了一下N95口罩,白大褂下的锁魂链微微发烫,似乎在预警着什么。余光之中,他瞧见走廊尽头有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拖地。
“老张头,今天怎么还没走?”他故意将橡胶手套弄得哗啦作响。拖把拖地的声音猛地停住,穿着灰色保洁服的老头缓缓转过身,他的后脑勺还插着半截折断的颈椎骨。
“谢大夫……”老张头的魂体泛着青灰,拖把在积水的瓷砖上划出一道暗红色的血痕,“我孙子还在ICU,他说想吃我包的韭菜饺子。”
谢必安摸出手机扫了扫墙上的健康码,绿光映照着老张头脖颈处那道发黑的勒痕。七天前,这个清洁工在器械室上吊自尽,可生死簿上分明记录着他阳寿未尽。自疫情爆发以来,这般蹊跷的亡魂,他已经收了十七个。
突然,电梯发出一阵刺耳的蜂鸣,负二层的按钮诡异地亮了起来。谢必安按住躁动的锁魂链,在不锈钢轿厢的倒影里,他看到自己苍白的脸上正渗出黑血。
负二层停尸间的冷气扑面而来,三十七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整齐排列。谢必安的指尖刚触碰到最外侧的推车,白布下猛然伸出一只青紫色的手。他迅速后退半步,锁魂链瞬间绷直如剑,可在看清尸体面容时,他却骤然愣住。
“老范?”
推车上的尸体猛地坐起,范无救漆黑的瞳孔里布满血丝,防护服领口露出半截勾魂令。“东南方向,三点钟。”他哑着嗓子扯掉尸袋拉链,“西郊废弃药厂,拘魂索断了十七次。”
谢必安紧盯着同僚脖颈处的淤青,那痕迹竟和老张头的一模一样。冷藏柜突然剧烈震颤起来,所有尸体同时睁开浑浊的双眼,惨白的手指抓挠着金属柜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三魂移位,七魄倒悬。”范无救将哭丧棒戳进地面,黑雾顺着裂纹迅速蔓延,“有人在养尸。”
急救车刺耳的鸣笛声穿透雨幕。谢必安望着车窗上蜿蜒的雨痕,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新增确诊的通告。驾驶座上的范无救把警灯吸在车顶,防护服袖口露出一截缚魂索。
“第八个了。”范无救猛打方向盘,避开一个横穿马路的行人,那人怀里抱着印有医院标志的骨灰盒,“城隍说生死簿系统遭了病毒,判官笔写不上朱砂。”
谢必安摩挲着锁魂链上的铜钱,车灯照亮了前方锈迹斑斑的厂牌——长春生物制剂。厂区铁门缠着警戒带,雨水中飘来一股熟悉的腐臭味,和医院停尸间的气味一模一样。
范无救突然急刹车。在雨刮器疯狂摆动间,两人同时看到厂房屋顶站着个人影。一道苍白的闪电劈开夜幕,那人穿着印有“防疫指挥部”的蓝大褂,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生人勿近。”谢必安咬破指尖,在车窗上画符,血珠却逆着重力向上飘去。后备箱传来抓挠声,三十七个声音重叠着呜咽:“回……家……”
暴雨中,突然响起一阵铜铃声。
范无救的哭丧棒突然迸发出幽蓝的火焰,厂区地面裂开无数缝隙,数百只腐烂的手破土而出。谢必安甩出锁魂链,缠住屋顶那人,可拽下来的却是一个纸扎人偶,惨白的脸上用朱砂写着范无救的生辰八字。
“调虎离山!”谢必安转身欲跑,却发现自己的影子正缓缓站起。纸人发出咯咯的笑声,泛黄的纸页间突然钻出密密麻麻的蛆虫,每只虫背上都印着模糊的人脸。
范无救的缚魂索绞碎纸人,蛆虫却化作黑烟,钻进他的口鼻。谢必安眼睁睁看着同僚的瞳孔变成血红色,防护服下隆起无数蠕动的肉瘤。
“老范!”锁魂链缠住范无救脖颈的瞬间,谢必安突然看见药厂深处有青光冲天。破碎的青铜鼎残片散落在法坛四周,鼎身饕餮纹嘴里叼着半张黄符——正是城隍庙镇压瘟鬼的封印。
青铜鼎的裂痕里渗出粘稠的黑血,谢必安踩着满地的符纸残片,看见鼎底刻着一行小字:“崇祯七年,大疫,焚万人以镇之。”范无救的哭丧棒抵在他后心,腐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谢兄,你看这像不像奈何桥?”
