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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凝原本以为,李氏离开之后日子就能过得平稳安详,可她却逐渐发现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杜聿变得……有些不同了。
崔凝每晚送热汤进书房时都让他留在房中许久。
出来时,她总是面带潮红,接着让望舒准备热水进房再次更衣。
望舒觉得奇怪的是,明明送汤进去之前小姐都是洗过澡的呀。
之后,夜里书房外守着的人,也都被杜聿从小厮换成了婆子。
就像此夜,冬日严寒,廊下有人守着的地方都替下人们备了暖炉,而一抹倩影自廊下袅袅婷婷而过。
崔凝端着热汤朝着夫君书房走,若仔细看,她低垂的眼眸带了一丝妩媚,形状小巧美好的耳朵也泛着红。
这一切,都是从那日开始的。
就在李氏离开的那个晚上,崔凝带着补汤进入夫君书房里。
杜聿那时正低头认真修改白日让崔尚书指点过的草论,在纸上振笔疾书,但凡是笔尖舞过之处,都留下刚劲跌宕的墨迹。
见他正忙着,崔凝将热汤放于小桌上,再替他多搭了一件外袍御寒。
正要离去时,他叫住她:“阿凝。”
她转头,雪白颈旁落下一缕发丝,柔和的烛光映在她的眼中,波光流盼时总能带着缱绻蜜意。
“夫君?”
杜聿的手握住她,将她拉到案旁,男人的体温在冬夜里显得更加温热。
“替我看看文章。”杜聿低声说道。
“好。”崔凝对丈夫巧笑嫣然,未语先笑的眼神瞬间就让杜聿目光变得晦涩难辨。
可正要取过案上纸卷,她就让丈夫稍微使劲拉去,翘臀转眼落到他腿上。
二人的距离猛然缩短,虽吓了一跳,可到底是行过数回亲密之事的丈夫,她唇畔微勾之后便神色自然地去瞧杜聿的文章。
仔细审视之后,她看得心跳加速。
她知道丈夫的文章原本就写得好,但让阿爹指点之后,他文章之中多了些能吸引人心的东西……像是精妙的乐师所奏的乐曲,能一拍接着一拍将人的思绪给钩住,论中激昂处引人急切,内敛处使人深思。
仔细想想,杜聿性子本就内敛寡言,让阿爹这般指点之后,他的文章里多了情怀,不再只是冷冰冰的傲骨,而是在沉稳中多了几分血性,不损其稳重,却更引人入胜。
“夫君,你的文章可真是越写越好了……”崔凝视线没有离开他的文章,脸上浮现兴奋之情,笑道:“看来明年我可得陪你去看放榜,把你牵得紧紧的,否则要是让人捉婿捉走了可如何是好?”
崔凝话才刚说完,杜聿的唇就吻上了她敏感的耳珠,瞬间被丈夫怀抱暖身子的崔凝微微颤动。紧接着,杜聿的大掌不知怎么办到的,一眨眼就滑入她亵衣里头,握住她胸乳。
“……夫君……?”她转过头,看见杜聿的眸中满是欲色。
“若我这般突然碰你,你可还会怕?”他在她耳畔轻声问着,手指在妻子的衣衫之内嚣张作乱,拇指将小乳尖绕来绕去,时不时又按压到乳肉里。
“嗯……不怕…你是我夫君呀……”她眼眸微闭,小嘴微张喘息时发出阵阵轻哼,享受男人的温暖爱抚。
前阵子生病数日没有行房,崔凝此刻身子异常敏感,只觉男人的手指不断在点燃自己体内的火苗。
“头一回的时候,你很怕我。”杜聿舔吻细白的颈子,低声说道。
“嗯……那时我……跟你没说过几句话……嗯…轻点……”乳尖让人夹紧玩弄,崔凝的喘息变得急促且妩媚。
“所以现在,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害怕了?”
崔凝让他抚弄得有些脑袋发胀,听不太懂他话中意思,下意识在呻吟之中应道:“……我为什么……会怕自己的丈夫……嗯……”
听到她的回答,杜聿突然解开她裙中腰带,大掌往她臀部一滑就褪去了她的亵裤,也感觉到她缝间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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