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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黛特在布料边缘摸到一行小小的浮雕绣字,是克蕾曼丝的名字。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手指上反复描摹这几个字母的形状、这几个字母组成的姓名,作为一部分融入克蕾曼丝的生命,作为这个人难以割弃的社会符号之一。
通常来说,这种触觉不该出现在母亲的手中,也不该和大腿内侧的温热皮肤混融在一起,由她细细把玩。伯纳黛特舌底含着,很轻地念,Clemen……她被亲得晕了的女儿眼神迷朦,盖着一层水雾,思考也走直线,模糊间听到自己的名字,很直接地凑过来,对着形状漂亮的唇瓣啄一啄,小心地吮她的舌尖,把其余没说出来的东西都吞咽回了自己的喉咙里,末了才低低地哼,“嗯?”
在腿臀间活动的手绕过了侧边的纽扣,没有解开贴身的薄衬。掌心拢着湿热的阴户,伯纳黛特转了转手腕,刻意用戒指的镶嵌切面压了压露芽的阴蒂。腰背猛的一挺,差点咬破舌头。伯纳黛特慢吞吞地捏着女儿的下巴,移开她的脸。唇瓣分离时黏糊地啵了声,舌尖半垂在外,鲜艳的一小截。
如同打哈欠般的困倦,气味是会传染的,她的情绪也被alpha的信息素带得纤细了不少,忽略了一些事。比如克蕾曼丝的名字还是她起的呢。这其中有许多操作空间,如果克蕾曼丝师从更纯粹的术师,他们会观察星象,通灵占卜,于特点时间定下它,以期某种奥秘在命运与符石间的流转;如果克蕾曼丝出身更纯粹的宫廷家族,那么她的选择余地并不多,会有需要她继承的传统,将祖辈的荣耀刻在名与姓之间;别的可能还有,疼爱着她的平民父母会提前为女儿准备好寄托的祝福,平凡,但真心实意。可惜克蕾曼丝和她并不能归属于以上任何一种。
伯纳黛特只好跟小朋友说:“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不喜欢的话,长大了你再挑别的。”彼时女孩尚不到记事的年纪,也不知道圆圆的小脸下在思考什么。分辨出这串音节是在称呼自己,仰着头,在怀里吭哧吭哧地够到她的脸颊,啵唧啵唧,留几个大口水印。到现在也没再改,想必不是很讨厌。
这是完全由她浇灌养育的花朵,连名带人,已经到了可以行使法定归属权利的时候。
丝绸材质被汁液染得湿滑,透明的肉感,更像餐前欲盖弥彰的一道。伯纳黛特收回在腿心耸动的手,指间分开,还牵着丝。真的是一个alpha吗,除去克蕾曼丝硬着的前面顶在她的小腹,其余都摆明了“请用”的姿态——当然,要玩alpha的阴茎想必也不会被拒绝。甬道入口黏滑不堪,甚至非常适应从那套器官获取快感,肉瓣被轻轻重重地扇打着,几乎能看到穴唇的翕动,接着泌出更多水液。或是隔着按一按阴蒂,粗砺的质感摩挲着,克蕾曼丝疼得咬住了夹着舌头搅弄口腔的手指,肉粒却在薄薄的内衣上映出肿胀的形状,比牙诚实。顺从包裹时也是,alpha的阴道发育得没有那么容易熟透,每次进入都在撑开肌理,克蕾曼丝惯常得让她慢一点、再慢一点,而等到身体接纳,肉棒可以顺畅地在蜜道里进出时,夹紧含吮得近乎淫贱。
这种结合并不是完美的,总不能完全嵌合,总得让克蕾曼丝打碎自己的一部分,牺牲掉什么、克服什么,割去某一处自尊,才能和她更紧密地缠绕。怎么会让她的女儿分化成alpha呢,怎么就知道她最喜欢看别人为自己忍耐迎合了呢。
