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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零五分,排班的计程车司机大多已经散去,只剩下零零落落几台车。他们花了十来分鐘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台空车,谁知报了老宅的地址后,对方居然拒载。
两人不死心,又问了好几名司机,依旧得到相同的结果,最后是一名老司机看不下去,才勉强开口载了他们一程。
「先说好,我只载你们到路口,剩下的自己想办法。」
司机看两人不像本地人,悄悄向他们解释那老宅周边本就已经是一片荒地,平时除了附近居民偶尔路过几乎是不见人烟,被当地人当作鬼宅。尤其在一连串失踪案接连转为命案后,作为第一现场的老宅更是成了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禁地」,别说现在已经大半夜,就是在大白天,车行眾人也多半嫌晦气,就是给再多钱也没几个司机愿意靠近,他走这一趟是刚好顺路回家,否则也不想经过。
车子一路疾驶,随着旁边的车辆和建筑越来越少,道路渐渐变窄,路灯也越来越稀疏,就如司机所言景象荒凉、人烟稀少,甚至道路两侧的树林也越来越茂密,偶尔才遇到一、两辆车错身而过。
司机和先前说好的一样,坚持在路口的位置让他们下车,车门才刚关上,计程车立刻飞也似的离开,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道路尽头。
跑得真快呢!
萧琰和田晓晓双双互看一眼露出苦笑,然后认命的迈开十一号公车继续往前走。
天空不见星月,黑压压的云层覆盖,似乎快要下雨了,一点光都没有。
两人依靠着路旁微弱的街灯,小心谨慎的往前走,参差的树影配合不时响起的夜梟鸣叫,令人禁不住从脚底升起一股战慄直窜脑门。儘管早有心理准备,仍挥不去骨子里那根生蒂固发冷的生理反应。
不知又过了多久,远处隐约能看见一栋三层的荒废洋房,外围红砖砌成的矮墙上攀爬着一大片黑青色藤蔓,看上去诡异的很。
再走近些才发现,墙垣许多部分已经有了裂纹,斑驳的污渍昭示着久远年月的痕跡,某些位置还出现倾颓的现象。透过裂缝,清楚可见内中巴洛克风格的屋檐和楼阁,种种精巧的设计,可以想像当年曾经的辉煌。只是不知为何内中一片雾蒙蒙的,难以看清。原本朱色的大门早已褪色,鎏铜的门环也失去了光彩,台阶处毁坏的两尊石狮子更是透着数不尽的沧桑。但门扉却被紧紧关闭起来,似乎竭力尝试着阻拦外人继续进入。
但显然效果不彰,否则宅院周围就不会拉起一圈圈警戒的黄线,甚至老宅的前后大门,都贴上标示,禁止外来人员进入。
不过身为主人,萧琰并不再禁止的行列中,他主动往前一步撕开封条,挑出钥匙打开了大门的锁,门锁处早已生锈,稍一用力四周都是铁锈的痕迹,好像撒了一地鲜血似的,衬着满地暗色青苔更添悚然。
走进古宅后,可见洋楼墙体破旧,女儿墙上题写着「兄弟和乐」及「已明圣德」的碑铭已然摇摇欲坠,唯有庭中一株百年古树巍巍而立,却不是常见的银杏、桂花、梧桐,而是招鬼的槐树。
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廊簷八角风铃的声音穿插其中,乍听之下似有哀婉低吟自宅院深处悠渺而来。
随着两人步步深入,一盏盏不知从哪飘来的大红灯笼于夜色中亮了起来,在黑暗中红得怵目惊心,光影摇动重叠,如无数鬼影绰绰,照映在墙面上像是整个宅子都被涂抹了鲜血。
下一秒,空气如水波般晃动,破败的洋楼不再残旧不堪而是低调奢靡的富丽堂皇,庭院也不见腐烂枯萎的断枝杂草重新显露出鬱鬱葱葱的青翠模样。
同时两人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道半透明的模糊身影,那是一群穿着旧式僕从衣服的人,他们在红光下若隐若现,来回穿梭于宅院廊道间,手捧托盘、肩挑木箱,嗩呐、笛声、鞭炮不绝于耳,看上去喜气洋洋。
然而脸色却是一片青白的阴森,宛若提线木偶,眼神呆滞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从两人身旁走过,好像根本没有察觉他们的存在。
「这是??」萧琰愣愣地看着逕直穿过自己的僕从,一脸茫然。
「大概是老宅最后的记忆,」田晓晓猜测道:「也有可能是鬼新娘的记忆。」
毕竟鬼新娘已经成为老宅的一部分。
谈话间,洋房一楼的正厅突然亮了起来,鎏金的琉璃烛台上龙凤囍烛点燃,裊裊香烟繚绕室内,不知何时已是宾客满堂。
喧笑声中,两名丫鬟扶着一抹如血殷红的身影款款而来,那女子穿着鲜艳夺目的嫁衣,长裙曳行于地,凤冠霞帔上无数珠翠点缀极尽华贵。
可她的拜堂对象竟是一隻鸡,身材粗壮的喜婆走过来,力气极大的强迫压住她的身子往下弯,口中喃喃念着:「一请温婉美娇娘!二请喜神结鸳盟!三请鸞凤和鸣,良缘夙缔,如切如磋万万千——」
在场宾客们乐呼呼地庆贺,附和喜婆接连重复唱词,一声高昂过一声,嗩吶震天、锣鼓喧腾,几乎划破这夜空,两相对比,更加衬托新娘的绝望与无助,他人口中欢声笑语,于她却成了一片窒息的深渊,拖着她不断往下沉沦。
也就是在这时,画风陡然一变。
原本满面笑容的喜婆突然神色一凛,拎起红綾就往她脖子上套,手上力道之大即刻在她白皙光滑的颈项上勒出一道深色瘀痕,新娘仰起头似濒死的天鹅颤抖着发出死亡的悲鸣,她扭动身体奋力挣扎企图求得一丝生机,却是徒劳无功。
「不要!」目睹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变得僵硬,慢慢的没了呼吸。田晓晓尖叫着衝上前想要阻止,磅礴的怒意在胸膛间翻滚,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举起的双手从新娘身上穿透而过。
虽然场景重现了,但过去的人仍留在原有时空,只能看见曾经的投影。人们无法看见他们,他们无法触碰曾经的人,已经发生的事怎么也改变不了。
没想到的是萧琰的反应比她更加激动,「噗通」一声闷响,直接跪在了地上,他面色苍白的望向另一名手握红綾的冷酷妇人,低低喊了一声「奶奶」。那曾经是他心中最为慈祥和蔼的存在。
然而,残酷的画面仍在持续,宾客们丝毫不以为意的谈笑,没有人理会倒在地上的新娘,任凭僕从拖拉她的尸体进入隔壁的房间。
那里,年迈的刘老太坐在高堂上,面无表情凝视着这残忍的一幕,巨大的黑色棺材大大敞开,穿着囍服的新郎静静的躺在内中,他双手交叉在胸前,面容平和而安详。
僕从们粗鲁的抬起新娘就要往棺内塞,本该死去新娘此时突然发出微弱的嚶嚀声,原来她只是休克并没有真正死去。
可他们仅迟疑了一秒,依旧在刘老太毫无温度的目光中木然地将棺材板盖上,新娘哀泣的伸出手试图攀住棺材边缘,手指被残忍地一下一下砸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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