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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楚辞是个男人,可当看见楚辞光溜溜的、没有起伏的小身板还是愣了愣,手放在楚辞的裙边,发着抖,许久没有动作,大爷强忍着,纠结着,用残存的一点意志支撑着,他不想让他的心肝儿宝贝儿这么随意的没了第一次,他还没有八抬大轿的堂堂正正的娶他。
可楚辞在看来,他的阿哥终于发现了他是个男人,不愿意去碰他,楚辞扯下系在头发上的发带,蒙到了大爷的眼睛上,闭着眼一狠心,抓着大爷的手扯下了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他抱着大爷扑到床上,哀求着:“阿哥,不要摘下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炙热的皮肤贴在一起,大爷的最后一丝理智也不见了……
大爷的药劲过了,躺在边上睡得很熟。楚辞拖着要散了架似的身体艰难的起身,身上满是令人羞于启齿的痕迹,每一处是甜,也是谎言的灼痛。他强撑着换上了那身白色西装,隆起衣领。他将那张最珍藏的房屋图纸放在桌上,红了眼眶,这图上的每一笔都曾包含着他对未来的憧憬。想来从今以后,什么亭瞳夕醺,星霜霅霅,木犀袅袅,芳草萦绕都与他无关了,什么偷得浮生半日闲,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日子也只能是书中的佳话。
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的模样忍不住落了泪,当初为了救姐姐换上了红嫁装,没想到这一穿,就穿了这么多年,如今这一切都该回归到原位上了。他将佛珠手串和长命锁脱了下来,这是他骗来的福气,他不能要。每褪下一寸,皮肤就像是被撕扯了一寸,像是受着剜心之痛一般。
一切都收拾好了,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有带走,除了那张婚契书——等他的阿哥醒来,再看到这样的东西,可能会觉得是被骗和被玩弄的耻辱吧。楚辞轻轻吻了一下大爷的额头,趁着黎明的微晨出了门。
蜀魄鸣啼,小兔子们不安的躁动着,像是失了母亲的孩子一样。梁愿翻了个身,神清气爽,闭着眼睛勾着嘴角摸身边的人,想要搂着再睡会儿,可是怎么摸都摸不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顿时心里没了着落,坐起身喊了一声“媳妇儿!”可是没有人回答,慌张的穿上衣服寻人,卧室没有,院子里没有,西屋没有,小厨房没有,书房也没有……
是不是去了奶奶那儿……他匆忙的回屋穿衣服,却发现了桌子上的东西还有一封信。梁愿从没有这么害怕过,有些犹豫却又逼着自己拆开了信,里边只有一行钢笔字,秀气干净,像极了他的枕边人:
“天空的蔚蓝
爱上了大地的碧绿
它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
唉”
梁愿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将楚辞留下的东西抱在怀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打开抽屉,那卷红色印着金箔的笺纸不见了。梁愿慌了神,抬手摸了摸额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喃喃自语道:“谁允许你走了……”
床上,是一抹血迹。
老太太刚经历了丧事,头发又白了几分,可还能撑起后院儿的天:“叶家小姐,你平心而论,你在我们梁家,论吃住或是其他,哪一样亏待过你?”
叶秋林被几个婆子按着,桌子上是从她屋子里头搜出来的剩下的药,叶秋林无话可说,她哭着摇了摇头,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疼,可是已经没人会去可怜她了。
“你觉得,平日里大少奶奶待你又如何?”叶秋林低着头,咬着下嘴唇。
“梁家可以与人和善,但别忘了,梁家是铁腕等身的军人世家,出了这样的事,你觉得梁家会怎么对待你?”
叶秋林哭着摇头:“奶奶,我错了,奶奶……”
老太太冷眼:“不要叫奶奶,老太太我可没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孙女,你带来的奴仆我已经吩咐送去军部了,听说那婆子的嘴很硬,不过军部的人一向爱戴他们的司令,想来很快就会撬开嘴的。”
叶秋林惊慌失措,想要站起身,可是被几个婆子压了回去:“不!这不关张妈妈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是我一个人!求求您,求求您放了张妈妈吧!”叶秋林打着哆嗦,第一次发现,梁帅府的屋檐下其实是针毡,平日里上头铺着棉花,可一旦你在上头压得重了,照样会刺得你鲜血淋漓。
老太太冷笑:“叶家小姐,我梁家从前清起代代从军,梁家男人的命只能为了脚下这片土地而亡,而梁家的女人要做的,不单单是相夫教子,还要守住男人们的后方,如今你触了梁家的逆鳞,你觉得,你还能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西北去吗?”
“现在算是新时代了,不能随便处置人,你是叶家的人,梁家若是罚了你,也有损声誉,当然,你也不希望这种恬不知耻的事传出去,天黑之前,自行了断吧,你既是来陪你姐姐的,梁家厚道,会把你葬在你姐姐身边,让你生生世世的陪着她。”
叶秋林大哭着摇头,最悔莫及。
屋里的电话铃一遍又一遍的响着,梁愿披着衣服坐在院子里望天,手里头握着手串,好似要抓住楚辞留下的温度,失了母亲们的小兔子们围在他得脚边,蹭着他的脚踝,梁愿低头,看着小兔子们笑得凄然:“平时不跟我亲近,怎么,你们娘跑了,没人管你们了,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嘭!”的一声,大爷的院门被一脚踹开,司徒原气冲冲的闯进来:“司令,您再不去军部,就乱套了。”毕竟不合军法,司徒原的底气不足,可梁弯着腰摸着小兔子,没有理他。
司徒原也不管什么上司下属,管他之后会不会被按军法处置,抓起梁愿的衣领吼道:“小泉次一郎兵临城下,凌飞云替你周旋了两天,你是要放着整个燕城的百姓不管吗?!“
梁愿抬头的那一刹那,司徒原惊了,那个眼神,就像是楚辞来到燕城之前的样子,没有丝毫的神采。他的态度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唉,你至少守住燕城,守住你们的家,等他回来,一切都还是跟从前一样。”
过了许久,梁愿搂着司徒原哭了,哭地像个孩子,在司徒原的印象里,这是自梁愿的娘去世以后他第一次哭。
可哭着哭着又笑了,梁愿说:“帮我喂喂兔子,我去洗把脸,换上衣服,赶走那帮倭瓜。”
司徒原笑得点头说“好”。
等梁愿再从屋里出来,已经刮了胡子换了身挺拔的军装,他看着司徒原肩头湿乎乎的一片微微皱眉:“啧啧,多大的人了,哈喇子流到肩膀上,真脏!”
按理说司徒原应该气地翻白眼,可他却笑了:他们家司令又回来了。
这天,藤原的尸体吊在燕城城楼上,小泉次一郎仓皇而逃,梁愿在城楼上留下了一句话:“识相的,滚回你们海上那一亩三分地去,在别人家的地盘学不会夹着尾巴做人,恶心给谁看呢?敢来一次,老子打你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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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弥补罪恶感,今天的长
各位安心食用,是he
其实不虐的,最起码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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