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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纪家才不是好东西,收养人家小孩,五岁就把人撵出户口本了,结果还用人家身份谋福利……真是没见过这么坏的企业,以后他们家生产的东西我都不用了。”
“对,就该让他们尝到苦头!真把咱们老百姓的孩子当工具人用啊,不要脸,呸!”
“诶,你别呸,都呸我碗里了,”工人啧一声,瞪工友:“吃饭就吃饭,嘴还不闲着。”
……
两人不再说话,但该听的旁边的人都能听到。
拉面碗里升起热腾腾的雾气。
烟雾袅袅,夹杂着饭菜的鲜香。
纪妄安静的垂着眸,额前略长的黑发落下一层阴影,他瘦削修长的指骨捏着筷子,夹起极有韧性的拉面,尝了一口。
是和纪家阿姨做的不同的口味。
没有高汤,没有虾肉蟹肉,没有讲究比例的配料,只有浓浓的人间烟火气息。
眼睫忽然颤了下,他微微抬眼,乌沉漆黑的眼眸透过袅袅烟雾,看见雾气后朝他眨了下眼睛的林言。
明亮的白炽灯洒下清辉,林言皮肤本就白,清清爽爽的坐在充满油污的小店里,两条笔直纤瘦的小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踮着地面,澄黑清澈的狐狸眼一弯,蔫坏懒散的劲就透出来了。
“哥,你听见没?”他声音悄悄地,藏着笑,“纪家出事了。”
纪妄静静的看着他。
周围到处都吵吵闹闹,工人们兴之所及的高谈论阔,电视机里主持人端正大气的播报,门外被爸妈拎着回家的熊孩子。
各种声音一窝蜂的挤进耳膜,他手指不自觉地捏紧,眼神却依旧温驯平静,专注的看着林言。
林言没察觉,他挑着面,满足的喝了口汤:“活该,叫他们天天装模作样,你看,这下遭报应了吧。”
纪妄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他点下头,好像吃饭和听林言说话不能同时进行,还是林言诧异的提醒他,他才开始继续吃面。
但林言一说话,他又会停下筷子,乌沉静谧的黑眸望过来,隔着雾气,听话的不得了。
林言道:“纪家乱了,学校也乱了,这就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时机。哥,我之前说要带你走,你还记得吗?”
纪妄点点头。
林言回望着他:“我说的带你走,不是只带你离开学校,我是想带你离开京城,咱们去别的地方,从头开始。你看,你在学校受人欺负,我也在学校受人欺负,我们两个,就该雄起呀!”
“有句话说得好,那个……嗯,三、三十年——”林言羞耻的闭了闭眼,努力克服心底的尴尬,鼓足了气,一拍桌子,慷慨激昂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可怜纪妄不能说话,饭桌上寂静依旧,林言还得继续动员。
“这说的就是咱们俩啊。我出钱,你出力,等咱俩荣归故里,那还不让这群现在看不起咱们的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林言道。
纪妄沉默的给他接了杯水,林言正好说的口干,抿了口水,继续说:“我现在有个初步计划,咱们俩要想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那可能很难,但是,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咱们俩慢慢来,还是有机会雄起的嘛!”
“南方机会很多的,我们又都成年了,先从小微企业做起,实在不行先当个学徒,学门手艺,都是资本原始积累的第一步嘛。尤其咱们两个还这么年轻,这么默契,这么一见如故,那简直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不共同进步,那不是愧对彼此嘛!”
纪妄依旧安静的注视着他。
林言慢吞吞吸溜口面,笑容愈发热情,他眨眨眼,经过一长段话的铺垫,终于进入了主题。
“所以……哥,你要跟我一块走吗?”
这么大的饼都画下来了,纪妄真的不心动?
林言再次眨眨眼,十分无良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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