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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卿摇摇头：“陶蔚晴杀的。”

于娴娴嘴巴张成一个圆形，愣了半天才消化理解了这句话：“她知道真相了？怎么知道的？许焕之。”

跟聪明人交流就是简单，于娴娴一下就猜出了大半。

龙卿答：“前几日许焕之去报案的事被陶蔚晴知道了，她趁桑枝不注意溜出去，跟踪许焕之到了刑部的堂口。刑部那里找回来两个新的人证，都是驻马镇人士，曾亲眼目睹潭炽虐杀陶蔚晴的父亲……他们正在对口供，所说的内容都被陶蔚晴听到了，”

于娴娴虽然没在现场，但她看过原著，知道陶蔚晴父亲是绝对的惨死。潭炽以杀人为乐，残忍的手段五花八门，可不仅仅是抹脖子那么简单。

书中关于他杀人的桥段，于娴娴都不愿再看第二遍，若是这种证词被陶蔚晴听到了……于娴娴难受地闭了闭眼。

龙卿继续说：“陶蔚晴情绪崩溃，拿着剪刀去找潭炽。潭炽当时正在一家马场内，看上了一个豢马的小姑娘，据陶蔚晴所说，他对那小姑娘说了许多甜言蜜语，都是他曾对陶蔚晴用过的台词。”

于娴娴：“这便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龙卿叹了一口气：“她冲上去与潭炽拼命，逼得影卫不得不动手，提前捉拿了潭炽，陶蔚晴亲手用剪刀捅了他二十八刀，刀刀致命。人已经断气了，埋在城外乱葬岗。”

龙卿其实有些庆幸，这后面的故事于娴娴没有亲身经历，仅是听他说，她的情绪就受了很大的影响。

于娴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那陶蔚晴现在在哪？”

龙卿：“我安排人把她送走，与她的姨母团聚，还替她改了户籍簿，以后官府想缉拿，就是查无此人。”

于娴娴沉默许久。

龙卿见她情绪不高，换了个话题：“好不容易出来，带你去个地方？”

于娴娴以为他们回去茶楼酒肆之类的休闲场所，没想到龙卿竟把她带来了户部库房。

“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说户籍很难查阅？我让人重新做了分类，进来看看。”

她只是当初在查找陶蔚晴姨母的户籍簿时，随口抱怨了一句，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记在心上。

打死也不能说的秘密

于娴娴走了进去。

原本昏暗的户部库房竟全部重新布局，新打造的架子全都是顶天立地的格局，每排架子上按照年份、地区、类型等信息竖立摆放着户籍册，册子的脊背上贴着标签，按照阿拉伯数字依次排序。

她看着那些数字：“你竟然把阿拉伯数字带到这个朝代了？”

龙卿：“其实我在梦境中学到的可不止这些，只是时间太短了，还来不及一一实践。”

于娴娴不免赧然：“我来得挺久，竟然一点现代学术都没带过来，帝尊大人的格局就是不一样。”

龙卿：“你有别的功绩。”

“比如？”

“比如桑枝、比如楚瑜君、比如柳芸苔……”他细数着于娴娴穿越过来后拯救过的古代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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