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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求你为自己而活（第2页）

话虽是这么说，可凤羽心里明白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自己生来就是为了天下而生，若是这天下安定的话，自己或许会化作一只闲鸟。

在天上看着天下祥和的样子。可要是天下大乱的话，自己就算身体吃不消，也会坚持守护天下，这是她身为神族的责任。

祭眠闻言，眼眶微红，伸手抱住凤羽，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处，声音有些哽咽“大人……祭眠知道，大人心里有大爱，祭眠只希望大人能永远记得我！”

凤羽轻轻拍了拍祭眠的背，语气温柔“祭眠，别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你知道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毕竟你是我的家人啊！

我们曾经也一起生活过那么久，你对我的感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回应你，等我处理完天下苍生的事情后，我就和你归隐山林，不再理会这世间纷扰，好不好？”

祭眠闻言，抬起头看着凤羽，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大人真的会和我归隐山林吗？可是…大人你真的舍得这天下苍生吗？”

凤羽轻轻擦拭祭眠脸上的泪水，语气坚定“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祭眠，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归隐山林。至于这天下苍生，我会交给其他人，我相信他们会治理好这个天下的。

祭眠，你可愿意陪我？不过守护天下苍生是必须的，你再等等我好不好，等我真的能够再重新创造出一个我来，或者是培养出一个更加强大的我来，我们在归隐好不好？”

祭眠闻言，眼神一亮，伸手抱住凤羽，声音哽咽“好！大人，我听你的，等你处理完天下苍生的事情后，我们就一起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从今以后，我们只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再也不要管这世间纷扰！”

凤羽闻言，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祭眠的头，语气温柔“祭眠，乖！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难看死了。再哭下去整只赤红色的小狐狸都变成白色的了，知道的以为你变色了，不知道还以为我又养了个新的！”

祭眠闻言，破涕为笑，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伸手搂住凤羽的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处，低声道“大人，你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我又要哭了！”

凤羽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祭眠的背，语气温柔“好，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祭眠乖，你也知道这天下好看的女子或男子多的是，我可不想到时候你吃不了好吃的，得不到喜欢的东西，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待着！”

祭眠闻言，抬头看着凤羽，语气坚定“大人放心，就算这天下再好看的人，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况且，我也不是贪吃之人，只要能陪在大人身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了！”

祭眠说完，低头在凤羽唇上落下一吻。

凤羽叹了口气，抬手捂住祭眠的嘴，语气严肃“祭眠，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罢了，日后莫要如此，若是让人看见了的话，会说闲话的。对我倒也是没什么，只是对你影响不太好。”

祭眠看着凤羽，眼神坚定“大人，祭眠不在乎这些，只要能陪在大人身边，不管别人说什么，祭眠都不在乎。大人，难道你讨厌我吗？可是…为什么？”

凤羽连忙将他打回原形，随后又用自己的亵衣将小狐狸裹得紧紧的。小狐狸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一双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凤羽。

凤羽见状，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小狐狸的头，语气温柔“祭眠，你现在已经不小了，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是神，你是妖。

你这样做，日后若是被人知道了的话，你的清白可就毁了。你是我养的，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可别人就不一定了！”

小狐狸闻言，低下头，委屈巴巴地开口道“可是…我不在乎这些。我只知道，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大人，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凤羽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小狐狸的头，语气温柔“我知道，可是祭眠，你现在是妖，若是被人发现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你身为妖王，若是传出去你与我在一起的话，那天下苍生怎么办？你难道要让整个妖族为你陪葬吗？你是一代妖主你要为了自己的百姓考虑，你不能因为情情爱爱而毁了他们！”

小狐狸闻言，沉默不语，他明白凤羽说的都是对的，可是他真的舍不得凤羽。他不想离开凤羽，也不想让她为难。可是……他真的不甘心！

凤羽见状，叹了口气，语气温柔“祭眠，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要明白，身为妖王，你身上背负着整个妖族。若是因为儿女私情而毁了整个妖族，那你就是妖族的罪人，难道你想成为妖族的罪人。”

说吧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如果有一天大人真的离开你们了，你们要活的开心，我只不过是个过客，未来会有人代替我的！”

小狐狸闻言，抬起头看着凤羽，眼神坚定“大人放心，祭眠知道该怎么做。祭眠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毁了整个妖族。大人……您放心吧！”

与小狐狸互诉一段衷肠以后，凤仪做好了牺牲的打算，世界万物皆在星辰变化中，每走一步所带来的灾难也是不同的。

凤羽扛过了陨石大乱撞，扛过了万兽变异，扛过了时空洪流，现在的凤羽早已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和骄傲自满。

世界磨平了她的所有棱角，她也只有在至亲至爱面前，才会有原来的小脾气。其余的时间里她变得温顺听话，不过仅限于对她尊重的人。

她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马尔赛星以四百年为一岁，此刻的凤羽也不过才几十岁，在那些古老的神明者眼中就是孩子。

作为孩子自然有可以发脾气的资格，谁对凤羽尊重，凤羽就会尊重谁。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凤羽就相当于一面镜子。

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在她眼睛里面就会映射成什么样子。她的那双幽冥冥瞳可以看清世界所有的邪恶和美好，凡是被她眼睛洞察到的所有都逃脱不出被她审判的命运。

时间长河本来就是逆天而行，时间恶流更是逆天。时间长河用好了就是安分守己，用差了的话就是血染整个世界。

如果有小孩子辱骂她，她就会恶趣味的让鬼王雾流放出噩梦兽，吓吓那小孩子；要是有小孩子给她塞糖吃的话，她就会满足那个小孩子一个小愿望。

她会将钱捐给福利院、孤儿院和敬老院，任何人的钱财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没有人可以要求他们怎么做。

凤羽虽然贵为神明，可一分一厘一毫都是她省吃俭用省来的，人们看见的只是她纸醉金迷的场景。无人知他们在背后，他们看不见地方她吃了多少苦。

泪水与心酸交合在一起，每次受伤都打破碎牙往肚里咽，为了避免他们怀疑就穿上红色衣服，她并不是喜欢穿红色的衣服。

只不过是因为红色的衣服穿起来就算流血了，敌人也会看不清楚，还会以为是哪来的水鬼。这样也避免了自己的焦虑和小崽子们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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