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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让他没法安宁的事依然接踵而来。
首先,他不出门结交,拜访他的人却络绎不绝,除了两司之外,五部尚书都上门来过。言辞之间闪闪烁烁,似乎日后王庭决断总逃不过会落在楚大人之手。龙州牧是二品大员,和这些人乃是平级。但是,一旦楚风进入王庭,品级顿时往上再越一层,他们顿时就变成紧随其后的情形。言辞之间哪能少得了巴结讨好呢?楚风一面虚以委蛇地应付,一面内心焦急。
接着,意料之外,但是却又并非不能理解的,有人开始散播他与军政司上将军司空长烈不合的讯息。许是前几日的风头盛了些,所以遭来他人的猜忌。要知道,王庭建立之后,体制上归属王庭管制、但是权责上去独立于王庭之外的军政司,一直是万人眼中瞩目的地方,而上将军司空长烈被鹰王引以为最贴身的心腹,其地位更是超然。如此中伤他,授传言之人居心之险恶简直不言而喻。
好在鹰王并未表露过什么,没凭没据没影子的事情,玉藻殿上谁人敢提?偶尔在晋阳宫诉职,也没听鹰王旁敲侧击。
福兮?祸兮?
他忍不住满腹忧虑。
五月中旬,榴月的风不冷不热缓缓地吹着,人避开阳光的照射,坐在青竹边的石桌旁,就一杯清茶轻啜慢饮,原本着实惬意。
但是楚风从晋阳宫回来,看着面前被单德芳浅浅斟好的一杯茶,忍不住唉声叹气。
丁火、王一、陈彪、骆成散布在宅子的四个方位,院子里绝对没有可疑之人。
单德芳目光如炬,轻声问:“殿下依旧没有提起大人会调任的?”沉思片刻,接着道:“按说,谢公已近一月不理朝政,这王庭的事又至关重要,鹰王就算再怎么心有忌惮,也不会半点风声也不露出来。”
楚风皱着眉道:“大概是五部尚书的事让主上留心,更要紧的,司空长烈许又说了什么。”
单德芳忍不住抱怨:“正所谓空穴来风,更何况鹰王原本就信司空上将军,他若进言,那可真是太糟糕啦。”
楚风道:“那,我就什么办法都没有吗?”离开龙州已经半月有余,如无王旨下达,他就得一直在天都待命。如果鹰王的心意有变,龙州不让他回去,王庭也无他立足,就这么平白悬着,自己一番野心,不就白白给废了吗?
单德芳道:“那日和雪妃娘娘偶遇,在下劝阻大人不要沾染。”
楚风对此事较为敏感,皱眉道:“已经发生了,再计较还有什么意思?”
单德芳想了想,突然问:“大人,在下长久以来就有这样一个问题:为何天都人杰荟萃,鹰王独独喜欢上将军呢?”
“那还用说,昔日追随鹰王的三十六骑,武功修习得最为出色的就是他。天都的基业,一般都是他帮着打下来的。功劳大,鹰王自然喜欢。”楚风没有迟疑,飞快回答。
单德芳摇摇头,道:“不尽然。”
楚风双眼微微眯缝起来,目光越发锐利。
单德芳道:“在下闻有典故:孔子门生颜回,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因而极得孔子欣赏。”
楚风闻言冷笑道:“先生是说司空长烈处处模仿鹰王,鹰王才如此信任偏爱他吗?”一边说一边仔细想了想,点头道:“不完全对,但也有道理。”司空长烈的随性类似于鹰王的渴望自由,大胆类似于鹰王的清高自傲,虽然并非刻意为之,司空这个人,和鹰王之间,真的还就是做到了“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沉吟。单德芳的意思他很明白,但是和鹰王分隔时日已久,追随身侧时也没有和鹰王隔阂太深,而伴随着执掌龙州之后自己权力扩张带来了个人特征越来越明显,和鹰王之间,早没了当初一起打拼时的默契。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想扳回局势,似乎也无路可走。
对于朝中最近的风声,司空长烈也有耳闻,这些风波的兴起是何人所为,目的为何,但凡稍稍精于人事,都无需追求甚细。因为,太细了,一定会伤及自己。做人,能糊涂的时候便不需要太明白,这是人生至理。
楚风来莲庄的目的,司空长烈早就知道。因为三日之后,九霄云的猎场有天眼武士的比武大会,他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够向鹰王建议,让他随同前往。
鹰王有意无意地在冷落他,这只银狐狸到底急了——
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三言两语说到比武大会,司空长烈笑眯眯揶揄:“楚风,我一直以为,你永远都能将事态变化掌握在手中,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差错。”
楚风道:“主上面前,我断断不敢承你这般谬赞。你若真这样对他人说了,只怕,今日还能在此和你交心,明日你我便永不相见。”
司空长烈点点头,道:“你这样说,也就对了。”顿了顿,道:“比武大会,主上原本就属意你同去。咱们随同主上四方征战,这等情意无论如何总不会磨灭。”
“是吗?”闻此言,楚风忍不住大喜。
司空长烈笑着点头道:“我骗你作什么,主上便是如此吩咐我,无需再启奏,你只管那日与我同去便可。”
因为折了雪妃娘娘的胎被罚到善佛堂,所以,善佛堂里面的人谁也不会去想兰语蝶还有翻身的那一天。要知道,鹰王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的,更何况,这宫里面,年轻貌美的女人又是源源不断填充进来。由此,平日里扫地、擦香炉等琐碎活自然都由她做了,且不论地扫得有多干净、香炉擦拭得多么亮堂,那管事的王月花总会找到茬儿恶声恶气训斥不休,间或,王月花还会动手,掐皮肉,甚至一耳光,能将脸颊打得高高肿起来。
这日,春暖花开,一个非常晴好的天气,已经移居东明宫婉仪殿的柳修仪出现在善佛堂的院子门口,正偷看兰语蝶落难而满心唏嘘,突然,眼角那儿余光一闪,她急忙带着宫女惜儿退避。
内庭大总管汤桂全手里擎着明黄缎子卷轴,神情严肃匆匆走来。
惜儿悄悄问:“修仪,不会又是大变故吧?”
柳修仪连忙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汤桂全就在不远的地方经过,她们人在一丛石兰的背后,若发出大的声响被听了去,到时候需不好看。
这里,兰语蝶又在王月花的责骂声中打扫院子,内庭大总管汤桂全带着王旨走进来。
王月花刚刚又责骂兰语蝶一顿,兴致上来手便伸出去,刚打两下,被汤桂全看了个真切。汤桂全立刻瞪着眼睛叫起来:“大胆!干什么那,你!”
王月花掉头一看,吓了一大跳,慌忙跑过来,腰弯得几乎让脸靠着了腿,笑着道:“汤公公,今儿个平常日子,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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