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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侧之物4（第1页）

查尔斯离开之后，克劳德高兴地恨不得跑到街上和每个人讲一遍刚才所发生的的谈话。

他以极大的热情去了趟理容店，之后买了一套新的正装，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刚到下午四点，但激动得坐立难安的克劳德选择立刻动身前往保罗牛排馆等待维尔梅教授的到来。

令克劳德没有想到的是，作为克图洛娅家的次女，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神秘学院代院长，自其长姐奈安.克图洛娅之后最为闪耀的神秘学天才竟如此其貌不扬，与她的姐姐简直毫无相似之处。

维尔梅身材高瘦，有浓重的黑眼圈，脸色十分苍白，给人一种营养不良过度劳累甚至是长期酗酒的感觉，穿着一身考究西装克劳德恐怕要以为她是位对生活早已麻木的纺织厂长工。

“晚上好，克劳德教授。”维尔梅随手把帽子扔在桌上，杂技般的让翻盖打火机在手指尖旋转几周后点燃一支香烟，“想来点什么？”

“晚上好，维尔梅教授，我都可以。”行为做派也完全不同，克劳德心想。

“明智的选择。凯夏！”维尔梅冲服务员喊道，“两份惠灵顿，一个七分熟一个五分熟，再来一瓶伏特加！”

“好久不见，维尔梅女士。”凯夏走了过来，“不过伏特加只有国内生产的，您看可以吗，您知道我们现在和苏联的关系。”

“去他妈的，是酒就行。”维尔梅回答。凯夏点头，走向后厨。“说实在的，听到你能来搞神秘学我简直高兴疯了，”维尔梅给克劳德递过一支烟不过被对方摆手拒绝，“查尔斯跟我简单说过你的事，我们最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要知道现在搞神秘学如此扎实的人可不多。当下的状况是我们这儿的人十个里头有五个是神棍，还有四个发现越是骇人听闻的言论越能引人注目后简直要成了神话小说作家，真正静下心来搞研究的只有十分之一，且不论这家伙水平如何。按照人头来算，你的加入直接把神秘学院的科研能力提高了百分之十。当然，如果莎菲尔和奈安他们还在的话会低一点。”

“您过誉了...”克劳德还从没受到过如此高的评价。

“实话实说罢了。话说回来，目前我对你的研究也只知道个大概，不过那东西有的是时间谈，现在我更想知道的是到底为什么作为一个生物学学者你会开始研究这些神秘生物？”此时牛排与酒被端了上来，四十三度的烈酒维尔梅对着瓶子连灌三口。

“嗯...就是好奇，人对未知总是充满好奇...”

“得了吧，你这话也就能骗骗小孩子，或者对付一下不打算深究的人，”维尔梅将牛排全部切割成小块，“再说了，对我隐藏有什么好处？”她就着伏特加将牛肉送进口中。

“...”克劳德沉默片刻，似惊叹于对方和学者二字毫不沾边的吃饭方式，又似在下定决心，“为了我的孩子。”

“哎呀哎呀，最讨厌说话不清不楚的人了。”维尔梅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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