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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的锁骨撞到了霍仰的胸口,他竟然还能分心,余光看到有一个alpha少女般地捂住了嘴。
霍仰凑到岑真白的腺体处闻了一下,之后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他用完就丢,推开岑真白,懒洋洋道:“滚吧。”
岑真白呆了一下,他后知后觉,今天成年,霍仰应该是喝了一点酒。
“滚开,”霍仰说,“别挡我的眼。”
大家都有点面面相觑,本来以为是喊岑真白过来玩的,却料想不到霍仰只是拿来当工具人。
他们都以为岑真白会恼羞成怒,毕竟是oga,脸皮薄,又矜贵,但没想到对方只是淡定地离开了,重新回到刚刚的躺椅,坐下来,拿起书,翻回到原来的那页,动作一气呵成,半点尴尬都没有。
岑真白以为没自己事了,哪曾想仅仅十几分钟,霍仰又在那边喊他了。
岑真白无奈,又走过去。
霍仰同样揽过吸了下,之后继续玩自己的。
来来回回搞了三四次。
要不是看到霍仰好几次都在舒张自己的手指,岑真白都怀疑霍仰借着酒来耍自己了。
他之所以定下四小时一次,也是根据霍仰在学校表露出来的痛苦计算的,观察了几天,才找出了规律。
所以,其实只要一会接触不到就会痛,霍仰是非要撑个几小时?
岑真白本来就没什么表情,这样一来,连眼里的情绪都淡了几分。
在接近晚上十点的时候,大家又在客厅聚了下,切蛋糕吃蛋糕,之后散场。
岑真白不爱吃甜的,他吃了一点,想着秉持礼貌的原则,岑真白还是找到了霍仰。
霍仰在泳池里飘着,闭着眼,好不安逸。
岑真白站在岸上,对他说:“生日快乐。”
霍仰只当没听见。
岑真白能感觉到江嘉能对他俩之间的问题头疼苦恼得不行,他轻声道:“你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霍仰懒得理他,其实他气早就消了,他就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不喜欢的oga咬了,脑子轴着,转不过来。
“那要不我给你咬回来?行吗?”
只一句,alpha立刻炸毛,原形毕露,他站在泳池中央,英俊的脸颇有些咬牙切齿,“谁他妈要咬你。”
oga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霍仰忽然“嘶”了一声,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感觉这疼更频繁了,还变得比往常更难以忍受。
霍仰走到岸边,水平线在他的肩膀处晃荡,他对岑真白说:“过来。”
一晚上都不知道听霍仰说了多少遍过来,岑真白皱了皱眉,还是过去了,他自觉提前半蹲,然后释放信息素。
霍仰闻到了青草味,他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一只湿淋淋的手猝不及防地攥住oga的脚踝,直接把人往水下拖。
“唔!”岑真白始料不及,直接呛了一口水,他会游泳,但不会踩水,更耐不住水下一直被人拽着左脚脚腕。
而且,他右脚脚尖绷直了,发现竟然踩不到地面。
霍仰就这么握着岑真白的腿,好整以暇地看着oga在水上挣扎着,水花四溅。
好在霍仰还没有“谋杀”他的意思,把人又提了上来,摁在泳池墙壁上。
岑真白浑身都湿透了,白色衬衫外套遇水变得透明,粘在里边的灰色t恤上,他呛咳着,把苍白的脸都咳得绯红。
“喂,”霍仰撩起一点水,他说,“给你三千万,从我家离开,怎么样?”
岑真白眼泪都有点出来了,他抹了一把,想都没想就摇了头。
两只脚尖在水下用力晃着,却始终差了一点,大半的重量仍然靠霍仰撑着。
“你怎么想的?”alpha烦躁地把沾湿的额发撩上去,“你现在不要这三千万,你以后更拿不到那么多,难道你还真想和我结婚?”
岑真白还是摇头,风吹得他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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