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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的一端要挤入还有些困难,伯纳黛特将笔换了个方向,用不规整的笔帽来回轻碾着阴蒂,膨胀的肉粒充血挺立,很快被揉弄得肿起来。
“放松。”伯纳黛特说。
渗着凉意的金属紧贴着皮肤,克蕾曼丝不住想躲,肉瓣被拨弄着分开,接触到空气,触感是冷的,湿润的蜜处却擅作主张地兴奋起来:腹腔深处一阵阵收紧,肉穴渴求地绞着,吐出滑腻的汁液,顺着臀缝,洇湿了大片后裙。
伯纳黛特仍盯着那里,眼神如同注视一本古籍、一篇文献一样认真。指腹按压着分开,柔软的穴唇还带着些微的情欲颜色,被钝钝的金属顶盖滑着下压,凹凸不平的螺纹触碰着,又瑟瑟地翕动。像是南方某种奇异的花草,被碰一碰会卷着叶子缩起,而她是那个无情地要求花叶全为自己盛开的人。
笔杆被黏液打湿了,也沾上了体温的热度。抵在入口时,克蕾曼丝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趴在伯纳黛特的肩膀上,抽着气:“哪怕真的要…用手指不行吗?”
钢笔的冷硬……令人太过不安,如同冷血的爬行动物,蛇或是蜥蜴一般,嘶嘶地在她的腿间蹭动。
伯纳黛特也花了几秒思考,究其人类在性爱过程中道具的使用:功能性,实现某种要求或是弥补性能力的不足;侮辱性,表现人的物化,意指随便找个东西也能肏你。她转着手腕,迫使女儿的肉缝湿淋淋地、痛苦地含着无法焐热的异物。伯纳黛特思索着,自己是为什么呢?
她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似乎是在试探克蕾曼丝的底线。女儿对她太过包容,张开的大腿如此坦诚温顺,就使她格外好奇,做到哪一步才会难以忍受呢?像是锻铁中尚未被熔成铁浆的坚硬部分,她要找到那里,接着,轻轻地揉碎。
她拍了拍克蕾曼丝的后脑,作简单的安慰。浅浅地被挤出许多水液,咕啾一下,推进了小半根。
alpha的阴道确实太窄了,单只钢笔的进出也被穴肉吮紧,咬着不放。得按着哆哆嗦嗦的软肉开拓,旋着挤弄,才能使这条缠绵的甬道更松软可人。伯纳黛特观察着她的反应,是羞怯还是沉迷,是难耐还是欢愉。
她摸索了一会,那块鼓鼓的、柔嫩的软肉才被顶弄到。克蕾曼丝圈在肩膀周围的手臂突然收紧,身体难以控制地挺动,像是脱水难捱的小鱼。
“嗯…啊……那里……”克蕾曼丝蹭着她的侧颈,低喘也变成含含糊糊的呻吟。伯纳黛特放低身体,使女儿能贴上自己的脸颊,热腻的汗珠滚落着,伴随浓郁的水垒木香气。
笔身冰冷而无情,不会因软肉的哀泣抽搐而变得温和,克蕾曼丝牢牢地抱着她,把自己的全身都往那个热乎乎的怀抱里塞,皮革的短靴蹭到腰间,叮叮碰碰,又缠绕上她的腰。她的眼眶里含着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口中也是,收不回去的涎液垂在唇角,连续的机械性戳弄强制身体对阴道内的吞吐起反应,却得不到温热性器的爱抚安慰,前端的阴茎被肏得翘起,穴内酸麻异常,可钢笔旋着挤按那个点,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喘息要响太多。
委屈极了,快感却不受控制地累积,逐层淹没。这是亲密的皮肤接触也没法缓和的,非要她和她完完全全地相连才可以。舌头和舌头勾缠理应也有作用,但伯纳黛特一直守着很没意义的底线,从来不碰她的嘴唇。她的眼泪弄湿了伯纳黛特的下颌,泪珠滚向颈项的更里,隐没了。伯纳黛特回抱住女儿,掌根拢握娇小的阴户,她的脸有一些水汽弥漫的湿度,使得颧弓的线条也柔和起来,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额头,轻而反复。然后手指夹着,更重地将笔端顶在经不起玩弄的嫩肉处。
