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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沛闻言红着眼睛愣了愣,他藏在草丛里,就记得糖从段子焉手里掉出来了,也没看清是故意扔的还是不小心掉的,一时间支吾起来。
沈年珩见此更认定沈书沛冤枉段子焉了,转过身半蹲下身子对段子焉柔声细语道:“子焉,你刚才是不是把糖给掉了?”
段子焉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小手,然后糯声道:“掉没了……”
沈年珩一听特别欣慰,段子焉真是懂事,她这么一说事情不就愉快解决了?果然还是自己断案如神!
“成了!都听到了吧!这是误会!沛儿,以后别这么冒失了,冤枉了小弟弟,你年纪大要让着她点。”说完,这事算是这么结束了。
沈书沛年纪小,不会辩解,也分不清段子焉是不是故意扔的,瘪了瘪嘴没再吱声。
沈年珩又陪着段子焉和这群小孩子玩了一会儿,便有人来叫他练武去了。
段子焉听他要走一副离不开他的样子揪着他的袖角,但练武又不能耽误,便只得让段子焉留在这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
临走,沈年珩三步一回头,每次回头段子焉的小眼神都跟随着他,依依送别,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让沈年珩的责任感迅速膨胀起来,寻思着自己一定赶快练完武,然后来接段子焉。
沈年珩走了,一群小孩要过来抢木马,段子焉在他们来之前就自己从木马上滑了下来,虽然摔了个屁墩,但像没事人似的自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坐到一边不起眼的树墩上,捡了一根木棍在地上乱画,半点对沈年珩的依依不舍都没了。
抢木马的小孩们一看段子焉这么自觉,便也不找她麻烦了,一块玩了起来。
其余的孩子大都忌惮段子焉的古怪模样,又或许段子焉和他们长得不同便自然而然有了种疏离感,都不愿意去凑合她,当段子焉不存在似的在一边玩,只是时不时会好奇地看她一眼。
一个人玩段子焉倒是没什么,但沈书沛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边特解气,不过他有点分不清刚才是不是冤枉段子焉了,便决定大发慈悲主动凑合凑合她,段子焉肯定感恩戴德,不再计较刚才的事了。
沈书沛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特别深明大义,就跟段子焉的救世主似的啪嗒啪嗒的跑过去了,坐到段子焉旁边,道:“你一个人玩啊?玩什么呢?”
段子焉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感恩戴德,而是低着头,一如既往的置若罔闻,拿着木棍子在地上继续画。
不理我?沈书沛皱了皱眉头有点不爽,他大发慈悲主动搭理她,她怎么还不理我呢?
他看向段子焉的侧脸,这小子长的比小丫头还白,挺翘的鼻子,长长的眼睫毛,那双蓝眸子被光一照从侧面看漂亮的不可思议,仿佛这世间所有的光华都集中到了这双眸子里,夺目耀眼。
人的天性便是对好看的东西没由来的便会升起一种好感,沈书沛也不例外,他转念一想,立马觉得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误会,段子焉不敢和他说话所以装作没听见,又想起她之前连那么脏的糖都吃,可能没吃过糖,这多可怜啊!
“你别怕,我不生你气了,那糖你吃了就吃了吧,你以前是不是没吃过糖啊?你长得那么奇怪你爹娘一定对你不好吧?都不给你糖吃呢!还是你们家很穷吃不起糖啊?没事,我以后有糖会给你一点的,我跟你一起玩吧!”
段子焉仍旧低着头,就跟耳朵聋了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沈书沛真有点气恼了,他这么主动原谅她还要分给她糖吃,她怎么一点不领情呢?
他倒是要看看她画什么呢这么专注!
沈书沛低头一看,原来段子焉在写字,她正好写完第三个字的最后一笔,第一个字和第三个字笔画太多他看不懂,但是中间那个字他看懂了,是“子”字,他会背三字经,而且会写一部分三字经了,这个字他也会写!
没想到段子焉六岁就会写字了,他八岁哪能输给她?沈书沛便一把夺过段子焉手里的树枝,嚷嚷道:“这个字念子!我认识!我会写好多字!我写一个给你看看,你猜猜是什么字!”说完,就把段子焉写的字全都抹了,然后一笔一划写了自己名字的“沛”字,这个字这么难写,段子焉肯定不认识!
写完了“沛”字,沈书沛得意洋洋的看着段子焉,等着她猜,谁知段子焉仍是不理他,反而站起身来向别处走。
沈书沛恼了,起身跟了过去:“喂!你怎么不猜呢!你要是不认识就说啊!走什么走啊!”说完还伸手拉了段子焉一把,他没觉得自己使了多大的劲,段子焉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本来走了的沈年珩竟然又回来了,正好看到沈书沛把段子焉拉倒,远远地他便大吼道:“沈书沛!你干什么呢!”吼完,一阵风一般跑了过来。
沈书沛看到四叔怒目圆瞪的样子吓了一跳,无措的看了眼地上的段子焉,向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四……四叔……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拽了一把地上的段子焉:“你站起来啊!”她刚才从木马上摔下来明明能自己站起来,这次却站不起来了,装什么呢!
他不拽还好,拽了一把后,坐在地上的段子焉眼中立马氤氲起来,晶莹的泪水刹那间充满了眼眶,轻轻眨了下眼睛,眼泪便流下来了,楚楚可怜的看着跑过来的沈年珩。
梁子(改)
沈年珩方才走在路上的时候格外的不放心,因而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便是带着段子焉去练武,此时回来看到这么一幕,沈年珩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明智。
他立马将段子焉从地上抱起来,同时呵斥道:“沈书沛!我一走你就欺负她!你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四叔放在眼里!”
沈年珩辈大年纪小,因而特别敏感别人因为他年纪小就不把他当回事,沈书沛这可是踩到雷了,忙不迭解释道:“四叔、四叔,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这头,段子焉的泪珠子就跟开了闸门似的不断往下掉,但是她并不哇哇大哭吵得人心烦,而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默默流眼泪,更让人心生爱怜。
沈年珩心疼的替她抹了抹泪,又狠瞪了一眼沈书沛:“给你个机会解释!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你等着的!”
学武的孩子不同其他,平日里教育是很严苛的,犯了错就是一顿打,想听口头教育下辈子投生到别人家再说吧。
沈书沛一听四叔这话小身子就是一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小屁股被打的肿成一瓣的悲惨未来,他赶紧解释道:“四……四叔,我真……真的没有欺负她,我见她一个人玩怪可怜的,主动来找她玩来着。我……我们刚才在猜字,她不认识我写的字猜不出来,嫌……嫌丢脸就不和我玩了,站起来就走,我只是拉住她想让她继续和我玩而已,谁知道她就摔倒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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