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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眼下正是朝廷用马的时候,这时候收手不干,损失不小吧?”
“这你就想错了。今年朝廷收服回鹘,得了数以万计的好马,此时战马并不短缺。何况就是要太平年岁才好浑水摸鱼,如今朝廷正值用兵之际,对军费管控极严,马反而卖不上价。”李怡解释完,忽然意味深长地问,“赵缜和吴青湘的事,你就不打算对我坦白吗?”
晁灵云一怔,惊慌失措道:“嗯?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坦白什么?”
“灵云,我们已经是十年的夫妻了。”李怡笑道,“你听说赵缜和吴青湘殉情,还能忍着不闻不问,耐心听我聊生意经,你自己说你这样正常吗?何况他们身亡的时候,你正在潞州,有了这两点,我猜也猜到了。”
晁灵云捂着脸长叹了一口气,只好对李怡老实交代,末了毫不意外地挨了他一顿骂:“早知道真相如此,你还不如继续瞒着我呢!知道你差点丢掉性命,我能好受吗?”
“十三郎,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晁灵云双手合十,向他讨饶,“我不知道吴青湘那么厉害,才会大意轻敌,好在有惊无险,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李怡对着她的脸蛋掐了一把,听到她惨叫一声,才冷笑:“嗯,果然是活得好好的,不是我在做梦。”
“十三郎!”
李怡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下不为例。”说完看见她喜滋滋的模样,气得牙痒痒,“以后就算是用绑的,也要让你和我待在一起。”
“嗯,我就和你绑在一块儿,再也不分开了。”晁灵云亲热地挽着李怡的胳膊,娇声应承。
午后晁灵云和李怡按计划抵达洛阳城下,躲在隐蔽处观望了一阵,发现情势的确如卖馎饦的大娘所言,便决定暂时放弃洛阳,前往潞州。
这一路上李怡将茶马生意的细节逐一告知晁灵云,她才知道李怡的生意铺得那么广,做得那么大。这几年他扮作僧人,往来于大唐和回鹘之间,除了为促成公主归唐,也兼顾着遍布全国的生意,将获利源源不断地转化为寺院的铁佛、冶炼坊里随时待命的工匠,乃至朝堂中潜藏的人望。
晁灵云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布局,只是先帝仁厚温和,无形中缓和了局势,让她时常在静好的岁月中产生错觉,以为那龙虎相争的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而今李瀍步步紧逼,他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她知道,李怡不可能永远选择逃避。
“没了仇士良,神策军如今群龙无首,多股势力正在暗中角逐,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时机了,我一定要助马元贽顺利上位。我不计身份,行商敛财,不就是为了在机会降临时,能有足够的本钱孤注一掷吗?”李怡紧紧握住晁灵云的手,目光闪亮地凝视着她,“等我收回茶马生意的全部本钱,康承训就会来接应我们,将这笔巨财运入长安。灵云,等到重回长安之日,就是我与李瀍对决之时,你再也不必跟着我东躲西藏了。”
晁灵云望着李怡的双眼,浅笑着点点头,心中却始终藏着一块阴霾,无法对李怡说出口。
如果十三郎与李瀍之间终有一战,等到她不得不面对的那一天,她和宝珞该怎么办?
前往循州
会昌四年,晁灵云跟着李怡在潞州盘掉茶马生意,两人冒着兵荒马乱,屡历险境,其间的种种艰辛与甜蜜,难以尽诉。
晁灵云进入潞州不久,便花重金从乐营中雇用了那位善于化妆,诨号为“卖假脸贼”的乐伎,为李怡粘接发缕,精心梳了一头假髻,只要不洗头,便是骑马都不会松散,李怡因此得以在外自由行走。
这一年康承训正式进入行伍,继承家业,六月时带领着康家军征讨昭义,与夫妻俩顺利接头,将他们盘掉茶马行获得的巨利化整为零,分散着混入运送辎重的车队里。
随着八月末昭义叛乱被朝廷平定,一箱箱金饼跟着军械、粮草一起运回长安,被秘密送入马元贽府中,最终助他彻底将神策军握于掌中。
刘氏一族恰如当初赵缜和吴青湘所预见的那样,在战事失利后,尽数被部属屠戮,就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能幸免。
九月初,朝廷派新任昭义节度使卢钧进入潞州,接管昭义军权。
乱象初定,百废待兴,李怡和晁灵云终于有余暇前往洛阳,去找牛僧孺。
自从会昌元年李德裕掌权后,牛僧孺便被免除了一切实权,只领了一个太子太师的荣衔,被排挤到了东都洛阳。
他早在开成年间做东都留守时,便在洛阳南郭归仁里营造了一座别墅,近几年远离朝堂纷争,心无挂碍,更是精葺宫宇、慎择宾客,终日流连于园林之间,与自己收藏的奇石为伍。
李怡与晁灵云进入洛阳城后,直奔南郭别墅,哪知见到守门的阍人之后,还没递上拜帖,便被告知别墅主人牛僧孺已经因为勾结刘从谏,被天子贬为汀州刺史,离开了洛阳。
“太师勾结反贼刘从谏?”李怡惊讶地望着阍人,故意抱了一句不平,“这不可能!太师为官清廉,高风亮节妇孺皆知,一定是有人陷害太师!”
“多谢郎君肯为太师说一句公道话,”阍人对着李怡深深一拜,叹息道,“自从昭义平定后,李宰相咬定太师与刘从谏有勾结,派人去潞州多方搜求证据,始终一无所获,无计可施之下,竟令刘贼的孔目官作证,声称刘贼每次得了太师书信,都会在阅后焚毁。这种莫须有的口供,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奈何……唉……”
晁灵云听阍人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李大人污蔑了牛僧孺,不快道:“你说的这些话,不也是莫须有的揣测?朝廷这两年收服回鹘、平定昭义叛乱,都有李宰相的汗马功劳,这样一位于社稷有功的忠臣,岂能任你毁谤?”
那阍人挨了晁灵云的训斥,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立刻脖子一缩,像受惊的河蚌一样紧紧闭上了门,任凭李怡再怎么敲门,都不再回应。
李怡无奈地看着晁灵云:“你一说话就把人吓住,再要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可就难了。我不过是逢场作戏,你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
“我……”晁灵云自知理亏,咬唇不语。
“我知道你因为《周秦行纪》那篇文章,一直怨恨着牛僧孺,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在真相未明前,先按捺住脾气。”李怡叹了口气,问,“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不是被贬为汀州刺史了吗?那我们就追去汀州,与他当面对质。”
“如此杀伐决断,真不愧是我的娘子。”李怡笑叹,“既然你决定这么做,为夫自然奉陪。”
夫妻俩商议已定,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汀州,哪知一个月后抵达汀州,才知道牛僧孺被圣上一贬再贬,半道上便已转往循州做长史去了。
得知自己又白跑了一趟,晁灵云气得简直要吐血:“他到底作了什么孽,竟让圣上那么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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