伯纳黛特在她啜泣得很厉害的时候低头,牙尖爱怜地含住耳垂,再用力些就能刺破薄薄的皮肤,只是吮一会又吐出,连带颞下关节整个泛红。垂看着,克蕾曼丝的耳洞是她亲手穿的,作为顺应某种贵族礼仪社交的风尚,耳饰却戴得不多。在她尚且还小的时候,侍女们会用极细的铅条为年幼的主人服务,科特德尼茨也不缺有经验的女佣,但克蕾曼丝全身心依赖的只有她一个人。
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相似性,但这一瞬间的联结却很快地从她心里闪过,在她注视着克蕾曼丝的脸侧,安慰说到这并不会疼痛,而后者有些紧张,却顺从又信任地闭上眼时。克蕾曼丝将太多事交给了她,从第一次的细针穿过耳垂,再到温暖穴道包裹的初夜。
“很好,很乖……都做到了。”伯纳黛特轻声在耳边说道,“接下来,高潮给妈妈看就好了。”
宛如无声而不可抗拒的神旨,白松香的气息裹挟着大片森木的笼罩,焚香厚重,松脂浓稠,而克蕾曼丝是被琥珀吞没的草籽。她的信息素被压制着,又被牵引而出,任由另一种沁郁的味道入侵后颈,要求她奉献全部。
腿缠得更死了,她受不住伯纳黛特的信息素,更别提被主动放出来的。克蕾曼丝头晕眼花到觉得眼前浮着虚幻的绿色,埋在脖颈里哆哆嗦嗦地打颤,阴茎吐射着小股精液,腔肉则一齐挤压绞紧着可怜的钢笔。金属材质也不太能泡水,至少这支是再也写不出一个字了。温暖的淫水滴滴答答地积在伯纳黛特的手心,她试着动了动,克蕾曼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会哀哀地推她肩膀。毫无用处。肉壁黏糊糊、湿嗒嗒地被笔身前后摩擦着,伯纳黛特能看见她小腹的抽动,也就更清楚这张嘴现在是如何一下一下咬着。
随意地搅了搅,按着熟软的内壁撑开些,一股又一股淫液才有地方流出,把光滑的袜环也濡得发亮。
克蕾曼丝换着气,大口喘着,视野前还带着剧烈过后的晕影。有带着余温和黏液的硬质物件碰碰牙齿和鲜红的舌尖,也无意识地伸舌舔舐。
伯纳黛特不太雅观地“啧”了一声,这张嘴未免也太好撬开,怎么什么都吃。
握着磨磨蹭蹭大腿的性器,面前的小口不住开合翕动,随着收缩吐出晶莹的性液,艳色的黏膜充血着,水多得近乎鲜嫩了。她没碰过alpha,并不清楚这是否为正常情况,但不影响她食后再评。克蕾曼丝仍未从猛烈高潮中恢复,腰腹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惯常有些硌人——女王戴着的戒指实在很多。
她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扣着伯纳黛特的手腕,低低摇头:“不行…现在不行……让我休息一会——”
手指间实在是没有力气,握着人更像欲迎还拒。前端抵弄着张开的肉缝,伯纳黛特找到她支撑在身后的那只手,交迭覆上,就着小孩潮吹后的连绵余韵,一点一点喂进了整根阴茎。
比起性爱更像是受难,克蕾曼丝的身体反复弓下又挺起,喘息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尚且敏感至极的软肉柔密地吸附肉棒,又被碾着肏上高潮。伯纳黛特很不容拒绝地破开黏糊地绞在一起的皱褶,折磨阴道深处的神经。
了解总是在相处中愈发深入的,克蕾曼丝和她上床的次数还不够,样本太少,难以事先得到结论。伯纳黛特又一次替她擦了擦失神时淌下的口水,顺带捏了捏微卷着探出口腔的舌尖,挺腰享用湿润黏稠的含吮。
等克蕾曼丝回过神一些,就可以明白,她有多喜欢操高潮时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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