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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陆棠回了穆回锦家,家里却没有人。陆棠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失望地说:“他果然是又出去了。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单身男女,又不相熟,陈楷心里还是想着要避嫌。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要赶公车回去,明天我还有工作要做呢。你早点睡,记得把门锁好。”
陆棠耷拉下肩膀:“真的不再坐一下?”
“不了,改天出来玩吧。”他硬着心肠拒绝。
“那好吧,下次我打电话给你啊。”
走到车站他才想起穆回锦给他的卡还在身上。陈楷看了一眼班车时刻,发现这里是有通宵班车回学校的,于是一路小跑着又回到了穆回锦家门口。他不想打搅陆棠,就把卡塞进了大门上的信箱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
还没走出多远,一条人影跌跌撞撞地从转角进了这条街。凌乱的脚步把影子也打乱了,只见来人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扶着墙勉强又前进了两步,还是停住了,弯下腰来,看样子大概是在喘气。
陈楷最先以为是酒鬼,只想从另一侧的人行道赶快绕过去。但经过那个人身边的那一刻,对方似乎也感知到有人,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往下一跪,顺势就趴到了地面上。
最初的震惊和错愕之后,陈楷再不犹豫,大步横穿马路走到那个人身边,跟着单膝跪下来问:“喂,你不要紧吧,能说话吗……”
近到身旁他才意识到这个人并没有喝酒,陈楷怕是什么突发症状,又得不到回答,第一个念头就是叫救护车。刚刚掏出手机,那个男人忽然横出一只手,死死拽住他,哑声说:“我就住在附近,我没事,请你搭一把手,送我回去,就几步路了。”
手湿得很厉害,陈楷最初以为是汗,但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上暗色的一圈,搞不好是血。陈楷这才真正慌张起来,想着要报警,奈何手被抓得太紧,根本挣脱不开。明明受伤的人,力气却又大又执拗,不知不觉中陈楷汗都出来了,但在男人扭头转向他的那一刻,又被吓得生生收回去——那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男人,是穆回锦。
穆回锦看起来瘦,真的架在肩膀上走起来却是一点也不轻,尤其是骨头硌得陈楷好不难过,又不敢乱动,怕蹭到他什么伤口。
穆回锦半边身子靠在陈楷身上,手绕着陈楷的颈子,抓住他一只手,以此来维持平衡。陈楷时不时看他一眼,见他一直垂着头,不由得担心地问:“你没事吧,还是去医院吧?知道谁打你的吗……不然看清特征没?”
穆回锦闻言扭头冲他一笑,眼睛的光亮惊人,看得陈楷心里一颤。他说:“不要紧,皮外伤,这点伤去什么医院?给自己找麻烦。”
他并没有回答伤从何而来,陈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旧恩怨引得仇家上门短他,迟疑地问:“那……去警局?”
穆回锦甚至笑了:“去干嘛?别犯傻。小棠回来了吧,你们倒是回来得很早啊。”
“嗯,也没到多久……”穆回锦的重量几乎全在他身上,陈楷走得有些吃力,停下来把走着走着慢慢往下滑的穆回锦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却立刻听到一声闷哼,他不敢再动,只能拖着个麻布袋一样往前挪,一边问,“你真的不要紧吧……”
“别说了,还有几步就到了。”
穆回锦掏钥匙的手都在抖,半天对不上钥匙孔,还是陈楷握住他的手,才把铁门和房门依次打开。一进门没看见陆棠,他刚要叫,就被穆回锦捂住嘴,声音和气息一并绕在耳边:“别喊。她不知道最好……一楼有客房,你扶我过去。”
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奇怪香味,而且一到相对封闭的环境,穆回锦身上的血腥味就重了起来。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倒熏得陈楷有些晕乎乎的醉意。他也顾不得多看,匆匆点了点头,按着穆回锦说的房间走了过去。
一进房门穆回锦就重重往床上一倒,大概是碰到了哪里,又发出了一声满是痛楚的轻哼声。陈楷打开灯,仰面躺着的穆回锦立刻抬起手掩住眼睛,却掩不住嘴边那刺目的血痕。
陈楷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来,问:“你家药在哪里,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把门先关上。”
陈楷依言关上门。穆回锦又说:“浴室里有毛巾,打湿了拿给我。”
他一扭头,看见房间的一角有个小门,打开后就是浴室,里面摆放着看起来崭新的洗浴用具。他就随便拿了一条毛巾,用温水湿透了,才又出去。
走到床前细看,穆回锦还是拿手掩住盖住眼睛,他的颧骨上紫了一块,嘴角边有淤血,也肿了起来,手臂上指甲的划伤很明显,不知道还有什么伤处是看不见的。
穆回锦听见脚步声,又说:“这灯太刺眼了,关了吧,床边有壁灯的开关。”
等陈楷把光线的事情再弄好折回来,穆回锦果然已经放下了手,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眼看着手里的毛巾都要凉了,陈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去叫他,蹲下来把毛巾盖在穆回锦嘴边,希望他感觉到温度醒过来。
夜灯下男人的脸不再瘦得那么惊人,投在颧骨和下巴的淡色阴影在掩盖消瘦的同时也掩盖了年纪,但再怎么看,穆回锦和《丹青》里面那个一出场就耀眼得几乎让人不可正视的年轻人已经相差甚大了,眉心眼角嘴角的痕迹,眼下影子一样附着的青色,都尖锐得像钩子,刺进血肉里。
穆回锦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和陈楷投下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后者有些窘迫地转开脸,说:“我看你闭着眼,以为你睡着了……”
穆回锦无声地笑了,伸出手来按住毛巾,把手上和脸上的血迹擦干净,缓缓说:“这件事情请你和小棠保密,我会和她说。”
他愣了愣,点头:“好。”他甚至没有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相对无言了一刻,陈楷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耽搁在这里已经太久。他忙说:“那……那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你要是要什么药趁现在说吧,我替你拿过来。”
一面说一面站起来,不料蹲得时间长了脚在不知不觉中麻了,没站起来不说,整个人眼看着就直挺着上半身往后倒。慌张中他的手在空中乱挥,随手抓住个什么,就像救命稻草一样捏牢了,又在下一刻反应过来那是好心拉他一把的穆回锦,只是他也没什么力气,反而被拖着一起滚下了床。
两个人在地板上演了一回叠罗汉,陈楷窘得都不好意思说话,结结巴巴地道歉已经是一会儿之后的事情了。这时穆回锦的头发已经触到陈楷半边脸颊,腿缠着腿,肩膀贴着肩膀,亲密得让人无法不尴尬。
陈楷不能推他,好在穆回锦一缓过来,自己撑着地爬了起来,抽着凉气说:“真是有力气。”语气含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更没有丝毫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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