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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蹲在室外的马路边,他默默的收起手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膝上,此时已是深夜,四处一片静谧,路面看不到行人,偶尔有几辆车路过,车尾气留下几串白烟。
这么快就走了?他在心中喃喃自语,低下头把目光落在自己原本的右手上下意识的勾了勾指尖,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说道:「我把那副受伤的手还给他了,也不用被盯着换药了!」说着他撑着腿站起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语气有些不寻常。
等江天佑告别了狐朋狗友,打车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他开了大门,摸到客厅灯的按钮,暖光登下,整个客厅焕然一新,沙发和地板上的垃圾已经被清理干净,茶色的透明玻璃茶几被擦的鋥光瓦亮,地板一尘不染,明显被拖过很多遍。
江天佑慢慢走到沙发边坐下,一边的嘴角迅速的勾起一笑,不愧是沈君,竟然把他家打扫的如此干净,他精疲力尽的向后一仰,眼角的馀光瞥到门口的鞋架,他忽然看到那双白色的球鞋,这双鞋是之前他们互换时候沈君穿的,如今被洗刷干净规规矩矩的放在鞋架的最上面。
江天佑摇头笑笑,心说沈君这小子还挺讲究,又一把起身走向厕所,片刻后,江天佑围着浴巾,晃晃悠悠的走回房间,他把身上的浴巾解开随手一丢,整个人轰然倒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睡着了。
凌晨五点钟,沈君被一阵尿意憋醒了,他掀开被子,迷迷糊糊的推开门来到厕所,他站在坐便池旁,眼睛几乎闭着,习惯性的想解开裤子撒尿,可手往下一滑却没摸到裤子,甚至连内裤都没有,只摸到光滑的大腿皮肤。
沈君吓了一跳,他猛的睁开眼睛,往下一看,却发现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确切的说,他整个人都赤|裸着没穿衣服,还有他右手上显眼的纱布也不见了,难道说......
沈君猛烈的晃了晃头咽了口吐沫,喉结快速的滑动着,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神经又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随后他向左迈出一条腿,移到了厕所的镜子中央。
镜子里,江天佑那宽阔的胸膛在微微的喘息着,挑起的眉峰和仰起的下颌略带嚣张,让他瞬间想起那个为了替他解围故意把手砸伤的二货!
「江天佑,你干了什么!」沈君对着镜子,压低着嗓音沉闷的喊道,此刻他简直想杀人,他攥紧拳头举起右手,也恨不得一拳头砸上去,却始终在理智之下放下了手。
另一边,江天佑睡的正香,翻来覆去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这声音很真实,仿佛就在耳边。一定是在做梦,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挠挠脸,顺带着把身体翻到一侧。
「起床了,江天佑,起来!」声音犹如在耳畔,并且这声音听着异常的熟悉,这低音炮般的男中音怎么有点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江天佑就着露出的半边脸缓缓的睁开眼睛,突然被吓了一跳,只见他床边笔挺的站着一个人,那人双手背在身后正安静的的和他四目相对,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啊,怎么回事?我还在做梦呢?」江天佑吓了一跳,把夹在腿里的被子一登,整个人精神起来,一秒钟从床上坐起来。
他的大脑还处在混沌中,来不及思考究竟是哪里不对,沈君就一把上来揪住他的右手,江天佑这才在睡眼惺忪的状态中看到自己右手缠着的纱布以及身上穿的淡黄色睡衣。
「我靠,疼疼疼!」江天佑叫出了声,这才回想起来睡前他明明没穿衣服,再看看眼前的沈君正揪着他的手,终于知道发生什么。
「你还知道疼啊?」沈君没好气的反问道,顺势坐在床边,一把拆开江天佑手上的纱布,他脸上写满了疲惫,不知是这副身体昨晚玩的太嗨造成的,还是他思虑过度造成的,「手压在胸口下面睡觉,能不疼吗?」
「哎,你把纱布拆开干吗?」江天佑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声音里还带着起床气。
他和沈君又一次互换了,他的悲惨生活要重新开始了,真是开心不过三秒钟,二十四小时的快乐戛然而止。
沈君没理他,兀自从房间走出,过了没多久人又进来,手里多了一个医药箱,他把箱子一把放在床上,麻利的打开医药箱,低头翻找着纱布和碘伏。
江天佑看沈君一言不发皱着眉,他眉间皱成了纹路,仿佛一直是这样总是心事重重,「沈君哥哥,你这是要帮我换药啊?」江天佑把背靠在床头,舔着脸笑嘻嘻的问沈君。
沈君拿出碘伏棉棒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他仿佛有气,而且是不小的火气,「不换药,难道没事给你消毒啊,手伸出来。」沈君的脸仿佛一座冰雕,由远及近的透着凉气。
江天佑战战兢兢的伸出了右手,仿佛像是一只做错事的狗崽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哦,好的。」
江天佑把手伸到沈君面前,那细长的手臂绷出了骨骼的形状,手指上咖啡色结痂的伤口满是斑驳,沈君用碘伏给江天佑的手消毒,顺带抬头睨他一眼,「下手还挺重,四个指头都给伤到了,」他不咸不淡的点点头,「照这么折腾下去,我能不能被你弄成残疾?」边说边给他重新包扎好。
江天佑听后「吭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不能,不过你说,咱们这次突然互换实在来的蹊跷,咱俩得好好想想,究竟是做了什么,才导致这再次互换?嗯?」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睛一个劲的向上翻。
「不管怎么蹊跷,某人也不用裸睡吧?」沈君拿出胶布用手一撕,迅速的把胶布粘住固定。
「我那不是太困了忘记穿衣服了嘛!」江天佑活动活动右手,傻呵呵的一乐。沈君一边收拾药箱的同时不忘丢给江天佑一个白眼。
不过他们的确是该好好想想对策,特别是之后的对策。
客厅中,两人端坐在沙发两侧,江天佑坐在靠近茶几的位置,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半弓着背,故作深沉。
他回忆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从两人互诉衷肠之后互换回来,再到今天醒来之后再次互换,似乎这其中也没发生什么太过寻常的事情。
沈君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边,一只手又搭在太阳穴上,他闭上眼思索,宿醉之后的眩晕感还在,感觉浑身的血液正一汩汩冲向大脑,他一边在心里怒斥江天佑,一边尽量理清思绪。
墙上的挂锺显示六点整,再过一个多小时,两个人又要以目前的身份去到各自的岗位,想到这里沈君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急诊不比门诊,病种会更加丰富,状况亦会更加复杂。」沈君把手从头上放下,转过脸抬眼带着几分担忧,「你之前也轮过急诊,学的东西也忘的差不多了吧!?」
江天佑霍然转身,弯起嘴笑了笑,打包票般的拍了拍胸口,「开玩笑怎么会呢?」他脖子一梗往后一仰,眼睛飘忽不定的向上眯了眯,一手摸了摸下巴,「不过有些东西可能忘了,毕竟急诊外科还有一些特殊的专科内容我平时不太常用!」
不等他说完,只听「轰隆」一声,沙发中间多出一本熟悉厚重的蓝色书籍,沈君把书推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一点。
江天佑定睛一看,熟悉的字眼不由得让他心头一颤——国家级十一五系列《急诊医学》,这本书比《外科学》还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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