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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南门市场以后,芳华才知道这里虽说是一个大市场,其实更确切地应该是个大的农贸市场。
靠近码头的那端是家禽市场,中间是蔬菜蛋类的,再过去则是干货粮食。
穿梭在买菜的大叔大婶中间,芳华和承飏两个小青年显得有些突兀。当然,这样的市场对芳华来说,暂时也提不起太多的兴致。
两人在市场就那么随波逐流般溜达了一圈,准备离开的时候,芳华被一家门口摆着各种蛋类和五谷杂粮的店吸引了目光。只是吸引她的并不是店里的买卖的东西,而且那个白发苍苍的店老板。
店老板的年龄因为满头的白发反而猜不出来,只是那白发留的很长,盘着一个发髻在头顶,上面还插着一根木簪,花白的胡须也很长,拿着根小皮筋扎着,身上穿着的正是汉家的深衣,这身装扮倒不像一个买菜的老板,而像一位不知哪里来的高人。
此时的“高人”正悠闲地靠坐在竹椅上闭目养神,在这还不到四月的天里,拿着个大蒲扇轻轻地摇晃,那态势大有一种姜太公钓鱼的悠然自得,跟周边叫卖拉客的摊贩们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离开中南门市场的一路上,芳华因为好奇一直在跟承飏打探:“他为什么要穿着我们古代的深衣?他是道家或者修行的人吗?”
对于这个老板,承飏也是印象深刻的,只是自己能知道的也不多,依稀只是听说老人家家里似乎一直都有穿古代汉家服饰的习惯,多年前有次偶然碰见他儿子来店里也是这样的装扮。
至于为什么穿?承飏并不知晓,也许是因为单纯的喜欢,也许是一种汉民族的情怀!只是,在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农贸市场里,他们成了最让人回忆的存在!
出了中南门市场,站在市场后面的大马路上,承飏思寻着在有限的时间里该带芳华再去哪里逛逛好。
“柳树湾你去过吗?”现在离两人最近的去处便是这里了。
芳华摇了摇头,柳树湾知道是知道,只是自己每次进城都步履匆匆,买了点东西就急急忙忙往回赶,自然,辰阳城里去过的地方少之又少。
“那我们就去这里。”承飏笑着指了指路的前方,“那头就是柳树湾了,那里啊有很多有特色的吊脚楼,我以前那会儿就爱去那里瞎逛。”
听到承飏说自己爱去,芳华从心中对柳树湾也有了一种莫名的喜欢,顿时心生向往。
柳树湾离中南门市场很近,就在市场后面那条大马路的尽头,沿着沅江岸边高低起伏的石岩崖壁,建立着一排排的吊脚楼,高矮各异屋角倾斜的楼房,你挤着我我拥着你,依山傍水地矗立在沅江边上,远远望去,那吊脚楼就像长在悬崖上一般,疏密有致,富有韵律。
读高中的时候,只要能出来溜达,承飏每每必去的地方便是柳树湾了。那一条条青石板铺设的小巷,那支撑在坡地上,或者立在峭壁上的一幢幢吊脚楼,还有那用木棍支起的木窗外飘晒的各色的衣物,都是承飏青春年华里对辰阳城最直观而留恋的回忆。
只是不知道,那时候在巷子边卖炒瓜子营生的老阿婆还在不在。
水泥马路在柳树湾的入口处戛然而止,承接它的便是一块块墨青色石板铺成的路,也许因为年代久远,来来往往的人又多,每块石头已经被踩得光滑发亮,慢慢地,慢慢地,向巷子深处延伸。
比起中南门市场的喧嚣,这里便显得安静多了,路的两旁那些古老的房子,青灰色的屋檐,矮矮的墙角爬满青苔,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岁月的气息。
这个时间,老房子里的人们有的已经开始忙活晚上的饭食,搬着个竹板凳坐在家门口摘菜叶,是不是抬头看看过路的人,或者跟邻居们说上几句话。
两人沿着这条巷子慢慢走着,迎面走来几个老婆婆,手臂上挽着竹篮子,竹篮里放着几把干净的青菜,可能是去沅江边洗菜吧,菜叶上还占着些晶莹的水珠。
即使不认识,承飏还是笑眯眯地跟她们打了招呼:“阿婆,去洗菜了呀?”而几位阿婆也高兴地回应着:“是呀,跟你对象出来走走呀?”就像好久不见的熟人一般。
一旁的芳华有些懵憧,待阿婆们走过后,诧异地问:“你们认识?”
见承飏笑着摇摇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这样的感觉,让芳华觉得这里并不像在县城里,而像自己的家乡,人和人之间,邻里之间那种发自内心的亲和是与生俱来的乡情。
在一条巷子的拐角处,承飏果然没能再看见那位炒瓜子的老阿婆,取代她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只是她卖的不再是炒瓜子,而是当地现做的一种糕点油糍粑和剩饭糍拿煮熟的糯米饭油炸的一种食品。
逛了这么久,想着芳华中午也吃的不多,承飏这次没有征求芳华意见,他知道,就算问了,因为害怕自己花钱,芳华也会说自己不饿。
“阿姨,麻烦给我们两个油糍粑两个剩饭糍。”见有生意上门,这位妇人很高兴,麻利地腕上一块糯米面团,用手捏成一个窝窝头状,在里面舀上两勺绿豆渣,揉搓成了一个圆饼,小心地放入热腾腾的油锅中,瞬间,小圆饼在油锅里滋滋作响,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黄橙橙的,外皮酥脆的油糍粑。
乘着妇人做糍粑的功夫,承飏有些心存不甘地打探起那位炒瓜子的阿婆来。
“你问的是刘婆婆呀?几年前就过世了,她可怜哟,丈夫孩子孙子一大家子当年都被天杀的日本鬼子投炸弹给炸死了,后来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靠着卖瓜子做营生,她病死的时候都没个后人送终,后事都是公社跟我们街坊们一起办的。”
说起刘婆婆,这位妇人似乎有很多的感叹,而让听着的承飏和芳华也满腹的惆怅和伤感。
与妇人道别后,承飏情绪明显有些低落,走了很远后还忍不住再回望下那个拐角处,渴望在时光的微醺中能再见见那位穿着青布衣衫,头上盘着青纱,总是对他们这些学生或者孩子带着慈爱的笑意,招呼着他们可以抓把让她赖以为生的瓜子当零嘴的阿婆。
芳华默默地跟着承飏,对于当年那场日军的轰炸,芳华多少也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曾经傲立在辰阳城中,有着悠久历史的文庙也是毁于当年的那场轰炸中。
只是那位阿婆,虽然她不知道承飏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但她知道,此时此刻,一向如和煦阳光的他是难过的。
清爽的风从江边吹来,带着特有的湿润的气息,吹乱了别人晾晒在窗外的衣裳,却吹不开包裹在承飏身上的忧伤。
这样的承飏让芳华也开始有些难过,只是自己一向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宽慰宽慰他,所以不假思索下,芳华大步跟到承飏的身边,紧紧牵住了他的手。
承飏诧异地转头看着芳华,小巷两边不知是谁家先飘起来了阵阵的炊烟,借着暖暖的阳光,让整条小巷笼罩在一片朦胧中。
这淡淡的烟淡淡的雾,淡淡的阳光,淡淡的景致,还有两个手紧紧牵握在一起的身影,风依旧安静地吹着,整条小巷忽然变得那样的沉寂,却又显得一切都是那样刚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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