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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粥迟疑了片刻,沿着猩红色的地毯往外走,走廊上的烛火次第亮了起来,仿佛是大厅里正在进行一场宴会。
她推开了大门,黑暗的大教堂里,血月高悬在窗外,乌鸦停驻在钢琴上。
午夜十二点的宴会,只有在钢琴前坐着的安德烈大公。
骨架子大公非常优雅,就连杀人都要讲究基本法,除了会弹奏杀戮交响曲外,也略懂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舞曲,什么听着听着就发疯了之类的曲子,这首歌他杀人前常常演奏大概也可以用来让女士不尴尬。
他站起身,朝着她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舞会邀约的姿势。
周粥粥怕继续丢脸,不肯伸手:“我不会跳。”
大公慢慢站直了,野兽般的眼神盯着她看了片刻,骨节粗大的大手直接将她一把拽了过来:“不需要会。”
她发出了一声惊呼,裙摆就这样在空中旋转成了一朵绽放的花朵。
教堂里悠扬的乐曲在继续,红裙摆变成了轻盈的夜莺,跟着黑皮鞋的脚步旋转。
惊慌失措当中,她嗅到他身上皮革和香水的味道。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甩飞的时候,她听见了一声轻笑,被瞬间旋转着拉回了他的身边,她甚至没有踩到地面,直接踩在了他的黑皮鞋上。
杀戮游戏和交际舞也有相似之处,你进我退,交锋与对峙。
他问:“好玩么?”
乌鸦扑簌簌飞过去,红色的裙摆比大丽花还要艳丽。
她来不及点头,就被再次拉进了旋转的舞曲当中。
他的掌心干燥而有力,个子很高,能够轻易捏断人的颅骨的手,也可以很好地掌控节奏,她只需要在他前进的时候后退,踩着他的黑皮鞋也没有关系,跳错了也没事。
因为他会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来。
此时,他看上去像是一只温柔的野兽。
玫瑰盛放的夜里,血月高悬。
她跳得很高兴,脸蛋红扑扑成了红玫瑰。
一曲结束了,她被甩到了对面将将停下。
他刚刚准备离开,突然,周粥粥又朝着他冲了过来。
大公低头看着她,挑眉。
她伸出手表示要转圈圈。
他握住她的手,她立马快活地跳上了他的鞋面。
周粥粥赞美他:“你可真是一只金frog。”
“……”
他微笑:“美丽的女士,您也真是一只笨天鹅。”
就这样一曲完了又一曲。血月下的大教堂只有一个高大一个娇小的身影,乌鸦在他们的身边盘旋。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优雅绅士在血月下的倒影,分明就是一具骷髅!
周粥粥快活得像是一只小鸟!回去睡觉的时候,她的脚步还在踩着舞步轻盈地旋转。
教堂的上空还回荡着舞曲,突然,她看见走廊的尽头出现一座通往地下的通道。
密道是当初修建大教堂的工匠们封死的,就是为了不让断崖被活人打扰,若非万不得已都不会再次开启;但周粥粥前怕狼后怕虎,不敢下山,于是这座尘封的密道就再次打开了。
周粥粥回过头,欢快的舞曲还回响在教堂上空,走廊尽头却空无一人。
她回去打包了东西,拿着烛台往下走。但是她才走了两步,黑暗的密道里,烛台蹭地亮了起来,一路灯火通明。
她往下走,还能隐隐约约听见教堂上的舞曲声。
毕业后,周粥粥就开了一家花店,将人们关于爱情的幻想打包成一捧捧花束,赚得盆满钵满。
她的生活简单而市侩,“幻想”对于她而言仅仅只是用于提高商品附加价值的手段。比起追逐缥缈的幻想,金钱和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
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
她在舞曲声当中带着财宝逃离了那座被记载在遥远传说当中的黑色大教堂。
走过血月下摇曳的大丽花田、吊着的稻草人,小酒馆还亮着灯,小表妹在写作业,艾德琳在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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