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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一粟专注地望着他,也翘起唇角,低低“嗯”一声,又忍不住去吻他。
年渺顺从地相迎,总觉得这个吻,跟之前的又不一样了,不仅仅是缠绵缱绻,不仅仅是亲昵,更有一种契合的温馨,让他无比心安。
无论亲多少次,还是亲不够,每一次都会悸动到心在颤抖。
分开之后,他蹭蹭季一粟的脸,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样,又喊了一遍:“阿粟。”
季一粟笑起来,跟他抵着额头,鼻尖也碰在了一起,轻声告诉他:“我娘也这么叫我。”
年渺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娘,眨巴了两下眼睛,乖巧问:“那你能叫我一声娘么?”
“不行。”季一粟亲亲他的唇畔,“你是我妻子。”
年渺又害羞起来,想扭过脸躲开他,却被他追着不放,压着又亲了一会儿。
感受到了他又有变化,年渺勾着他可怜巴巴哀求,“真的不行了,阿粟。”
季一粟没说话,侧躺会他身边,将他捞到怀里,没有其他动作。
年渺放下心来,伸手摸他完美的脸,又看得痴迷,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半晌才想起来:“你那天来绑架我,为什么脸上要戴面具?”
季一粟失笑:“什么叫绑架?”
“怎么不叫绑架,就是绑架。”年渺坚持自己的原则,“而且我记得,我跟陆之洵成亲的时候,你也是戴着那张面具。”
季一粟“哼”一声:“别提那两个人的名字。”
他抱着自己媳妇在床上,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又去亲年渺,好像这样可以把那两个人的痕迹完全抹掉。
年渺哼哼唧唧跟他腻乎一会儿,委委屈屈指责:“你不要糊弄我,为什么啊?就算你不戴,也没有人认识你啊。而且为什么只有来绑架我的时候才戴?”
季一粟微微一顿,俊美的脸上,逐渐浮起一个银色的面具,年渺好奇地摸了上去,入手一片冰冷。
不得不承认,这森冷的银光和季一粟十分相配,在季一粟脸上得到了完美的发挥。
他第一次仔细看见这张面具,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比银要白一些,纯粹一些,也更亮一些,微微泛着冷光,只是看着就寒气逼人,不敢直视,没有花里胡哨的雕琢和装饰,但还是有简单的花纹,纹路古老又杂乱,看不出什么意思。面具以鼻梁为分界线,两边对称,像是蝴蝶的翅膀,看久了会发现,竟然微微荡漾着水光,折射的光彩和鲛人的鱼鳞有一点像。
总而言之,是一张漂亮又让人心生寒意的面具,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
“这是七罗海的寻绮七罗兽的皮和筋做的,名为‘若存若亡’。”季一粟不紧不慢朝他解释,“寻绮七罗兽,是一种古老且稀有的海兽,它们的能力是隐蔽,可以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即使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它们,即使偶尔看到了一眼,长时间没接触,又会渐渐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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