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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恶毒”这样的字眼,从干漆口中说出来,半夏已经有些习以为常甚至麻木了。她扬起眉毛,道:“怎么会呢?半夏正是因为知道父亲疼爱忍冬,对他寄予厚望,所以才想成全父亲。你的忍冬那么好,那么金贵,区区仙君怎么能够,殿下的身份才配得上呢!”
干漆指着她,伸出的手指微微有些颤动,吹鼻子瞪眼之后却憋不出一句话来,恨声道:“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半夏及时侧身,以一管玉萧阻挡,轻松避过他的招式,嗤笑道:“你是我爹,我不会跟你动手。但是你看,其实你的招式,我都能避得过;你命令我做的事情,我都有能力拒绝;你骂我的话,原来我也能做到充耳不闻,不管多么难听,心里都掀不起波澜了。”
干漆正要动作,却发现已经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下朝后,琼楼玉宇鲜有人来,但为了以防万一,半夏双手执萧,玉萧声响,吹出重重叠叠的花瓣,在琼楼玉宇外设下了禁制。
“我从小都被教导着,‘天下只有不是的子女,没有不是的父母’。现在想来,这究竟是哪个不讲理的父母发明的话啊。”
“小时候,秋洲老仙的夫人往府上送了很多仙酿桃果糖,你全部给了忍冬。我问能不能给我一块,你对我说,‘你是姐姐,怎么光知道跟弟弟抢东西’。后来,我看到忍冬把吃不了的果糖全都扔到池塘里喂鱼……我悄悄哭了一顿,却不敢怨怼父亲,只怪自己嘴馋,回到房间里抄了一百遍‘孔融让梨’。”
“我二百多岁的时候,修炼时冒进,身体受伤,鹏举先帝赏赐了一枚疗伤仙丹。你说我的身体能自己康复,不吃仙丹也能好,自己修为不当就该记住教训,有何脸面吃天帝赏赐的丹药。后来,你把那枚丹药给忍冬吃了。”
“你退隐的那一年,鹿鸣山产了两块千年玉石,母亲提出,两块玉石,一块镶嵌在我的玉萧上,一块镶嵌在忍冬的长戟上。我高高兴兴地回去取我的玉萧,路上碰见忍冬,问我父亲给他镶嵌在长戟上的两块玉石好不好看。我在想,是不是我修炼错了方法,父亲为了让我记住教训,才不给我玉石。”
“忍冬受封仙君时,父亲大摆宴席,为他庆贺三日。后来母亲出面找到天帝,说忍冬年幼,长幼有序,不该薄待于我,竟然也为我求来了仙君一职。当然,我现在才知为何母亲的话在先帝那里那么有分量。我受封仙君那日,你却令我跪到祠堂,教育我女子当克己受礼,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才是正事,不该妄求高位。”
“可悲的是我从来都觉得父亲说的话就是对的,从来没有过任何质疑。我孝顺,一直把父亲的教导奉若圣明,循规蹈矩,从来不敢行差踏错;我忠君,哪怕有时候觉得鹏举先帝做事不当,也拼命说服自己要敬畏天帝,不该有任何逾越的心思。凡事必先自省,即便是别人的错,我也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从来不敢怨怼任何人。”
“你从教育我要把家族荣耀放在第一位,把儿女私情放在一边。我嫁给九重天太子,想着定能光耀门楣,期待着能得到父亲几句赞许。成亲的时候,你却压根没有来看我一眼。我只好对外声称父亲闭关多年,无法出山。”
“可是忍冬被关入天牢,你接着出来了,为他四处奔走。我也曾苦苦向天尊求情,你却仍然嫌我做的不够,跑到沧海殿对我破口大骂,丝毫不在仙侍面前给我留面子。”
“我成了太子妃,饮歌却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妻子,夜半梦中,他经常喊着尊后的名讳,醒来冷冰冰地称我一声太子妃。虽然我对他也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但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啊,我会很伤心很难过。”
“天尊执掌六界之主大权,我渐渐意识到,原来我曾经效忠的天帝是那么不堪,我曾经的‘忠’是愚忠,曾经的“孝”呢,也是对的吗?为什么我必须事事以你为准绳,为什么我要为了让你满意牺牲掉自己的幸福?我不配为自己活着吗?”
