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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胜利在望（第1页）

宁书记，国秘书怕两人打起来。只好先后说：“这样了，那四个签字盖章同意推荐。国吉的只盖章不签意见，请区革委决定。”“要得”，“同意就这样定了。”“你们两个都是为革命工作，不要伤了和气。”会议你一言，我一语的结束了。

艾书把推荐学生资料送到区中心校后，因为担心老家离有电话的区和公社都是10多里路，听不到反馈信息，所以选择回到学校等候佳音。

住家离学校仅有2里路的好友方阉师和另一好有友龙老师相约来陪艾书打发时间。头天下河沟抓鱼，抓到6条计约斤把小鱼。方师用菜油和猪油混合油水把鱼煮好后，用油水煮米饭。鱼的味道好，饭也特别香。艾书说：“我是河边人，但是这种吃法是第一次。”

艾书邀约他们到学校打麻将。这麻将是艾书和几个老师用手工做的木块麻将，平时无事时，拿出来玩一下。这麻将的“筒子”是用铁钉头烧红烙的，条子是用铁钎捶打成模烧红烙的，万字和风及中、发、白板是用毛笔手写的。艾书同他们玩了一通宵后，提出看谁熬夜功夫好，继续打麻将。他们几人相差几岁，都年轻，艾书年龄最小，大家都好玩，表示赞成。艾书安排炊事员卯英做好饭后端到桌子上来吃，边吃边打牌。除了解手外，不能离开桌子。玩了一个白天，又玩了一个晚上。第三天中午，一个二个眼睛睁不开了，揉了揉才打出一张牌，大家你笑我，我笑你，虽疲惫，但开心。方老师打出一张牌喊：“东风，”大家一看是一张“西”，然后就倒在桌面上，呼噜声很大，睡着了。接着龙老师们二个、三个都扑在桌子上睡着了。艾书哈哈大笑：“试看天下谁能熬，唯我艾书第一人！”说完，一人独自上床睡着了。卯英做好晚饭，一个二个都喊不起了。第四天清晨，还是艾书第一个起来，另3人还靠在桌子上。艾书大声朗唱“试看天下谁能熬........”才把大家吵醒。吃过早饭，龙老师又邀大家到他家玩。他家与公社机关仅一院之隔，便于听消息。

艾书‘玩’‘吃’‘睡’都在龙老师家。有时学生颜武家、卯友家约去吃饭，吃了饭又回到龙老师家。

8月18号，公社国秘书兴冲冲跑来：“艾老师，刚接区革委电话：叫你带学生颜武、卯友、胡关到区与临川一中老师见面和体检。”艾书喜出望外，吃了午饭，即带领这三名同学赶到区里。

到区中心校，已是下午六点过钟。

闵校长在办公室门口和一个个子中等，微胖、约30多岁的人歇凉聊天。见到艾书一行来后，说：“这是临川一中来招生的王老师，就等你们，你们是最后来的一个学校了。”

王老师进办公室后片刻，即开门叫：“颜武进来。”

几分钟后，颜武出来，又叫卯友进去。同时叫胡关到门口等候。

艾书问颜武：“进去做了些什么？”颜武说：“先问我们为什么来得晚，我说我们离区50里，没通公路，靠双脚走路来，所以晚了。又问我66年在哪个小学毕业，现在在哪里读书。我回答后，他又叫我写一句话，是我作文里的一句话。我写好交与那老师后，他拿去在我作文里比对，随后点了点头，说，明天到医院体检，然后听消息。”

卯友、胡关的面试程序和结果与颜武都是一样。

王老师与闵校长交接：“明天上午参加体检7人，........。”

晚上，艾书把颜武三人往亲戚家安置好后，去和闵校长聊天——实际是想打访消息。

闵校长说：“全区连莺中在内，9个初中班，学生将近400人。这次推荐来的30人，有不是66年高小毕业的或作文不是自己写，是请人代写的，大多数被刷了。堂堂的莺中两个班，得体检的才两个人，丢底。全区10个人得体检，你们来的3人，3人都得。明天看王老师的了，我今晚还要去他住的供销旅馆，陪他聊聊，多争取些。”艾书要求我们还有符合条件的2人。闵校长说，名单是区革委领导定了的。有些学校一个都没有。艾书只得告辞出门。

艾书带学生去医院体检。医院受理单是艾义医生。艾医生是两年前才分来的七个本科生医生之一，与艾书堂哥艾树玩得很好，艾书也同玩过几次，比较熟。艾医生说：“老弟，好久不见。你到我家坐等，学生体检的事我会处理。一个二个活蹦乱跳的，健健康康的。体检是个手续，把名字报来，叫他们玩到，有表给他们就是了。一人五角钱的体检费也不收了，学生们够穷的，节约5角钱也可以买几张纸写字。”

这艾医生是个性情中人，不一会把表发给学生们。他给艾书倒了一小磁杯酒：“我这人不得酒喝就是病。红光生产队牛病，公社开证明到供销社打了三斤酒。酒还未到牛就死了，队长就拿这个酒转卖给我，解决了我十天的酒。他一分不赚，共收二块一角六分钱。”

回到中心校，闵校长和王老师在一起。王老师说：“你们的三个同学，我个人的意见全要了。不过还是要回校给领导汇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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