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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消息来得很快,立香昏昏沉沉地确认了自己的机票信息没有错误,又被拎着去医院做了最后一次处理并归还了拐杖,才得到卫宫的许可,可以进行为期半天的特产购物和外食。她对逛街当然很有兴趣,但她在确认了自己绝无甩脱卫宫的可能之后,半个下午都只是无意识地听从对方的安排行动,像一只濒临中暑的可怜小狗。
她的态度对卫宫没有造成任何困扰。他打开游客地图,列举了几个当地好评很多的店铺,在征询了立香的意见之后,自由地决定要去其中一家咖啡店。
“喝一点吧。”他甚至还若无其事地给立香点了一杯她自觉根本不需要的橙皮奶油顶拿铁,“晚上我们可能要熬夜。”
立香很不想和他说话。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会想到自己是怎么轻率地越过禁区,在意乱情迷当中诱惑与被诱惑的。
和上司切实地搞在一起和之前的每一次纵情玩乐都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立香越想越觉得烦乱无聊,公司并不禁止内部恋爱,换句话说,哪怕是想要和同事结婚都没有问题。但她只要想到这点关系上的变化可能会给她带来许多小麻烦就会觉得烦躁——其他人的看法,她自己的短板,他富有技巧的追击……
她应该找个人商量一下,这个念头忽然到来,人选却始终让立香有些犹豫。
她平时会和很多人聊天,但这样私密而重要的感情,却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可以承担它的朋友来。如果她探出的情感没有得到恰当的回应,立香明白,她肯定会受到比现在更大的打击。
原本,库丘林在一定程度上承担了这个角色,他对待聊天的态度非常随意,因为知道他不会太过在意,立香反而会把一些没处可说的事情一股脑地嘟囔出来。
反正他也不会到处去说,比童话里面可恶地出卖了国王秘密的树洞要可靠很多呢。
但现在……先不说这个话题不适合和他聊,立香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继续下去,不管干什么,哪怕只是对方发来的几句不痛不痒的日常对话,在她看来都有一种别样的催促在里面。
大概是因为从来都没有建立经营过一段亲密关系,立香在真诚面前的第一反应永远是不着痕迹地后退。上一次两个人对话还停留在对方问候她的伤情,她隐瞒了很多事实,比如说她和卫宫的事实同居,还有一些琐事,只告诉他自己的腿还好。
这样看来,库酱也变成了不能依赖的对象了。不过,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认为是可以依赖的人呢……她直觉这个问题也很重要,她为什么会选择他作为树洞,为什么想要倾诉时第一个想到了他,但答案好像又自带着什么让她想要回避的东西……
在一杯冰凉而带着水珠的咖啡杯贴到手背上时,立香真真切切地被吓了一跳。飞快地把手缩到一边以后,立香才像是醒过神来一样发现他们已经坐在咖啡店的露天区域了。固然她是一路上睁着眼睛过来,但那时候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透明塑料幕布,无论是声音还是画面,都像是游戏中进行了二倍速的过场动画一样没有意义。
她无意义地哦了一声当做回应,拿起咖啡,心事重重地用小勺子挖起质地绵密到可以用结实来形容的奶油。
味道很不错,奶制品的醇正之外,还多了橙皮所带来的微苦的清香。
或许是触摸着什么东西本身就会带来镇定般的作用,立香刚刚还一片苦涩的舌尖上,慢慢也能品尝到奶油、咖啡与橙皮混合之后的复杂的香气了。冰凉的温度从咖啡过渡到奶油上,细密的糖霜只在表面上有一点,需要用力去抿嘴里的东西,才能捕捉到这一星半点的甜味。
在这样的状态下,立香一向很容易丧失对身体的感受。她强迫自己去感受手掌被冰到疼痛,觉得内脏和脑袋都揪到了一起,正在向她提出抗议。
在她对面,卫宫正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玛德琳蛋糕。他之前好像在说些什么,不过立香完全没听进去,她只顾着在想自己的事情,这事情和卫宫有点关系,却也说不上要完全怪罪在他身上,毕竟在那个情况下,她自己应该忍住才是——但只要这么想了,负罪感在体内就涌动得越来越厉害。
在看到他沉静面容的一瞬间,立香有些轻松地发觉那些汹涌的感情正心虚地转化为怒气。
可是她到底不是一个可以随着心意撒气的小孩子,这份因为不必继续自我攻击而来的轻松和释然反而在察觉之后加剧了她的负罪感。我真的很糟糕,她想,不仅仅是现在,可是在这个时候……我却还是想把责任甩脱到别人身上。
