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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姝承认了:“是和查案有关。倘若需要你帮忙的话,你会不会帮忙呢?”
“身为晋国的公民,我有义务帮助大理寺查案。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在晋都内发生的,若是有我可以帮的上忙的地方,女郎您尽管说便可。”
萧明姝觉得,顾子琛脸上的笑容简直就像是他的面具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拿掉,让人觉得很是……膈应。就好像是笑面虎一般。
“好,那么请问,你上个月的十五号,也就是上个月的今天,有没有在景林轩买过玉面宣纸?”
“买过。”
“当时用的是什么名字?”
“银雪。”顾子琛又多交代了几句:“因为第一次去,也是最后一次去了,用真名没有必要。”
她没有想到顾子琛如此的配合,心里面早就已经想好的那些问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
沉默了一会。
“银雪这个名字,是你的字吗?”其实萧明姝本来想说这是不是你的笔名,但是又觉得就这么说的话有点直接了,会引起他的怀疑,就故意的往别的地方猜了猜。
这一次,顾子琛没有很快的回答,只是用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萧明姝一会。
萧明姝也不催,和他对视着,就看谁先败下阵来。
但是过了一会,萧明姝发现有点不对劲了。顾子琛看着自己的眸子越来越深,好像是隐藏着眸中颇深的情感一般。这让她觉得很是压抑,就好像……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悲伤一般。
月照故意:“咳咳!”
一声,两个人同时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顾子琛慢慢的收回了自己脸上的笑,回答道:“是我的笔名。”
“是吗?顾家主看着如此的年轻有为,想必作品也是很好的吧?不知道家主您可有什么著作?我好好的瞻仰一番。”
“瞻仰算不上。我没有发表过任何的作品,所有的作品都在我家里面。”
他的回答就像是打太极拳一样,从来都是正面的回答,但是却永远都没有露出来一些关键性的点,有点难搞。他没有自己主动说,萧明姝又不能强行接着查案的名字看人家的作品,毕竟都是从未发布过的。
想了一下之后,她还是决定从“银雪”入手。
“既然你从未用银雪这个名字发表过作品,那么为何购买玉面宣纸的时候却要将那个名字留下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何不继续藏着这个名字了?”顾子琛直接将萧明姝的言外之意说了出来。
萧明姝觉得微微有点尴尬,但是面上并未改变:“是。若是为难的话,可以不说……”
顾子琛回答道:“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但是买纸的时候,是有必要的。”
“必要的?”
“因为那个纸,是用来画画的,画一个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要用好的纸。因为是画重要的人,我画那个人的时候也是用银雪的笔名,所以我留下了银雪。”
听着有点绕,但是仔细的想想,好好想他的意思就是——作重要的事情,用重要的名字。
这一点说得通,没有什么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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