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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惜心底自是暗暗冷笑,然而面上却是装得一副低眉垂眼,逆来顺受之态,低声道:“哪里。无非是颜惜捡了运,又承蒙穆爷看得起罢了。”
玄穆笑而无言,默默看他一会儿,忽然挥手召唤道:“你过来。”
“嗯?”
颜惜抬头错愕,这下,是真的有些不解了。本来,穆爷竟然会出现在他的房中,这就已经足够令人吃惊的了──要知道,穆爷至今还从未踏入过如斯任何一位小倌的房间,也从未让如斯里的任何一位小倌,离自己有半步之近。
而现在,穆爷不仅进了他的房间,甚至还伸手唤自己过去他身边……反差如此之大,饶是他颜惜,也不禁忐忑难安了片刻。
“过来。”
尽管没读过书,但颜惜也深谙“话不过三”的道理。他点头称了声是,缓步走了过去。一路斟酌,最后停在了离玄穆大半步左右的地方。
玄穆低头瞄了一眼那个位置,表情显然非常满意。他点点头,柔声称赞道:“果真聪明玲珑。”
颜惜本以为他还有下文,但站在原地等了好一阵儿,却又不见他再开口说些什么,于是心中愈发拿不准穆爷今晚的来意究竟为何,只能勉强应了声:“承蒙穆爷夸奖了,颜惜大字不识,又哪当得起聪明玲珑这四个字。”
“只有会认字的才能聪明玲珑吗?”玄穆挑挑眉,“晓悠那孩子倒也认识几个字,但那脑子,不也仍是顽固不化,愚蠢至极么。”
颜惜愣了一下。
玄穆见状笑了笑,忽然向前探臂,轻轻握住了颜惜白玉似的手腕儿:“怎么,都睡了一天了,竟还没忘掉那断腿的家伙么。”
颜惜张张嘴,真不知该如何作答。良久他幽幽一叹,低声道:“忘不掉?那倒也没有。只是……难免觉得可惜罢了。”
玄穆眯起眼睛:“原来你仍是个心软的。”
“……没有心软,”颜惜抿抿唇,于薄线之中缓缓挤出一句,“只是没那么绝情罢了。”
玄穆冷笑:“对他?你敢有情?”
颜惜自然是清楚无夜和忆竹的下场的,然而此刻被提及此,他竟也不慌不恐,反而浅浅一笑,平心静气道:“穆爷误会了。颜惜刚才所说的情并非感情,而是……触景伤情。”
“哦?”玄穆自下而上滑过玉腕儿,像是玩味,却又实在漫不经心地问道,“他触了你的什么景,伤了你的什么情?”
“穆爷该是知道的。颜惜自小在北延长大,而后又一路奔波来京……生世虽短,但也算是见识了不少人情悲欢,”他适时地垂低眼,不复方才的淡定伶俐,反倒示起弱来,“晓悠失腿在前,被弃在后。想想他前半生在如斯,过得这般浮华奢靡,然而后半生,却不得不爬行乞讨,凄苦至死……实在令人唏嘘。”
玄穆拍拍他的手,口气暗含嘲讽:“京城断腿的人有多少?天下断腿的人又有多少?一个晓悠就能让你想到那么多去,看来这不是心软,而是心细了。”他顿顿,眼神凝于一处,空落茫远,似在回望旧梦前尘:“再说,半生富贵半生凄苦的人又何止他晓悠一个?”
在如斯之中,即便不是心眼缜密思虑玲珑之人,却也明白穆爷绝非简单之辈。往昔种种,不说惊心动魄,却也绝对一言难尽,不流俗同。颜惜念及于此,忍不住抬了眼去看。只见穆爷与五年前初见之时并无丝毫差别,仍然面容俊美眉目如画,应该就是那些故作风雅的嫖客口中,时常称赞念叨著的……天香国色,绝代风华?
只可惜他们大都见不著穆爷的真面目,因此那么多的好词好句,也只能白白说给一些不入流的货色听。在他看来,尽管如斯里的小倌儿都是皮相颇佳,绝无丑的道理,可是在他眼中,能够被真正称为美人的,迄今为止,也不过三人而已。
穆爷,清慕,以及六年前的绝烟崖上,那一位唇角笑意微淌,眼底暖光浮动的无名少年。
这样一想,颜惜又不禁感到些许自傲。虽然他这半生过得得苦闷清贫,但比之那一众有眼无珠,难饱眼福的嫖客来说,却是要幸运得多了。尤其是当他想到,最后的那一位是只有他才见到过的时候,他心中这份莫名而来的骄傲,竟变得愈发浓烈厚重,甚至于不堪忍受起来。
那个人是他的,只是他颜惜一个人的──似乎是这样一种难以启齿的微妙心情,就在那一瞬间,自上而下铺天盖地,完全击溃了他。
颜惜本就是为了那个人的一句话,才不管千辛万苦来了如斯,又不顾世俗眼光当了小倌的。而留在如斯的这么多年里,无论白天黑夜,梦里梦外,他更是无数次地想起过那个人,想起过那一年,终日云烟缭绕,看不分明的绝烟崖。
颜惜恍惚。京城繁华,却又哪比得上那时崖边天际的流云漫漫,霞光重重。一阵风来,就仿佛长出双翼,往下可以直奔谷底深渊,往上可以扶摇重霄九天,身轻似燕迅疾如风,万里江山如画,都尽在他二人的眼底掌中,好不快活。
这样的梦他日复一日,早已做过了太多太多遍。然而次次再梦起来,却仍旧令他身心皆动浮想翩翩,不愿醒来。
“你在想什么?”
“嗯?”
颜惜一想起那人便容易出神,这时忽觉手腕一紧,又听见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如今的状况处境,不禁心中一惊。
“穆……”
“嘘,”玄穆轻声打断他,手臂微一使劲儿,便将他给拽了过来,立在自己身前。他撤去方才眉目之间明显至极的怀念神色,冲著颜惜淡淡一笑,戏言道:“如此恍惚迷离……是想起了哪段旧事,哪个故人?”
颜惜不敢乱动,也不大敢对穆爷说谎,因此沈思片刻,只得低著头恭恭敬敬低声回答:“事是旧事,人是故人……穆爷不都说了。”
玄穆看著他,目光沈静如水,却不知在那底处,早已经转过多少惊涛漩涡。良久他幽幽一叹:“真是滴水不漏的回答。”
颜惜还未来得及辞谢,便感觉玄穆的手臂逐渐往上往里深入探去。
“既会做人又会说话,”玄穆在颜惜的左肋处轻轻捏了一把,很满意地看到他瞬间惨白的脸色,以及摇摇欲坠的身子,轻笑道,“现在看来,你也应该很会做事儿……颜惜,你实在是一个天生的小倌儿。”
颜惜虽然至今未经人事未尝情欲,但他本就不拘礼数无谓风骚,再加这么多年的调教,身体早就敏感至极,不容人试探。眼下玄穆微微发凉的柔软长指一路横扫过去,无论使的力道还是找的位置,都极其诡异地恰到好处,真令颜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暧昧的昏暗中,颜惜全身颤抖,就连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间或带著喘息。若不是死咬下唇,恐怕更为放荡的呻吟就要泄齿而出了。
玄穆半眯起眼,仿佛没瞧见颜惜的反应,手依旧动著,神色一派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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