话到此处,眼角终究还是有些红了,她优雅地抹去眼角将滴未滴的泪,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带着三分从容七分遗憾:“所以我决定,要为自己而活。”
“你虽然偏袒忍冬,但我分得清,这不是忍冬的错。他自小都很敬重我,听我的话,还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与我感情很好。若他等登上帝位,我相信他不会亏待我。所以我故意揭发苏叶殿下和杜仲仙君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忍冬铺路。”
半夏看着干漆茫然的眼神,自问自答:“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指望饮歌当天帝?他早有反心,才能不足,一开始就败局已定,所以我才借着母亲的丧事一直躲在鹿鸣山,保证将来能全身而退。”她轻声一叹,“不过后来,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担心他的死活特意去了趟北冥海。可惜啊,‘我付真心与明月,明月照沟渠’,总之,饮歌不值得。”
“只要忍冬还愿意认我这个姐姐,我自会尽我所能去照拂他。”最后,她又补了一句,“除了他,你们都不值得。”
该说的都说了,至于他能不能听进去,能不能听懂……不重要了。她捂住红肿生疼的左半边脸,为自己消去血痕,玉萧一扬,解开了干漆的禁制。
妆容未花,神态娴雅,莲步轻移,她离去。
“我非要教训你这个欺宗灭祖的东西!”愤怒的干漆又骂了一声,拿出一根棍子要朝她打去。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呢?
半夏眼眸暗了几分,她没有回头,却以飞去玉萧将他的棍子打出几十丈远,冷冷道:“你是我父亲,从前的打骂,我都受了。但是以后,我不想挨着了。”
干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句“孽障”险些又骂出口。
半夏念出天规条令:“无故殴打仙官,当受十道雷刑,关入天牢三百年。你已经没有职位,以下犯上,当受一百鞭刑。”
“你……从仙君成了仙官,有什么可自豪的?”
“那又如何?”她轻轻挥了下绣着牡丹的袖子,“苍耳、忍冬,都是被剥夺了仙君之位又被夺权。但天尊只降了我的仙阶,九重天财事之权仍在我手中,以我半夏的办事能力,想做回仙君之位是迟早的事。倒是父亲彻底被夺了封号,不该在九重天呆着了,请尽快回鹿鸣山吧。”
殿门落花簌簌飞回来,半夏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玉萧,那些将她围困得密不透风的禁制被打破,呼吸都变得畅快。
若说心里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那便是自己一时错了主意,伤害了杜仲和苏叶。
隔着万里层云,目光穿越千山雾霭,终究看不到玉山的方向。她羡慕至极地想:尊后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嫁给了天下最好的男子,有双亲的疼爱,有最好的朋友,还有一颗愿意去快意江湖的少年心。
方才凤凰飞得快,漪华突然胃部不适,一阵干呕,京墨只好让凤凰先就近回玉山,等漪华舒服些再去花城。
“我一直在想,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嫁给了天下最好的男子,有爹娘和母亲的疼爱,有果果辰砂这样的朋友,还有一位愿意陪我去游山玩水、踏遍六界的夫君。”漪华坐在京墨腿上,靠在他的臂弯里,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说:“原来上天对我不好,是你对我好。”
京墨傲娇地点点头,“当然。”
“我若是没发现虚渡,永远不会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京墨的脸颊蹭着她的脸颊,笑道“这算什么,我只担心夫人一直吃自己的醋,不知该怎么哄夫人高兴。谁让夫人太过聪明,我编出的故事总有破绽。”
漪华爱怜道:“可你再也不是神了,没有机会再逆流时光,会法力下降,将来会生出白发,会……”
京墨以食指点住他的红唇,接道:“会与你白头到老,会与你子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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