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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神出鬼没，很难确定她的位置，她没有准确的联系方式，除了我们没有人能找到她。”

夜翼熟练的应付枪口：“我可以摘下眼罩吗？潘尼沃斯先生？”

阿尔弗雷德：“不，现在还不行。我建议你保持姿势别动，不要做任何不必要以及必要的动作。”

夜翼：啊不愧是伟大的阿福，应对危机的经验丰富。

布鲁斯盘问疑点：“你为什么留下而不是和她一起离开？”

夜翼：“杰森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布鲁斯审视的打量他：“我们约定好写信。你露馅了，你的服装不符合杰森的审美观，像个马戏团演员。杀了他，阿福。”

虽然杰森的审美观也实在不怎么样…

头罩如果是黑的会好看又隐蔽，磨砂和亮面还可以勾画花纹。

阿尔弗雷德配合的答应了一声：“好的，少爷。”但并不准备开枪。正因为出现的方式离谱，才更像是真的。如果是假的，最起码应该伪造一封信，搞到杰森的笔迹一点都不难。初步推断，这是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少爷的另一个儿子。

夜翼早就被各路反派诈习惯了，非常冷静：“杰森没有和你做过这种约定，韦恩先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确定自己的未来（是否入狱）。他没给我表明身份的信物，但是他跟我说过一个秘密。关于海岛的。”幸好他一个人承担不住这么沉重的秘密，拿来伤害家人。这或许是杰森决定回去痛下杀手的原因。一个布鲁斯杀了人，活了下来，有不杀原则的布鲁斯屡次濒临死亡，这对杰森的刺激很大。

布鲁斯瞬间相信了，那件事的知情人太少：“杰森说了什么？他为他母亲复仇成功了吗？”他本来不熟悉，但这两天和埃利奥特下棋聊天，探讨一些罪案，聊到了很多欺诈和审讯的小技巧。

夜翼心说又来？你是一出生就学会审讯和跟踪吗？“不是为他母亲。成功了。”

也不是复仇。是错事吗？是越界吗？是对蝙蝠侠的挑衅？还是他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呢？我的用词需要更谨慎一些。难怪杰森宁愿自投罗网回到蝙蝠洞，也要尝试回来。

“好吧。”batbaby第一次在夜翼面前笑了起来，他都为自己的屡次试探感到有一丝不好意思，仓库改造的训练基地上方吊灯的光芒照的他睫毛很长，在微微发红的小脸蛋上晃动。他收起短刀，叹了口气：“是他的父亲。他受伤了吗？”

夜翼很感动的想，我就知道小杰鸟对batan的感情不会变，我们每个人都会和他愤怒，争论，互殴，但布鲁斯实实在在的是我们的父亲。

以及，只要我的智商没低于100我就不会说杰森受的伤是被我揍的。

……

蝙蝠侠怒冲冲的拎着不称职且临阵倒戈的罗宾达米安回到蝙蝠洞。

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杰森托德，坐在蝙蝠电脑前的工学椅里，穿着顺手拿起的蝙蝠侠的浴袍和拖鞋，吃着蝙蝠侠的小甜饼，喝着阿福斟的红茶，一副志得意满、鸠占鹊巢的样子。

达米安愤怒的吐口水：“呸！”我都给你创造机会了！真是令人失望，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令人失望！我做出巨大牺牲，被父亲揍了一巴掌。

蝙蝠侠掏出蝙蝠镖：“杰森！你不该这么做。”

杰森转着椅子，转过来面向他：“你复活的速度可真快，比我快多了。是总结了经验教训放了一把铲子进去吗？还是设置了新的‘一键开棺’？”

“我受够了。”蝙蝠侠低沉愤怒的说：“一切都结束了。你为了杀死三个罪犯，策划恐怖袭击，和卢瑟联手，调换押送的药剂。”

在旁边继续追踪走私犯的红罗宾突然说：“平心而论，杰森安排的不错，一线超级反派的水准。”

杰森仰起头，愉快的抖腿：“我就不谢幕了。那太浮夸，红头罩永不谢幕。是这样的，batan，我要通知你我现在的原则，我会杀死制造无差别恐怖袭击和杀人取乐的恶棍，对无辜群众释放致命毒气的恶棍，进行人体实验残害人们的恶棍。我消灭不了‘恶’这个概念，我会消灭恶的载体。”

蝙蝠侠欲言又止，想说你不能越线，但杰森给他自己划下了新的底线。如果坚守这底线，‘正义的谋杀’不会扩大化。但是他能坚守吗？难道那些qj犯不该死吗？哪些毒贩会在杰森手下逃离死亡吗？不可能。

阿福忍了又忍：“杰森少爷，不要抖腿。”

“万事始于一，你不可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蝙蝠侠知道自己的装死需要付很大责任，但杰森现在也很坚定。可他的感情太充沛，情绪也太容易陷入激动。“你想要躲起来，永远远离这个世界吗？”

杰森没有冲他大吼，只是戴上被阿福清理干净顺手抛光还做了内部蒸汽消毒闻起来就很清新的红头罩：“对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吗？”感谢玛莎妈妈，抑郁文艺青年是我的可替换人设之一，好用！

阿福用非常不赞同的眼神盯着蝙蝠侠。

蝙蝠侠麻木而悲痛的想，我为什么不能永远关押小丑呢。如果我从来没有受过伤，没因为他们的报复失血过多、骨折、内脏破裂、多处枪伤和脑震荡，没有吸入过过量的笑气或恐惧毒气，杰森还会这么做吗？我是个不合格的父亲。杰森试图爱我，保护我，但他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无法接受我的儿子主观上杀人。虽然他之前就干过。我好不容易忘了。

杰森遗憾的看向置换机器，心说我本来可以享受韦恩家的美味晚餐，现在似乎只能享受监狱里的垃圾晚餐了。幸好刚刚吃光了全家份的小甜饼哈哈哈嗝儿。

他抬起眼睛，伸出双手，装作忧郁实际上轻松坚定又快乐的神情根本掩饰不住：“逮捕我吧。daddy。让法律审判我吧。送我进阿卡姆或是黑门监狱，如果你敢的话。而我总会回到这里，回去找他。”

关又关不住我，打又打不死我，哥谭，只要有本事成为超级反派就会变得很自由。

蝙蝠侠咔嚓一下给他铐上。然后把拳头捏的咔咔响，想狠狠给他几拳，但实在下不去手。促成杰森这么做的，毫无疑问是我。

扪心自问，我当然知道如果我死了杰森会怎么做，我只是笃定与我十天就会‘复活’，而杰森不可能在十天之内找到离开哪个世界的方式，他只能和我心平气和的谈话，不要浪费我昏迷的十天时间。这部分猜对了。

红罗宾飞快的敲着键盘，催促这陷入感情僵局的两人：“快点逮捕他，我还得给杰森组建精英律师团。还得找借口从韦恩集团走律师费。布鲁斯韦恩愿意掏这笔钱吧？愿意的，他既然想和超人与蝙蝠侠约会那么想和红头罩约会也很合理，谁不喜欢黑头发大胸肌的帅哥呢是吧。布鲁斯韦恩被小丑绑架过十三次，从高楼上被推下去两次，被枪击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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