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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如此“曾经”的历史时间中是否还有“最合适的时间”?回答是,“为时已晚”。甚至思考“曾经”本身已“为时已晚”:“述说‘救赎’、热爱事实的热情和诸如此类的肯定、忘却如何将救赎从复仇的权杖中自由(解放)出来,为时已晚。”
寇眉的问话方式很有趣,“为时已晚”,什么意思?抑或是一种语调?还是“现在才开始正视一个由太近的过去所构成的‘曾经’,为时已晚”?还有什么?如果是对牺牲者言,当然是“为时已晚”,这已不是问题的问题。
寇眉也怀疑自己的问题提法是否有误。询问“走出复仇的拯救”,就问错了问题?还是“对复仇进行拯救”的问题?颇费思虑。在我看来,尼采对复仇、救赎、回归这些问题的思考本身仍需要反讽。的确,按尼采的思想思考“走出复仇的拯救”,根本就问错了问题,因为根本颠覆“无生命力的过去压力”的“权力意志”的复仇根本回不到“拯救”上来了;而按西方的理性或神学思考“对复仇进行拯救”,或许就已“为时已晚”,因为政治理性永远走在神学的前面,使神学只能将“曾经”转化为“无生命力的过去压力”。寇眉不得不陷入尼采和本雅明“这两堆同样的青草之间”,困惑于“复仇”和“拯救”的两难而不得。
(六)
在本雅明那里,似乎对“记忆”下了“过高的赌注”。
首先是对“历史唯物主义理解的记忆形式”的清算。他指出,“曾经”带着秘密的标志,借此将自己引向救赎。一种激活来自复仇,因为救赎的力量“不是来自被解放了的子孙的理想,而是来自受奴役的祖先的形象”。这就是说,救赎的力量来自复仇。另一激活来自救赎,即拒绝延宕救赎。这种拒绝是超越了惩罚的复仇之特征:一种决不允许自己被惩罚和等价交换的诱惑所收买的复仇——复仇不是等价交换的惩罚。拒绝用过去的苦难来交换过去的天堂这种救赎——复仇也不是等价交换的救赎——为此把时间从物化的时间(“准时”,即升天堂的到时)中释放出来。换句话说,这种复仇将时间从可交换性的形而上学中释放出来,将过去性从一部惩罚账号中等价时刻的空流逝中释放出来。
“流逝”是个关键词,意即“支付”,“空流逝”即是“空支付”;也可能是“痕迹”,意即空洞符号,成为空白。历史唯物主义者抓住了“曾经已经是将来的时间”,这句话的时态呈现着无法解脱的紧张,即一边是“到将来都不可抹去的过去性”——对于已经死去或已经沉默的人们来说,那将来就是“已经流逝而现在‘不再有’了”,因此已经没有安抚与和解的可能;一边是极端的未完成将来时,因为它将永远也不可能被完全变成现在时,一种偏要执着于自己无法“已经是”,并以这种失败的形式而存在于将来。“未完成将来时”,即“理想现在时”只是在空支付(空头许诺)的意义上是“将来完成时”。反过来说,“将来完成时”永远是“未完成将来时”。
例如“共产主义”(社会、理想),它过去了,成为曾经,永远在未完成中,不能表述为“已经是”,因为它是一个“失败的形式”,但它仍然绝对地是一个“未完成将来时”,永远变不成现在时,也永远变不成过去时。几乎任何过去的历史行为中失败的理想,都有如此时态。
因此它的在场正是它那被放弃的不在场……它的自我敞开正是它早先无法显现而留下的缺口。正如海德格尔说的“打叉的存在”,即“抹去的存在”,德里达说的存在的“痕迹”“踪迹”。但更有甚者,这里说的,它不是存在过,后来不存在了,而是根本没存在,只是想存在。可能存在而没有存在成的虚幻痕迹——“彩虹桥”。
