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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逸弯了弯鞭梢,艳丽的眉目间满是冷漠,空中忽然炸开一声脆响,对面被绑着的男人从左肩到右腹顿时皮开肉绽。
男人一声不吭,只有咬紧的牙关和腰腹间绷紧的肌肉证明刚才那一鞭究竟下手有多重。
鲜血溅在了艳獒脸上,咸腥的味道让他几乎窒息,下意识把头更加低地埋了下去,不敢看对面的场景。
他今日从华妩那里回来向薛逸汇报,做梦也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督主的密室相见,战战兢兢心潮澎湃地时候,结果发现这绝对是一场鸿门宴。
“就这样?”薛逸的声音并不大,但听起来却有种让人着迷的惑乱,他看了看对面的赤獒一眼,
这是他身边最得力的七獒之一,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被柳宁反了水,这还了得?
柳宁,你这是在挑衅,还是在邀约?
除了火苗毕毕剥剥燃烧的声音之外,整间刑房内只听得到赤獒粗重的喘息声,明明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整间房酷热如蒸笼,汗水混着血水滴下,滑过腹部那道几乎将他横向劈开的可怖伤口时腹肌下意识紧了紧,鲜血更加迫不及待地涌出来。
地面上凝成的小小一滩已经开始有些许的凝固发黑,扑鼻的血腥气让艳獒几乎忍不住吐出来。
他并不算很高段的智獒,出的也大都是些小任务,这样的场景还当真很少见到。
薛逸一身黑色丝袍,腰间的丝带松松系着,露出大片胸膛紧实优美的肌理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江南千金难求的织纹丝,多少人家恨不得能将其做为传家之宝的东西,就这么被随意穿在身上,薛逸从不掩饰自己的奢靡,更从不屑于遮掩自己的*。
要,就拿来,不要,就弃如敝履。
就这么简单。
“督主。”艳獒轻轻唤了声,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主人身上挪开。
薛逸瞥了他一眼,火光映照下,眼尾那点红色几乎妩媚到了人骨子里去,刚才还畏畏缩缩的目光瞬间变得炙热无比。
“不如来个红日高照?”
能派到柳宁身边的獒犬,分量可想而知,薛逸既然让他来旁观,莫非是打着扶持他接替赤獒位置的心思?
艳獒的心思骤然活络起来。
所谓红日高照,指的是用圆形的烧红烙铁在人的头皮一寸寸灼烧,力争见焦糊不见血,以前甚至有高手把受刑人眼珠都烫熟但人依然活着的先例。
他之所以提出用这个刑,实质上是在提醒赤獒不要再继续冒犯督主。
虽然獒犬间彼此是竞争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物伤其类,西厂派遣獒犬在重要大臣身边潜伏不是一日两日,今天有赤獒的先例,谁知道明日那人会不会是自己?
“这天下……终归是夏家的。”男人口边冒着血沫,但依旧坚持着嘶声道,“督主,您已经位极人臣,何必再趟这滩浑水?如今天下已定,陛下已经坐稳了位置,又是人心所向,百姓都希望能有一段休养生息的日子,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啊督主!”
这条獒犬不知受了柳宁的什么蛊惑,虽然还是对薛逸忠心耿耿,但却坚信他家主子心怀不轨,以至于他认为自己拼下一条性命也要劝薛逸回头是岸。
薛逸忽然开始怀疑把智獒和战獒完全分开是不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虽然执行力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但这样有力无脑,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西厂什么都不缺,更不缺愿意出生入死的忠诚獒犬。
但这不对,赤獒能爬到七獒之一,靠的绝对不仅仅是武力,不然他为何拍一条战獒而不是智獒过去?
要知道,柳宁那绝对是条成了精的小狐狸。
那么这其中,又有什么他所不知的关节?
薛逸看了看惴惴不安的艳獒和殷切盯着自己的受刑赤獒,忽地低笑一声,“我倒是没想到,不过是派你去柳宁身边待了一阵子,非但忘了自己的主人是谁,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
艳獒只觉得心一紧,薛逸已经是动了真怒。
明明是酷热无比的气温,薛逸身上却半点不见汗意,走动间瓷白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两条獒犬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属下……没有忘。”赤獒对自己身上的伤势恍若不觉,紧紧盯着薛逸声如泣血,“督主,柳帝师说的没错,现在陛下羽翼已成,再不急流勇退难道还等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鱼肉?”薛逸微微勾起唇角,“还真不知道谁才是鱼肉。”
柳宁,柳宁……我是不是对你放任的有些过头,让你竟然有了胆量挑衅我?借着这条狗的口来告诉我,你这是在对我下战书。
看来夏泽回来,又带回了华庭,让你以为你们已经进入了安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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