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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触手从黑暗里试探着伸展出来,方才截然而止的数声惨叫,让在场二十来人不知所措。
一时之间,两位典吏身为县城实权人物的威风,杜某身为大人物代言者的身份,在这让人窒息的黑色触手面前,变得一点意义也没有。
乐师们惊慌地抱着自己的乐器,不知是打算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手中的乐器,还是打算在最后的关头,手里乐器也是个凭仗。
而那些舞伎尖叫着缩在一团,她们再没有施展舞姿时的神韵了,恐怖让她们变得笨拙,惊慌更加让所有的仪态都不知所踪。
这没有什么可笑的,随着屋檐的灯笼,墙壁的火把,逐渐地熄灭,杜某蹲在桌面上,一点也不介意,刚才他吃了两筷的那盘鱼,就被他压在屁股底下。
因为酒席这里还有几支牛油大烛,所以这里还有光明。
而再一个被拖进黑暗里去的舞伎,她惨凄的叫声,让二十来人再一次往里缩了进去,更多的人,企图爬上酒桌,那是最后的光明之处,不用面对些黑色的细细的触手或发丝。
“这是毛鬼啊!毛鬼啊,专食人心兽心的!”包典吏惨叫着,用力把身前一个乐师拖了下来,然后准备自己爬上酒桌。
但他实在太胖了,本来就挤上了七八人的桌面,被他这么一攀爬,整个桌面一下子失去平衡砸了下来,于是包典吏便惨叫起来,因为那上好的木桌面,连之前在上面的七八人,一并砸到了他的身上。
而在被压昏过去之前,包典吏终于清楚的看见,那些黑而细密的触手或是发线,一旦从黑暗中探出来一寸,很快黑暗就向中间吞走了一寸的光明,而那些触手不停地进逼。
“不要啊!”那个持着琵琶的乐师,一边尖叫着,一边用琵琶疯狂乱砸,但仍然没能够,摆脱被拖进黑暗里的命运,他在黑暗中惨叫着,但也只维持了两息,声音便截然而止。
陈典吏相对来说要比其他人强一些,不知什么时候,取了两根备用的火把,执在手上,大约因为这四海楼是他自家物业,所以对于在哪里能找到东西要比其他人更清楚,此时正将两根火把凑到大烛上点着。
“来人!来人!”陈典吏奋力高呼,但却没有任何回答他的声音,他咬着牙,踹了边上尖叫乱跳的舞伎,“他娘的不想死,快把桌椅点着了!”
因为惊恐在那里乱跳尖叫的舞伎,被踹倒之后完全反应不过来,趴在地上,抽搐着直接吓到失禁。倒是边上两个抱着头在痛哭的歌伎,反应过来,连忙按着陈典吏说的,抱起椅子,往那烛火上凑过去。
可是上好的木料,又是这么大块,哪有这么容易点着?她们那细胳臂细腿,细腰不堪盈握,指望她们把这椅子砸碎,那是真不可能的事。
倒是她们互相挤着引火,直接把一根儿臂粗的牛油大烛弄熄了,一下子光明的范围就少了一大块,立时在黑暗里,就有惨叫声不断传了出来,除了三两个跑出来的乐师,至少得有两个人,就在黑暗里悲嚎着,声音渐渐远去,终于辄然而止。
“都他娘的让开!”陈典吏急了,几脚把身前的舞伎和乐师都踹趴了,然后用手里火把将那牛油大烛重新点着之后,又将一个火把放在椅子下面,不一会,这椅子终于着了起来。
“往上面添东西,让它烧着,想活命,就他娘的别让火太旺!一会全烧光,都一块死!”这回陈典吏的话,那些舞伎、乐师、酒楼伙计、长随,总算听了进去。
于是这后院便有了一圈勉强维持的光明,而那些黑色细密的触手,在明暗边缘试探着,终于没有再将这么一点光明侵蚀。
“多少人不见了?快查一下!”陈典吏一边对着边上的乐师吼着,一边招呼身边酒楼的伙计,“过来,包典吏呢?杜先生呢?”
好不容易,总算在人堆里,把包典吏拖了出来,大约是庞大的肚皮给他提供的缓冲,尽管灰头灰脸,但包典吏看上去还算完整。
而杜某就有此惨了,左边半张脸不知道被谁压着,在地上蹭了一下,皮破肉裂鲜血满面,大约是痛昏了过来,被包典吏捡了一杯酒浇在脸上,痛得尖叫着跳了起来:“竖子敢尔!啊!啊!我的脸!”
过了两三息他便不敢嚎叫了,不是有人威胁他,而是因为他一张大嘴,扯到那半边血肉迷糊的脸,那是钻心的痛啊。
“怎么办?赶紧想个办法啊!你们哭个屁啊!这东西要烧光了,天还没亮,看着都得死这里!”陈典吏没好气对着那些哭哭啼啼的舞伎、歌伎大喊大吼着,其实他也早就心防崩溃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包典吏也并不例外,一把推开杜某:“你行了,这会你边上去!都快死?了,你还在这里立个鸟的规矩!”
杜某其实并没有立什么规矩,他是痛啊,就站在那里不动,可这当口,谁管得了他?
那光明边缘,黑而细麻的触手,还在试探着伸展,也许下一刻,这小小的光亮,就会再缩小一圈!
“怎么办啊!想不出主意就都埋这里了!”包典吏大吼着。
但死亡的压力,也让那些乐师不再对这典吏给面子了,有人看着也是崩溃了:“埋这就埋这啊!你娘的你没脑子吗?你不会想啊?你他娘的是个典吏都想不出来,老子又有什么能耐?”
就这么一吼,包典吏和陈典吏却真就消停下来了。
因为的确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们两位,在这县城里,算是有见识有本事有决断的人了,他们都没主意,指望这样在社会上被归类到下九流的乐师、舞伎,或是酒楼伙计来想出办法?其实是一个完全不现实的指望。
“便是如此,贱妾哪有什么主意?”边上舞伎也泣道。
“又不是那胡秀才,这、这除了求那诸方神佛保佑,我等又能有什么办法?”边上伙计无奈地抱着脸蹲了下去。
但陈典吏却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踹了那伙计一脚:“对,胡秀才!快跑,不要回头,去寻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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