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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星路人见这架势,慌不择路,吓得丢了手里伞的不在少数,一个个四处逃窜,很快消失在了雨中,整条街冷清得只剩下了雨打地面的声音。
凌潺神色一凝,握着伞柄的指节微微泛着白。透过雨幕放眼看去,所见皆是那一件件在天光下泛寒的利器,同那晚所见却略有不同,很难断定这些人到底是否受孔伯炤指使。
就连陆景行都未料到,这些人竟会如此大胆。青天白日,便在徽州城内行刺,并且时间还是选在端午祭祀大典之时,这与公然对抗朝廷又有什么两样。不过也不难看出这是早有预谋,城内的官兵在今日一早便被调遣到了城中,保卫城守安危和监察祭台动向,以防祭祀中途突生意外。这些杀手已观察两人多时,藏于两侧房顶之上一路尾随,动静又皆掩在了雨声中,因此不易察觉。而“奇茗楼”地处城东,此时就算出再大的乱子,官兵也不能及时赶到,这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因没有胜算的可能,他们不敢直接去陆府,便用了这样的方式。
无数的雨珠连成一片,在那些青筋暴起的额头汇成股股崎岖的水流,顺流而下。视线在水幕中迷糊,戾气却在他们周身暴涨。随着领头的一声令下,无数双脚踏地一跃而起,向陆景行他们袭去。
“哗!”凌潺手中利剑出鞘,半个旋身,寒光一闪而过,剑尖所过,近前的三人应声倒地,迫使那些前进的脚步不得不向后收去。水迹混合着他们脖间血的液,身下鲜红蔓延,四肢几经抽搐,很快失去了知觉。
刚刚退后的脚步不过眨眼间再次向凌潺袭去,她顾不得死在自己剑下的三人,身后一柄弯刀已向她挥来,前后夹击下,她踮脚腾起,腿向前扫去,剑向身后一挡,“哐”得一声,她只觉手臂一麻,那一刀成功避开,却被斩下了自己的一缕半湿的发丝,幽幽落入了水里。
前方被逼退数步,后方的刀再次向她砍去,素色油纸伞自她手中抛起,身子向后一翻,利剑横入,直刺那持刀之人心窝。
“哐当!”弯刀跌落,凌潺稳稳落地,那把油纸伞在空中回旋着又落入了她手中。
“小潺,可有事?!”陆景行也是自顾不暇,刚刚众人一拥而上,彻底将两人隔绝开来,他眼看着那一刀向凌潺后背砍去,提起的心久久难平,奋力抵抗下不忘询问。然而就在这时,一剑斜斩而过,雨丝飞溅,利刃划过陆景行衣袖,一道血迹陡然而生,臂间迅速传出火辣的痛意。陆景行眉头一拧,身子翻腾而过,数脚击出,又是七八人倒地。
雨滴在凌潺那满是血迹的剑身上流淌,那一剑横穿过两人的身子,瞧了一眼倒地的人,凌潺扭头看向手中剑花飞闪的陆景行,紧张道:“景行,你的伤……你先别管我。”
敌人前仆后继,根本不给两人喘息的机会,都这个时候了,陆景行只能听凌潺的,再也不敢分心大意。分心只会使敌人有机可乘,如此便对他们两人更为不利,这并不是保护凌潺的好方式,如今只能速战速决,全身心投入战斗中去,他也相信凌潺能应付过来。
凌潺的《寒魄心经》并没有使出来,那套功法一旦现世,势必会引起另一动荡局面,从而也会使她成为众矢之的,威胁到自身安危。因此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擅用。如今这帮人虽难对付,却也未到那般地步。
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已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身为死士,至死方休,剩下的人是铁了心要血战到底,毫不退缩。寡终究是有些难以敌众,凌潺虽未被伤到皮肉,但衣襟已有多处破损。前方利剑再次直逼她而来,瞬间,旋转的油纸伞被她挡在了身前,主动出击,速旋的伞面随音而破,沾了水的纸花洋洋洒洒,伞骨见已多了一把脱手的利剑。
那人本就双眼朦胧,又被凌潺夺了武器,心生胆怯。凌潺有机可乘,抬腿便是一脚,正中敌方下颚。唾液喷洒中,他的身子在雨里一晃,重重摔倒在地。
双方打得热火朝天,然而不远处的楼内观战之人却是一脸的悠闲。
“柯兄,看来你还是低估了这陆景行的实力呢。”男子转过身,冲柯天序淡淡一笑,一味深长。
柯天序依旧着一身紧身黑衣,直发如墨半披撒在肩头,额头光洁白皙。他丝毫不在意男子所言,不紧不慢地饮下了手里的碧色清茶,踱步至窗前:“我看倒不是低估了他,而是那女子。白副庄主可知那女子底细?我从前倒未曾听说陆府有这样一位实力不凡之人。如此,崖主交代的任务怕是更难完成了。”
“此女我倒是在君剑阁见过一面,至于底细,还真不清楚。”柯天序口中的白副庄主便是白暮山庄的副庄主白郁霆。