由于将来是虚幻的,理想就成了要重新回到理想所以成为理想的过去的那个记忆上——历史在“记忆女神的殿堂”中终结。于是,过去的总是本质的,没有丢失。这样一来,复仇将成为不可能,因为“到时候所有需要清算的账都将已经关闭”。
本雅明关注的正是这样一种“流逝”:这种流逝在所有时间的每一物质性的不合时令的运动中追溯自己的踪迹。这是一种把自己刻在语言的隐晦和曲折中的丢失。它在人的身体的皱纹中追溯自己的踪迹。
至少可以确证,“流逝”有“踪迹”的意味:流逝就是在追溯自己的踪迹中随踪迹而流逝的。踪迹就是时间的每一点物质化运动。它同时也残留在语言和人体中。与其说它是残留,不如说它是丢失,所以是踪迹。
本雅明描述说:“暮年是对已流逝的现在的积累”。它是由不可思议的“太迟了”构成的。而这种“太迟了”正是已度过的时间的结构特征。这样一种延迟性瓦解了每种命运的必然性,解除了任何要求“主宰”的权利,剥夺了任何“待在自家”的舒适。
读这一段,真叫人惊悚!“太迟了”,这是一个“后悔”的符号,意思是说,后悔成了人生的时间结构,总是差那么一步,总是没抓住时间,前一个没抓住时间继续构成后一个没抓住时间的时间差,因为前一个没抓住时间使我后悔而停留了——“延迟性”,它延迟到后一个没抓住的时间上,无法解脱。结果,时间的延迟性变成了时间的心理症,甚至变成了性格特征——即命运。它恰恰发生在对时间特别敏感、特别苛求、特别紧张的人身上。
只有乞求偶然性。记忆带有一种不闭合的突然爆发的偶然性(ungewollteseingedenken——不经意地想起),普鲁斯特说“随意的回忆”。如果译的是括号中的原文,语言感觉上的差异就大得吓人;如果是解释性的引申,语言的钝化就被激活起来了。再精细一点,“爆发”,换成中性一点的“绽露”“破裂”“袭上心头”——一个遣词造句的例证。关键在心有。
但是,回忆变成了对从一开始就从未发生过的事情的一厢情愿的期待。“从未发生过”不等于“从不存在过”,前者是允许发生的条件存在的,只是没构成发生的事实;后者连条件都不具备。因此,前者是可以概述的——如果把动机和想象补充进去的话。但是这种补充的概述陷入了下面的深渊。
时间变成了永远满足不了的缺乏的深渊。欲望变成了既无法接受怀旧也无法接受未来安慰的焦躁。因为这是这样一种时间,要么干脆不开始,开始了就应该完成,都不,连开始都说不上,刚刚有了开始的端倪,“没成事儿,就……”当然没有结果。所以,无法怀旧,更没有未来的安慰。这就是“悬”的状态。对这些东西,其实我早就说过了。只是,有的摆脱了,有的没摆脱。
本雅明好像一直没有摆脱。1940年本雅明在流亡中写不合时宜的《论纲》,不久自杀了。
寇眉注意到“奥斯维辛”前后的两个人:本雅明和阿多诺。因为阿多诺活过了“奥斯维辛”,于是有“生命已成为死后的生命”,它迫使哲学,在“奥斯维辛”之后只能述说自己无法救赎而产生的罪过感。今天的幸福感还有罪过感的阴影吗?今天谁重视这种临近“曾经”的真诚的反省?
当我今天翻出两年前的笔记再读时,除了尼采“权力意志”的“永恒轮回”轮回得太过快速的荒唐,实在无言以对。难怪本雅明选择自杀。他对“复仇”与“拯救”的“记忆政治”绝望了。
(七)
今天的世界、今天的政治伦理至少表明,西方并没有走出“期待将复仇转变为拯救”的“曾经”所限定的“过去刚发端”“现在无法已经是”“将来不再有又不再无”的无出路状况。
西方独断历史走向的时代结束了。
可以这样说么?
2004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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