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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功走到办公桌后,坐到正位上,这是个圈椅,他习惯性地摇动一圈,而后定住,此刻再看他,哪像个副署长,简直就是个淘气的孩子。
张连升一看韩立功坐在正位上,心里格登一下,想说句话,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话。
韩立功面无表情地问道:“咋样儿,这个位子你坐着还舒服吧?”
张连升说:“你是说这把椅子啊,还行,还行……”
韩立功说:“你说的是椅子,我说的是位子。”
张连升一怔说:“位子?噢,咋说呢?这……这个调查科长的职位?您也知道,我是玩笔杆子的,您去省城这期间,署长赶鸭子上架非让我……哎,韩副署长,我不是奉承您啊,这调查科是在您手里成立起来的,该说不说,底子铺的好啊,人员也都非常的精干,要不然,我做的也不能这么顺手。”
韩立功笑了,说:“这么说你挺愿意当这个调查科长的呗?”
张连升说:“韩副署长,我当你这个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科长是实职,尤其是咱们这个调查科,接触面广,权力咱就不用说了,想调查谁那就是一句话,相比起我以前做秘书,咋说呢,那秘书算个啥儿,那就是侍候人的差事儿,跟这个调查科长没有可比性。”
韩立功说:“看来你老张是尝到甜头了?”
张连升说:“也不能这么说,反正我觉得这调查科长挺适合我的,当然,这……这也是署长,还有您的栽培的结果。”
韩立功冷笑说:“栽培?张科长,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实在了,我栽培你?我要是不进去,你能捞到这个位置吗?”
张连升一听,多少有些窘迫地说:“不,不,韩副署长,不能这么说,还是您……反正不管咋说吧,我能当上这调查科长,从心里往外感谢您啊!”
韩立功说:“你这么感谢的话,将来我要是再进去,我这副署长又轮到你头上了呗?”
张连升听出韩立功的话有些变味儿了,忙说:“韩副署长别这么说,我……”
韩立功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我那根金条呢?”
张连升一愣说:“金条,啥金条?”
韩立功说:“你忘了,当初为了‘香粉楼’,你想让我帮你整治下丁家大院的丁大下巴,来这办公室送给我一根金条,这事儿你不记得了吗?”
张连升似乎恍然大悟,连忙说:“记得,记得,这根金条我一直给您留着呢,当时我给您,您说啥儿不要,跟我见外,这么着,我明个儿就把那根金条给您拿来,韩副署长,以后咱们哥俩儿好好处,您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手头紧,缺少零花钱,您尽管跟我说,我一准让您满意就是了。”
韩立功说:“哎,老张,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您当时给我的金条,我没收吗?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我现在的记性是大不如以前了。”
张连升连连摆手说:“没收,没收,那天就在这办公桌前,我那么央求您,最后您还是把金条给我推回来了,说了句话,我想想您是咋说的……对了,您说假如有一天真的要是把丁大下巴抓起来,也是因为他通匪,不是为了帮我老张报私仇,对,对,就是这么说的,我记得清清亮亮的。”
韩立说:“我说老张,不对呀,我没收你的金条,你在给省厅手书的证明材料上咋说我收下你的金条了呢?”
张连升没想到韩立把他绕进去了,惊愣、失措,结巴地说:
“啥……啥儿证明材料?给省厅的?我……我手书的?我……我写了吗?我……我咋不记得呢?不,不,韩副署长,您……您别听别人瞎说,您……您没收金条,我……我写您收了金条,我……我那不是诬陷吗?”
韩立功:“哎,老张,你这话说的点子上了,把没有的说成事实,那不是诬陷,那是啥儿呀?”
张连升举起手,起誓般地说:“韩副署长,咱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张连升是啥样儿人,您还不知道吗?本来就是没影的事儿,我要是做了,我……我还是个人吗?”
韩立功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材料,放在桌上,说:
“空口无凭,老张,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亲自手书的?你当过老师,字迹绢秀,人见人夸,别人想模仿都没那个本事。”
张连升写没写这份材料,他心里最清楚,但他还是装模做样地凑近材料,看了看,脑子混乱,嘴还在支吾说:
“这……这是咋回事儿呢?这……这是我写的吗?我……我咋就不记得了呢?我……”
韩立功把材料装收回皮包里,脸色变了,眼神也变了,声音冰冷地说:
“张连升啊,张连升,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平时,我敬你是个有学问的人,见到你都是客客气气的,我想到姓关的会落井下石,我想到署里张三李四见我出事儿幸灾乐祸,唯独没想到你张连升竟这么卑鄙下流,无中生有,把白的说成黑的,你……你这样的人,我说你啥儿好呢,不,我啥儿都想不说了,因为我看着你都觉得恶心。”
张连升也确实羞愧难当,无话可说,但他还是想辩白,说:
“韩……韩副署长,不,韩老弟,您……您听我解释,这……这一定是误会,误会,我……我也是无奈……”
韩立功盯视着张连升,想听张连升继续说下去。
张连升本想说他是受关福堂支使,写的这份证明,话到嘴边,他打个冷战,如果他真把这“罪责”推到关福堂身上,以韩立功的性格,拽着他去与关福堂对质,先不说关福堂承认与否,他岂不是即与韩立功结下仇,又得罪了关福堂,如此的“一箭双雕”,警察署还能容下他了吗?
韩立功催促地说:“说呀,说下去!”
张连升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懊丧地说:“说啥儿呀,我……我还能说啥儿呀,我……我他妈的啥儿也说不出来了。”
韩立功说:“你不会是想说这份证明材料是关署长让你写的吧?”
张连升说:“韩副署长,您……您别问了,我……我不是人,我……我对不起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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