柯天序得到这样的答案,望着凌潺的那双眸子深邃了几分:“看来还需我亲自出马了。这陆景行可不能放过,恐日后留下祸患。”
“柯兄早如此说,我白暮山庄也不至于死伤如此惨重。”看着地上躺的皆是自己庄里的人,白郁霆难免有些惋惜。虽说成大事者必定要付出代价,但他并非是一个完全冷血之人。况且,前不久与绝尘宫那一战迫使白暮山庄元气大伤,今日又死伤惨重,怎能不令他担忧。
遥远的方向传来三声钟鸣,回荡在布满落雨的灰暗天空中朦胧隐约。柯天序轻叹:“今日已晚,看来还需另觅时机。”钟声代表着祭祀的结束,贸然出手,引来官兵终究不妥,柯天序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
雨幕迷离中,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在血雾中晕染,宛如朱砂绘出的奇异山川图。这场激战终是落下了帷幕,陆景行扫一眼鲜红的地面,触目惊心。他跨过一具具尸体,来不及收剑便向凌潺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此时凌潺也多少受了些伤,撑剑半跪不起,刚刚一剑正中她腰间。
“小潺,怎样?”陆景行将凌潺扶起,神色急切担忧。
凌潺强忍着腰间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摇头道:“无碍,就是腰间受了点轻伤。”
“都这样了,还说无碍。是我不好,今日不应带你出来。”陆景行看着那腰间渗血的伤口,心中瞬间被自责所占据。
水迹布满了凌潺那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模糊的视线停驻在陆景行那饱含愧疚的眸中,冲他轻轻一笑,摇头道:“这怎能怪你呢,就算不是今日,他们也迟早会对我们出手的。不过这《寒绝剑》果然是名不虚传,今日倒是多亏了有它。”
“这帮人似乎并非是那晚行刺我们的人,你看他们所使用的兵器,还有刚刚使用的那些招式。”陆景行神情凝重。
凌潺闻言向地上瞧去,这才注意到积雨中散落的都是刀剑,而并非那晚所见形态各异的武器,有些,她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一个猜想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再次抬头时已换了一副讶然的神情:“你是说,还有一股势力?”
陆景行微微点头:“不无可能,如今也只是猜测。”
他们也许根本不会想到,这只是柯天序用来迷惑他们的手段,故意不派遣自己的手下,而用了白暮山庄的人。这并非要借刀杀人,而是要造就一种假象,引起这些门派更大的恐慌,好让他们自乱阵脚,那么想要收服他们也就容易多了。
陆景行将手里的剑用衣襟随意擦拭了一下,收起:“我带你回去。”
“我自己走,你手臂的伤……”凌潺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已腾空而起,稳稳落进了陆景行的怀里。两人的薄衣湿透,凌潺被陆景行怀中那浅淡的体温包裹,只觉心中装进了一只不安分的小鹿。
“小伤。”陆景行话音温和,抬手将凌潺的脸埋进了他怀里,以此为她挡去欲滴在脸庞的颗颗雨珠。
沉浸在雨幕中的背影渐渐远去,两把破烂的油纸伞静静躺在鲜红的雨水中,尸身做陪。祭祀已过,街上的行人又多了起来,那一地的触目场面最终只能留给城内的官兵。
佳节祭祀不止盛行于中原国,其他三国同样异常重视,甚至可以说,南涴国的祭祀活动场面更加隆重盛大,这也与南涴国重视巫术有关,各地祭祀的巫师皆由白虹谷内造诣高深的门人主持。
观完盛典的江听雪独身走在人潮络绎的街头,看着如此热闹的场景,心中却越发感觉孤寂落寞,许是已经习惯了有凌潺陆辞等人相伴的日子,突然一下子回到以前那按部就班的生活令她很不适应。
走走停停间,她的脚步驻留在了一处货摊前,看着货架上那琳琅满目的精致香囊,拿起那个自己一眼就看重的,向货摊后的中年妇人询问道:“这怎么卖?”
“三个刀币。”妇人脸上盛笑,不忘抬手比划了一下。
江听雪侧垂下脑袋取下腰间的钱袋,然而就在抬头的瞬间,眼角余光从人群中一瞥,却让她瞧见了那抹自己恨得牙痒痒的身影。当初凌潺的割腕之仇还未报的呢,就是那抹身影险些害凌潺丢了性命。
陆景行派人寻了他这样就久,毫无一点踪迹,如今又因孔伯炤便将这事搁置下了,不曾想这个木交还敢公然出现在这钱塘城内,江听雪又岂能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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