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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后,他的双手并没有离开,而是摸着我的脖子,露出一个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兴奋的笑容,对我说:“你看,很合适,你适合待在这里,没有人能拒绝这些。”
我感受到胸口处沉甸甸的,但是很快我就忽视这点重量,反而是卡尔近在眼前的脸孔占据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他越来越近,嘴唇明显翕动一下,眼里带着迷惘与不知名的热情,握住我脖子的拇指磨蹭着我的下颌处,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挑逗动作。
呼吸无法避免地交缠在一块,热烈的酒气与空气中的味道压抑得我呼吸困难。
“你可以得到一切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卡尔低声说,他声音有些变调的沙哑,表情认真得可怕。
我皱起眉头,终于忍不住露出抗拒的难受,我不喜欢这种被人强势侵占的姿势,他离我太近了,近到无法反抗。
可能是我眼底的抗拒过于明显,卡尔终于回过神来,他有些窘促地双手松开我的脖子,接着坐直身体,嘴上的话却很强硬,“你以后不会有机会看到这种珠宝,它很昂贵,足以让你成为最耀眼的存在。”
我暗中用力的脚又慢慢放回床上,有点可惜他跑得快,如果他再维持刚才那个姿势一秒,我就直接一个侧踢让他趴地上。
对这种石头我没什么收藏癖好,我天生就不喜欢在身上挂太多东西,因为会妨碍我感受身体呼吸的韵律。我歪下头,垂眼看着胸口前的海洋之星,然后对床边那个家伙说:“拿回去,我不需要它。”
卡尔有些听不懂我的话,他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不解地说:“拿回去?”
我点点头,接着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就像是舞台谢幕时,站在灯光下面对着所有的观众。“就算没有海洋之星,我也能成为最耀眼的存在,所以我不需要它。”
卡尔停住自己所有不自在的小动作,他无法理解地注视着我,一种货真价实的困惑让他看起来颓废而难以置信。他有些束手无策地重复,“不需要?”
我不想跟鹦鹉沟通,真想剪了他的舌头将他塞到笼子里。
“女人都是需要这东西的。”卡尔有些难过地低声念叨,他可能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所以才不小心流露出这种略带孩子气的表情。
你几岁?我不想哄孩子,连想安稳睡个觉都不安生,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个什么劲。
“那你还喜欢什么?”卡尔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声音里的情绪不对头,他连忙收拾一下外露的心情,补救地用一种施舍的态度问我。
“我想睡觉,你能解开我的手吗?”手好麻,而且快把海洋之星也拿走,搁在脖子上我睡觉呼吸困难。
“我给你请个好的法国服装设计师。”卡尔毛病又犯了,开始在一边忽视当事人,努力地做些跟别人毫无关系的计划。
“解开绳子。”我有气无力地叹息。
“公寓可以过到你名下。”卡尔低着头,开始摸小指的戒指,跟在数钞票一样。
“……钻石拿走。”我头痛地试着跟他交流。
“每个星期,我都会去看你。”卡尔看都不看我,继续在一边玩手指。
救……救命啊,这家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他能自动屏蔽任何不想听的话吗?
“你还想要什么?”他终于抬头,一脸渴望地看着我,仿佛世界末日的人在渴望曙光的拯救。就好像我需求能将他从地狱深渊里拉出来,他似乎已经知道我什么都不需要,他也没有东西可以打动我,所以根本不想听到我的拒绝。
我无力地对他笑了笑,示意他过来,卡尔一时没有任何防备地被我的眼神诱惑。他侧身接近我,我笑脸不变,从来没有哪一次对个男人笑得这么甜美动人,他脑袋不太好使地继续凑过来,担心自己错过什么提示。
在他的坐姿刚刚好来到我的膝盖边时,我笑脸一狰狞,脚背到小腿,小腿到膝盖,同时身体自然而然借力往下,用尽所有力量脚弯曲起来,用膝盖往他腰侧重力一顶,一下狠得可以踢碎对方骨头的袭击行云流水地完成。
卡尔根本来不及躲避,整个人瞬间被我用力踢下床,他痛苦地呻|吟着滚到地毯上。
踢完这货我终于觉得心情好点,侧头看到他满脸冷汗地抓住自己被踢到的地方,眼底的茫然还没有褪干净,可是脸上那种本能的冷酷痕迹已经出现,惹火了他这家伙会杀人的。
我宁愿跟老贵宾犬互看到天亮,也不想跟这只无法沟通的野兽秉烛夜谈。
在他咆哮着要掐死我前,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对他说:“你几岁了,别跟我撒娇。”蠢蛋,被人拒绝了还死不承认,钱钱钱,脑袋除了钱都是空气吧你。
他被我吼到一愣,眼神有些畏缩。
“而且我的职业不是偷窃者更不是平民窟交际花,收起你救世主的表情。”敢这么乱七八糟地提要求,还一脸为我好的样子,他到底在大脑里帮我安上什么下九流的鬼职业,反正会露大腿跳舞的都不是良家妇女是不。
“还有,将这块破石头拿走,它重得妨碍我睡觉。”海洋之星这玩意有毛用,吃不能吃,卖又卖不掉,投保人还是他爸。最重要的是,得多缺存在感才整天戴这玩意到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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