谢必安猛地转身,将锁魂链甩向虚空,铜钱在空中摆出北斗阵型。范无救脸上的肉瘤纷纷爆裂,钻出无数条挂着人脸的触手。鼎中黑血沸腾,浮现出厂长的胖脸:“每天死三百人,焚尸炉都烧不过来……不如让瘟神大人帮帮忙?”
暴雨中传来万千鬼哭,谢必安的白大褂被阴风掀起,露出腰间朱红色的“一见生财”玉佩。他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锁魂链瞬间缠住范无救的元神。
“正月初七寅时三刻,范无救卒于勾魂途中。”谢必安念出同僚的命格,哭丧棒洞穿范无救胸口,拽出一团黑气,“尔等瘟癀小鬼,也敢冒充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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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厂房顶轰然坍塌,青铜鼎中爬出一个三丈高的黑影,无数张人脸在它身上哀嚎。谢必安扯断锁魂链,一百零八枚铜钱化作火流星,却在触及黑影前纷纷锈蚀成灰。
“谢必安!”黑影发出厂长的声音,“你知道现在ICU住一天多少钱吗?这些穷人……”
惊雷劈碎黑影的瞬间,谢必安看见老张头抱着保温桶冲进火场。老人佝偻的身影在瘟神面前化作青烟,保温桶里滚出三十七个包成元宝状的饺子。
“孙子……回家……”
锁魂链突然迸发金光,谢必安在满地血污中摸到半截判官笔。他蘸着雨水,在地上写了一个“赦”字,青烟裹着老张头最后一丝魂魄,飘向ICU病房的方向。
晨光穿透云层时,范无救把勾魂令按在药厂老板的天灵盖上。防疫车驶过满地灰烬,收音机里正在播报:“昨日神秘雷暴击中西郊某废弃工厂,专家称可能与抗疫焚尸产生的气溶胶有关……”
老张头和孙子之间的记忆片段不断在谢必安的脑海中浮现。老张头曾满脸笑意地给孙子讲着过去的故事,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孙子的头;孙子生病后,老张头在病房外焦急踱步,眼中满是担忧与慈爱。这些画面让老张头的执念变得更加深刻,也让他最后冲进火场的行为充满了令人动容的力量。
停尸间里,除了尸体抓挠柜门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低吟,像是亡魂的哭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混合着消毒水味,让人作呕。灯光闪烁不定,每一次明暗交替,都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废弃药厂里,墙壁上的水渍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鬼脸,随着他们的靠近,鬼脸似乎在不断变幻表情。刺鼻的化学药剂味和腐臭味交织在一起,脚下的地面不时传来软烂的触感,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这场与瘟鬼的战斗,让谢必安和范无救对自己的使命有了更深的感悟。在这疫情肆虐、阴阳秩序混乱的时刻,他们身为维护阴阳平衡的使者,必须肩负起责任。他们深知,自己的每一次行动,都关乎着无数生命的安危和阴阳两界的稳定。
谢必安看着手中的半截判官笔,发现残留的朱砂痕迹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或许与城隍系统内的鬼祟有关。而青铜鼎底的铭文,不仅暗示了明朝瘟疫的真相,也仿佛在预示着,将有来自历史深处的更强大邪祟降临。腰间的“一见生财”玉佩,在战斗中出现了裂纹,这让谢必安隐隐感到不安,似乎一场巨大的命劫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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