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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绛摇头，“大概是生病了。”

“什么病这么严重？”

“单身狗间歇性躁动症。”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锦薇：……

饭桌上，锦薇凝眉沉思。

“我觉得，我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了，待会回去得再查查几个人的社会关系。”

罗绛也表示同意，“再查查他们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就算是宠物发烧友，在线上交流就可以了，聚会感觉不像郎芹会做的事。”

卫霖蔷不悦地拿筷子敲了敲罗绛的碗，“吃饭不谈工作。”

罗绛瞬间偃旗息鼓，顺便还往卫霖蔷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锦薇有些惊讶，以往就算是罗绛不开启互怼模式，也会用眼刀表示愤怒的，这次怎么这么听话，她凑到薛宜耳边问道：“她两什么情况。”

薛宜才缓和的面皮又开始隐隐作痛，“别问我，我要犯病了。”

锦薇：……

“我果然没猜错，卫霖蔷对我们家绛绛有想法。”

薛宜：“晚了大姐，人家早就拉着小手勾搭成奸了。”

这下换锦薇开始脸疼了。

临走的时候，锦薇约了罗绛去看现场，薛宜则是贴心的给赵子晨带了外卖，美名其曰，安慰对方受伤的心灵。

事后吃着外卖的赵子晨看着薛宜一脸老母亲痛惜的目光，眼皮跳了一天。

第136章慈善机构

“学姐，我真的没有看出什么来。”

罗绛站在河边，拢了拢衣领，这已经是最后一个现场，而且也到了晚上，天气有点冷。

“真的没有吗？冤魂呢？没一点痕迹？”

罗绛叹了口气，“除非是生前怨念很重，变成地缚灵，一般的鬼死后七天之内都是要受到监管的，而且如果碰到凶手命不该绝的情况下，有怨气也没用，很多鬼之所以变成冤鬼再成为厉鬼，也是有一定的外力因素。”

这个世界并非靠业障来运行，鬼怪是不能插手人间的事情的，哪怕你确实死得很冤枉，有时候天不亡那人，任你怎么打击报复都没用，顶多也就吓吓他，而且阴间对亡者的监管很严格，如果每个冤死的人都去报仇，把凶手弄死，那人间不就全部乱套了吗？阳间有阳间的法则，阴间有阴间的规矩。当然，干了坏事的人，并非就是十分安全的，阴间虽然禁止报复，但没说不能跟着，一旦有鬼跟着，凶手的气运就会会受到影响，可鬼本身也有错过投胎时间而成为孤魂野鬼的风险，如何抉择，端看个人，有些鬼执念太重，选择留下，有些鬼则把希望寄托在人间的法律上，释怀离去，据说阴间也有专门的冤死心理辅导，旨在劝他们放下执念，投胎做人，毕竟谁都会死，凶手活着的时候，不能惩戒，死后归地府管，该受的刑一个都不会落下。

另外，有些鬼占了天时地利与人和，能直接突破阴间的法则进行报复，比如，死在特殊日子的、死在特殊地点的、死后有专门的法师或者巫婆帮忙成邪的，除此之外，还有罗绛看到过的那些异形文字，那也是一种外力手段。再者，像这种连环杀人凶手，本身命格就不同，带着煞气，一般的鬼也报复不了。

听完罗绛的解释，锦薇有些失望，她不死心地说：“那……我们去一趟死者家里吧，就去看一眼，瞧瞧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档案是锦薇从重案组的男朋友那里拿来的，对方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锦薇的偷盗行为，可是如果被有心人发现，想要拿这件事做文章的话，两人都要遭殃，所以男友给锦薇的期限只有一天。

“好吧。”虽然想早点回家陪卫霖蔷，但罗绛还是答应了锦薇。

她们第一个到的，李霄的家，李霄是个公司职员，住的地方不算大，是个简单的出租房，符合他经济状况，屋内一目了然，桌子上堆着泡面盒和散乱的文件，锦薇翻找了一阵，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看来，重案组的人已经来过了，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罗绛并不是专业人士，对锦薇的惋惜给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她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锦薇忙碌。

“不应该啊。”

罗绛：“怎么了？”

锦薇摸着下巴回答，“还记得尸体身上的动物毛发吗？我们当时推测，李霄应该是养宠物的，但是这屋子里没有任何动物饲料，连个狗盆子都没见着。”

罗绛一看，确实像锦薇所说，养宠物的人家里应该有猫粮狗粮或者牵引绳什么的，就算不是大型宠物，养个仓鼠也该有笼子才对，而且她两进门以来，也没看到有其他动物。罗绛往地上一看，眼尖地发现一撮毛，罗绛蹲下，捡起毛发，又顺势看见茶几下面有一张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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