当卫宫问询式地投来眼神时,他的透着关心的平和让立香的自我厌倦到达了顶峰。她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把嘴里的话说出来了,或许是从放纵的青春期后半开始,或许是从不太应该发生的事情开始,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对她犯下的错误多一丝理解或释然就好。
对她来说,这样自我暴露的冲动说不定比坦承自己实际上同时喜欢上两个人还要危险。立香最终抿了抿嘴,把半空的咖啡杯放回桌子上。掌心已经被冰到发红,她用另一只手去揉捏那块刺痛着的地方,不期然地痛恨起自己的软弱犹豫。
“回神了?刚刚问你要不要尝一块玛德琳,你就在那里发呆。”卫宫把那块油润的糕点举到嘴唇边上,却并不急着吃它,“馅料是莓果奶油,想吃其他口味可以再点一份。”他顿了顿,补充道,“有点甜。”
当然,因为白人和黑人两个人种对甜味并不敏感,立香在交换前期不知道人种上还存在着这样的差异,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吃了很多甜到很难接受的零食。比起过分甜的蛋糕,反而是卫宫隐晦的抱怨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那是因为您总在吃很淡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让她感到畏惧的对话在他皱起眉头之后反而不再那么艰涩了,立香自然而然地拿起一枚贝壳状的小蛋糕准备吃。
玛德琳蛋糕因为其流线形状很像少女青涩的身体而被称为sexycookie,不过在日本,比起马卡龙那个驰名在外的“少女的酥胸”的称号,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玛德琳蛋糕反而没有那么有名气。
立香忽然想起这条冷知识,她还记得这是国中时期的一个朋友告诉她的。那位朋友想要当糕点师,平时也很注意收集相关的信息。那个时候,她们就在一家小小的甜品店里分着吃了一盘玛德琳蛋糕,却始终没有从那盘美味的东西里看出所谓的性感和女性美。
这样的回忆因为食物的维系显得有了切实的力量,在相似的香气当中,立香好像还能听到当初的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小声谈笑的对话。
“怎么样?”“还不错,不过……”“不过?”“不太像吧,胸部。”“不要直接说出那个词啊,噫!”“那就不像那个。”“也不要在胸前比划啊!你是哪里来的大叔吗?!”
她咬了一口,湿润的蛋糕体内,被制作成粉红色的莓果味甘纳许凝成小小一团,这样的配色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胸乳一样。立香不可抑制地想到这里,为了逃避现实而快速运转的思维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点,并且发散地注意到了卫宫吃东西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已经拿起来的食物不好再放回盘子里,他正用一种很勉强的态度吃它。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枚形状邪恶的蛋糕,他咬掉一半,粉与润白的色差从切面中显露出来。他仔细地咀嚼它,腮和脸颊的形状因为缓慢的动作变化着。
那副忍耐着什么的表情……
那天晚上他一共咬了她两口,第一次在耳尖,第二次则是隔着睡衣,胡乱咬在了她的胸前。他很用力,不过立香在洗澡的时候已经确认过并没有留下痕迹,可是只要想起那时候的事情,那圈牙印所在的部位就会隐隐痛痒起来。
立香忽然发现了自己正不恰当地盯着卫宫看。她收回目光,掩饰什么一样地盯住了眼前的奶油,却发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可以说是一种充满暧昧含义的食物。她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又一次移开目光,这一次,她被天边的景色吸引了。
晚霞正通过太阳的沉降逐渐涂满整片西方天幕,多种绚丽的颜色像被冲淡的基酒液体一样上升,橙与紫近乎放肆地把云彩互相涂抹成自己的颜色。远方低矮的地势让落日看起来很近,有如被地平线上林立的楼宇支撑着一般,立香在这样富有冲击性的美丽当中屏住了呼吸,心惊胆战地等着晚霞时间在太阳消失之后宣告结束。
在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哪怕她的确非常害怕面对亲密关系,还有它所带来的种种繁难问题,但面对着这样压倒性的美丽,她也是想要把自己所见的景象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另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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