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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将她抱得紧,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就让别人骗走了。闻笙脸色发红,咬唇,轻捶了她一下。
凉爽的晚风吹得人发颤,闻笙轻抚着她的发鬓,轻声道“你可要进来?”
“什么!?”南浔又惊又喜,上扬的唇角是压都压不住的弧度,眼睛乌黑发亮地盯着闻笙。
闻笙被她看得浑身发烫,忙伸手挡住那如狼的视线“你别瞎想,夜间寒气重,你又受着伤,我怕你回去便又不好了...嗯~”
似生怕她反悔一般,不等闻笙说完,南浔就揽着她的腰从台沿迈了进来,却不想因太过心急,一个腿软地将闻笙扑倒在了小榻上。
绿玉见了,只将头低得更深,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身下的美人,又娇又软,每个喘息间都带着诱人的香气,直叫南浔想直接搂进怀中好好亲近一番。
闻笙对上那双痴怔的眸子,失了一瞬的神,而后便不可自控地羞红了眼尾,只觉浑身发软。
这般惊艳,痴迷,炙热甚至有些贪恋的目光,她从不同人身上看到过无数次,往常只觉恶心,但每次南浔看过来时,她却是紧张的,欣喜的。
便是上一世,也是如此。
她乖顺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南浔盯着那抹连唇线都完美的红唇,分心地想“不知亲吻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是否会如她身上那般香甜。”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中时,南浔眼睫一颤,美人这般乖顺,她若真唐突了她,怕是都不会被推开。
可她扫了眼矗立在一旁的绿玉,终是强压下心中的翻涌,覆在闻笙的脖颈处吸了一口,翻起身来“你这般,可真想让我更放肆些对你。”
那股令人心颤的热意离去,闻笙不自觉松了口气。
但心口却不知为何有些淡淡失落,好像是盼着南浔能做些什么一样。
她为着那些许的失落而羞耻,牙齿轻咬了口唇肉让自己清醒过来,平复了急促的心跳,也坐起身来,理了理凌乱的衣裳。
南浔见她没接话茬,敛了敛眸,拿起一旁的账本,问道“这是什么?”
闻笙扫了一眼那账本,抬手也为她整理了下衣衫。
虽知她不爱读书,却也未瞒道“溪园斋是盛京文人大儒的常聚地,却因各类藏书和费用,多接待于世家大族和官门子弟,以至于寒门子弟常常无书可读,我想开家适用于他们的书斋。”
对于她的体贴,南浔很是受用。
她虽不爱读书,却也知在北齐的官吏选拔中始终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
寒门若想出头,除去战场征战杀敌外,唯有读书一条出路,可藏书印刷过于贵重,多只流通于贵族间,寒门却是无处可读。
今听闻笙提起,她竟有些佩服闻笙的眼境与格局。
闻笙低着头,温顺地抚平她身上的最后一抹褶皱,才又抱起年年,宠溺得撸了撸。
“只是,如今虽已挂牌,我却也还有些不知所从,溪园斋原是一家独大,竹里居要如何才能一开业便吸引到众人的关注,既能兼容一些世族又能让寒门子弟了解到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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