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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揉得好色情哦。”
张直边说边拽起严亦宽的衣摆,把毛衣脱掉,顺道把眼镜也摘了,带着人到床上躺下。严亦宽眼笑嘴不笑,仰起下巴啄了身上的张直一口。
“你跟女生是怎么做的?”张直分开严亦宽的腿。
“唔,好久之前了。”严亦宽仔细回想了一下,“比遇见你还要早很多。”
“今天我是你女朋友啊。”
张直隔叁差五会蹦出一些新奇的想法,严亦宽习惯了,没太当真,只抬手压下张直的脑袋。自从上次主动亲了张直,严亦宽便没再守着两人亲吻的约定。他趁张直微微张嘴要变换角度的时候,塞进一根拇指。一开始拇指只是摁压着张直的牙齿玩,当张直的舌沿不经意刮过拇指,拇指随即反客为主,绕着圈去打扰舌尖。唾液潺潺,顺着拇指滑到手腕,然而拇指还没玩够,轻轻搔刮舌根数次后,抬起指腹按压在舌面上。
“含住。”严亦宽说。
张直阖起唇瓣,收起牙齿,用舌面裹住拇指顶至上颚,使劲收缩舌头肌肉,让拇指处于一个压迫到发麻,湿滑又柔软的腔道里。严亦宽的眼神淡漠极了,似乎要看清张直的意图。那条高领长裙的领子有一段拉链,延伸到胸腔的位置,拉链头是一颗毛球,高领翻下来,毛球垂吊,像给家养的小猫系了个铃铛。严亦宽的一只手被吸得不得动弹,在余下的手指的帮助下,花了点时间把拉链敞开一截,没到底,堪堪能瞧见内衣的边沿。
酒店房间的灯没开到最大,阴影交迭,张直好像真的有了小巧的乳房。严亦宽愣了一下,手从领子探进去,戳了戳看似隆起的地方――呼,只是阴影造成的错觉,触碰起来还是肌肉的结实感。小孩估计内衣买小了,胸肉挤在一起,除去视觉被骗了,摸起来确实比平时要有弧度。严亦宽合着裙子面料和内衣一起托着,一会儿聚拢掌心,一会儿用展肌推压,几个指尖在温热的皮肤上摁出几个窝。平时做运动严亦宽不是没有摸过,但大多数时候是攀着,不攀着他会无法固定位置。
一松手,内衣弹回原来的样子,与人体之间形成空洞。严亦宽看了脸色酡红的张直一眼,四指扣住内衣边沿缓缓往下拉,瞥见洞内的景色。他撑起身子探出舌头贴上褐圈,继而舔了一口,特别慢,敏感的舌尖能感觉到肌肤表面的纹路,有几个凸起的小疙瘩。张直立刻弓起背逃离,口腔里的拇指再也含不住,唾液流了一下巴。严亦宽就着那湿漉漉的手去捻另一边干燥的小铃铛,小铃铛大概是一种植物,获得充足的水分后细胞膨胀,挺立了起来。张直气喘不顺了,掐住严亦宽的腰上下翻转。
“你以前女朋友被你迷得死死的吧?”
严亦宽坐在张直腿上,看见长裙皱折成堆之间鼓起一个小丘。他挪了挪身子,将手探到裙子下,把打底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张直的谨慎,是谨慎到打底裤也要穿上的程度。严亦宽问过为什么穿长裙还要穿打底裤,张直说底下凉凉的,总感觉会被人偷看,终于体会到女生既要漂亮又要顾及安全的心情。裤子脱掉后,刚刚的小丘变成草原上的蒙古包。严亦宽用手背蹭了蹭。
“没有,交换生期限一到,她就回国了。”
“回国?”
“美国。”
“她是外国人?”
严亦宽坐在张直两腿之间,俯下身撑在张直上方点了点头。
“难怪你英语说得这么好。”
“给你解开?勒着不舒服吧?”严亦宽的手从张直的领子探进去,绕到后背,摸上金属排扣。
张直噤声,手搭在严亦宽的后腰上。那一截细腰在来回弓起坍塌,幅度很小,带动着胯有些难耐地磨蹭着,不自知地一下一下往张直的光屁股上敲门。得不到回复的严亦宽私自给张直解开了排扣,张直吸进一大口气,终于不再受束缚。
“老师,想不想操我?”
严亦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张直。
“想吗?”张直说这话不媚,也没有平日逗人的神情。
严亦宽知道,只要自己点头,张直绝不食言。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枕在枕头上,像颗栗子落到雪地里。严亦宽忽而收回视线,默默解开裤头。张直看见了,严亦宽的耳朵像晾晒得正好的杮子饼,透着黏腻的甜香,诱惑着爱吃甜食的人。张直等了又等,严亦宽敞开裤头坐了好一会儿才膝行向前,两个嶙峋的膝盖抵着张直的腋窝。张直眨了眨眼睛,脸颊被掐住两边,嘴巴不自主张开,露出内里水光粼粼的腔壁,和隐隐在兴奋蠕动的舌尖。严亦宽看也不看张直,碰响皮带金属扣,一握一翻,将自己抵进张直软糯带利齿的嘴里。
刚刚拇指尝过的滋味,现在别处也尝到了。仅仅是通过一小截的接触,严亦宽便腰酸发麻地坐到张直的胸膛上,没有力气再跪立。张直摸着严亦宽被刮干净的腿,爱不释手,又抬起头想含深一点,被严亦宽推了回去。严亦宽摸了摸小孩脸上被裤链刮出来的几条白痕,退出去,把下身脱光又坐回来,轻轻捏住小孩的下巴把自己送进去。口腔唾液持续分泌,给严亦宽补充了水分。他撤得不多,进得也少,还慢,只剩下满满的温柔,唯恐把张直捣得不舒服了。之前做手术那一圈细小的伤痕被舔弄得有些痒,血液里的蚂蚁全往一个方向爬,严亦宽眯起眼睛仰着头喘气,一口气抖成几口。
张直把嘴里的美食放出来,握住,抵在唇边,像拿话筒一样在唇瓣上碾,打转,把原本就水润的两瓣肉弄得更濡濡不堪。“最后再问你一次,想不想操我?”
严亦宽用两根手指挑开张直的牙关,又潜了进去。张直抬头包裹到根部,严亦宽两手撑在床头,熬过腰眼炸开来的酸涩,张直的嘴明显地鼓了起来。
“刚……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严亦宽羞答答地撤离,留下一条水路,他故意的,拿大毛笔从张直的下巴一路画到胸膛,又在铃铛上绕一圈。张直不知羞耻地把另一边铃铛送上,严亦宽大笔一挥,俩铃铛都湿透了。
张直拉过严亦宽的手,往掌心上吐出自己嘴里的腥白,又带着那只手摸到主人的入口。严亦宽的手指头尖尖窄窄的,沾上腥白后湿湿滑滑,被张直摁着的食指轻松探入细缝。这非自主意识的自我入侵让严亦宽的两条大腿泛起红点,渐渐汇集成一大片粉色。张直的手指也沾湿了,趁着严亦宽放松的空档挤进一指。一人一指,张直带着严亦宽往里探。再之后张直又探进一根,把严亦宽的手指夹在中间。体液被吸收和乾化后,张直下床,在严亦宽行李箱的角落掏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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