指尖揉捏着肿大的阴蒂,打着转绕着圈地按,克蕾曼丝的喘息愈发急促,齿间含不住她的指节,歪歪倒倒。伯纳黛特叹一口气,手指滑进肉缝里,隔着绸纱,碾过柔软而像是能挤出水来般的阴唇。这件内衬已经彻底报废了,过多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克蕾曼丝倚靠在肩上,后腰往下陷进,饱满的阴户不自觉地去蹭那只手,刺痒的快感来得猛烈,很快…很快就可以到了……
伯纳黛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扳过她的后脑,凑近耳边,还舔了一下耳垂。“别太大声。”她说,“这里不是室内,我们在露台呢。”在高潮边缘的大脑晕眩着,勉勉强强拆字理解,好一会,克蕾曼丝终于意识到头顶的阳光是如此真实而直接,这层露台不算高,很容易就能看到她趴在别人的手上,一下一下摇着腰。顿了顿,不由自主把自己往女王的怀里埋。撩拨她浑身情欲的指腹最后施予一般地揉着,小腹抽动,克蕾曼丝要尽力咬着嘴唇,才不会使高潮的呻吟太过放浪。身体都蜷紧了,蜜穴口张合着吐出许多淫水。
眼前发白,晕影重复,克蕾曼丝听到伯纳黛特的声音,分神去看她。手指沾满暧昧而黏稠的体液,在眼前晃了晃。她又重复了一遍,克蕾曼丝才听清说了什么。她说,好多哦。
躲过咬自己脸颊的报复,伯纳黛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服,好像刚才作恶提醒别人这是室外的不是她一样,很为坦然地敞开外套、衬衣、束腰,乳尖在阳光下透着光,腹下紧实的肌肉线条隐约而迷人,一派圣洁的模样。克蕾曼丝和她贴得很近,长睫掩映下的眼睛扫一扫,又闭上,凑过来啃她的嘴唇。只是耳尖红了,硬得更厉害。
伯纳黛特和她亲得胡乱,侧过脸,匀出一口气,低低地说:“你想不想……”
她牵着女儿的手,沿着乳尖往下,摸过自己的胸肋和腰线,落在大腿上,痒酥酥的。再触到腿心——不是挺着的部分,而是更里面、更私密的内陷。伯纳黛特和小孩亲呢地咬耳朵,“如果你想的话……”克蕾曼丝的脸蛋全红透了,捂住眼睛,手又被掰开,握着去揉女王圆润的胸乳。伯纳黛特歪着头,和她对视,问:“不喜欢吗?”
侧过身,点了点头,已是羞耻心的极限。伯纳黛特捧着她的脸,逼迫她和自己直视,接吻如鱼水相亲般自然,含着唇瓣,“我是很想的呢,但是…但是,”她缓慢地眨着眼,细绒的触觉拂得眼睑不知所措,很难令人生出抗拒。仿佛真的有值得惋惜的顾虑在,“我有一点担心,担心你现在不被插着,还能射出来吗?”
克蕾曼丝的脸由红转白再转青不需要太久。伯纳黛特颇为愉快地去勾她的腰带,早晨她一件一件披上的,再逐件解开,麻烦与否无所谓,重点在于,这些事都是由她来做比较好。
衬裤被拨到一边,勒出丰满的穴唇,窄缝显得更细,挤着水珠。克蕾曼丝想的没错,她确实喜欢穿着衣服做。克蕾曼丝还有点意义不明的愤怒,只好很慢很慢地将自己的阴茎喂进湿红的穴里,碰碰额头跟她道歉,“我说得太夸张了。”蠕动吞咽的密道一点点把肉棒含进去,克蕾曼丝眉头蹙着,难耐地喘息,又要为她受一次难。伯纳黛特太喜欢欣赏这时候的女儿,一秒视线也不愿移开。她又升起了那种看自家小孩的爱怜的情绪,话语也柔和着,“没关系,妈妈会努力把你变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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